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看了看真是官府的刀,抬手讨要,“给我吧。”
“哎。”徐耘宁和蔼可亲地奉上。
“你可以走了。”
“……啊?”
徐耘宁没想到这位小兄弟那么木,耐心耗尽,劈手夺回刀往地上一杵,昂头吩咐,“我是县令夫人,开门。”
“县令夫人?”衙役挺懂事,没有立刻反驳而是追问,“你怎么证明?”
擦了擦额上的汗,徐耘宁不耐烦了,说,“不用证明,你带我进去,让郑捕头和阮大人认一认,我如果不是,就治我的罪关进大牢,如果是……”
另一个胖衙役一直沉默,听到这儿却定不住了,果断把兄弟一推,对她客气道,“您稍等,我这就去请郑捕头。”
徐耘宁真是佩服自己的机智,悠哉悠哉在原处等,不一会儿,郑捕头出来了,见到她“哎哟”一声惊呼,马上作揖行礼特别客气,“夫人大驾光临,荣幸荣幸!”
“阮轩呢?”徐耘宁急急问。
郑捕头了然,“这边请。”
等他们进了门,两位衙役归了原位,木兄弟不由佩服胖衙役,“林兄慧眼如炬,佩服佩服。”
林衙役干笑一声,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
如果不是县令夫人,他就能抓人了……唉,想抓个人真难。
——
徐耘宁没有直接去见阮轩,而是等候在后堂一座房里等阮轩来。过了一会儿,阮轩来了,小跑着官帽都歪了,左脸颊印了墨水痕,傻兮兮笑着跑过来,“耘宁~”
“嘘!”徐耘宁听得高兴,却仍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声音不能这么甜,忘了?”
阮轩扶了扶官帽,“对噢,你怎么来了?”
想到之前的遭遇,徐耘宁叹了口气,“你娘要把我关起来。”
“什么!?”阮轩讶然,“我娘真的这么做?”
徐耘宁抿唇,她不想挡着阮轩的面咒骂阮轩的娘,只点了点头。
高兴的笑脸立即暗淡下来,阮轩皱着眉,片刻后深吸一口气,伸手要接过她的包袱,“没事,你来了也好,我们成了亲就不该分开,一起住在衙门吧。”
这话说得中听,徐耘宁微笑,一时忘了自己包袱多重,松手。
“啊……”阮轩没力气拎着,被沉甸甸的包袱压着往后摔倒,“啊!”
徐耘宁大惊,赶紧扶起来,“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