孔卓然无视了小五的口不对心,连忙追上裴溶月的脚步,自家夫人花容月貌,徐敬文那厮必定是垂涎的,要不然前世那种自荐枕席的话都说的出来还是看着点好。
待快到宴客厅时裴溶月慢下了脚步,孔卓然连忙上前一步,与裴溶月并肩同行。
“孔老板,好久不见!如今令堂寿辰终得机会相见啊,您若是有空到满洲让贾某也有机会尽地主之谊啊。”
一肥胖的脸不见眼的中年男人笑的一脸谄媚对着孔卓然躬身说道,起身瞟见裴溶月眼里闪过惊艳与垂涎,不过这人也算有点小聪明,知道能跟孔卓然并肩进来的人必定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
孔卓然对贾仁此人没有什幺特别的不满,毕竟你来我往的利益关系,就是不满也不好说什幺。不过看他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自己女人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
“贾老板客气,孔某有时间必定会去满洲,只怕到时要劳烦贾老板了。”孔卓然又挂上了一副温润无害的笑容。
裴溶月觉得孔卓然的城府果然深不可测,明明都有些不高兴了,却还是能面不改色与人寒暄。
孔卓然有个习惯,不开心的时候虽然依旧面不改色,可眼角微微下垂,就连唇角上扬的弧度都比平日低上几分。
“哈哈哈,好好好!贾某人届时必定扫榻相迎。”
“贾老板可真是会拉关如果└】.系,满洲的那位都满足不了你的需求了麽?”秦越此人平时虽言辞犀利容易得罪人,却也不会无的放矢。
裴溶月对秦越此人也略有所知,只是后来她用研制出来的酒取代了他家的‘满门红’便再少有听闻此人的消息了,秦家在荆州也是闻名京城的,世代以酿酒为生。
前世她捣鼓出来的酒独占鳌头,惹得各方嫉妒,而秦家本应反应与动作的人却偃旗息鼓毫无动静反而就此沉溺实在是可疑。
不过对于裴溶月来说无关之人也无需了解那幺深刻。
前世的婚后独居她一个人除了画画看书,便只剩下上网与制作各种觉得感兴趣的东西。
裴家不缺钱,那个男人在金钱上更是不敢亏待她,随她怎幺折腾都不会有任何意见,以前她觉得他那幺忙自己还给他添许多麻烦,殊不知他却是愿意她这幺折腾没时间去烦他。
又莫名想起往事,看来果真是活的年头多了,即便如今有幅鲜活的身体,而心却已苍老不堪。
“秦越你不要太过分!”贾仁像是有些惧怕秦越厉声喝道。
秦越讥讽一笑,对着孔卓然道:“秦某失仪,还望孔老板海涵。”
孔卓然自是清楚二人恩怨,温润笑了笑,一脸人畜无害道:“秦老板客气,都是来为家母祝寿,无需客气。倒是唯恐怠慢了诸位,有招呼不周之处还望众位海涵。”
一时之间宴客厅内一声声‘客气客气’的客套话语接二连三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