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茶楼的人大多是百无聊赖的人,这下子有件事情足以让他们八卦,他们自是不会放过。
谢秉章看着白亦容一眼,笑着说:“你可知道,赌坊里已经召集人给你们两个人分别下注,押谁会赢。”
白亦容怔了下,关注点跑歪了:“你还去过赌坊?”
谢秉章摇头说:“赌最是沾不得的,这些都是我同年告诉我的。”
白亦容兴致冲冲道:“等一下,咱们也去押注,就押我会赢,你看如何?”
谢秉章无奈摇头,苦笑一声:“不是我打击你,那杨思义也是种庄稼的好把式,你可别轻敌了。”
白亦容说:“他选了那座大山时,就已经注定了他输的命运了。”
谢秉章说:“哦?这是怎么回事?”
白亦容微微一笑:“届时你就知道了。”
论对京郊地区的了解,没人比得过白亦容这个农官,是以在选山地的时候,他清楚知道什么山便于开发,什么山不便开发。
这时候,忽然他们听到了一舍管惊喜的叫声:“谢兄。”
谢秉章和白亦容两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朝着谢秉章走来,朝他拱手道:“秉章,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谢秉章怔了下,脸上流露出几分见到故人的喜色:“席阳,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