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恶狠狠的咬了几口手抓饼,站起身来,指着顾司:“你小子有种。来,有本事跟爷爷去外面说说话,店里人多口杂的,让别人听见不太好。”
这是要约架?
顾司血液里的嚣张在奔腾,打架锻炼身体什么的,真是个新鲜体验,是他没有过的,很好。
他起身笑了笑:“好啊,我先和老板说一下,让他帮我看下吃的,等会回来我再继续吃。”
欠打的嗤笑:“你存,爷爷保证你是帮我存的。”
顾司哑然失笑,懒得多费口舌。把奶茶和关东煮都交给老板,低声道了声谢。
老板看看欠打的,又看看顾司,小声说:“你出门就跑吧,这几个都不是好人,你和他们打架,会吃亏的。”
顾司闻言笑了:“没事的。”
转身不再听老板说话,和欠打的三人走了出去。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偏僻街角,老板担忧的皱起眉头,犹豫再三,拨通了110。
一进偏僻角落,躲开监控,欠打的三人就原形毕露。
狞笑的围成半个圈向顾司靠近。
欠打将顾司上下打量了一遍,啧啧称奇:“长得真不错,要是个姑娘,要我打你,我还真下不去手,得亏你是个男的。”
小跟班嘿嘿直笑:“老大,我能抢他身上的东西吗?”
“什么东西?”欠打的问,“这小子身上的钱都让人刮干净了,他哪来的值钱东西?”
“老大,你看看他腕上的表。”小跟班说,“那是限量版手表啊,好几套房的那种。”
欠打的真没注意到顾司身上还有这么贵重的东西,顺着小跟班的提醒,果然在顾司的腕上看见了镶钻的表,顿时两眼放光,逼近一步说:“我改变主意了,只要你肯把你的手表给我,我就放你一马。”
顾司摸了下手表,这是林天辉买给原主的生日礼物,前两天刚到手,原主偷偷摸摸藏起来运到宿舍的。
被他翻出来戴上了,东西肯定是要用,才有价值。
手表价值被这么体现,让人意外。
“林文韬没给你们钱?”顾司问。
欠打的脸色一变,凶巴巴道:“让你给,你就给,婆婆妈妈说些什么呢?”
“这东西太j-i,ng贵了,我不能给你。”顾司说,“要不,你去找林文韬要?他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欠打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被顾司这话说的不耐烦起来:“你他妈怎么那么多废话?爷爷我是来打劫,不是求施舍的,还让我去找这个那个。你把我当要饭的呢?”
顾司不着痕迹的后退小半步:“你不觉得自己就是个要饭的吗?”
“草。”欠打的也就是自我调侃一下,没想到顾司敢跟风说一句,火一下就冒上来了,二话不说一脚就踹了上去,“我他妈今天就让你看看要饭的有多猛。”
顾司挑了下唇角,那就看看到底是谁猛。
五分钟之后,以欠打的为首,三人蜷成一团,疼都嚎不出来。
顾司走到欠打的旁边,踢了踢他:“认不认识林文韬?”
“草,爷爷不认识什么林文韬,你,你给爷爷等着。”欠打的嘴硬,不会轻易松口。
顾司抬脚踩在欠打的裆部,一点点危险的往上挪:“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要听实话。”
被人踩住重要部分,欠打的瞬间老实,僵着身体像个被定格的标本:“你他妈……”
话音未落,就觉得裆部的脚又往上挪了挪,几乎要踩到东西了,他吓得大叫一声,颤声吼:“停停停停,我说我说,我他妈认识!”
顾司眉头不悦的皱起,狠狠的碾了两下:“文明用词。”
欠打的看出顾司是个狼人,要是不听话,下半辈子的快乐可能真就没了,立刻重复:“是是是,我认识他,爷爷停脚。”
“是他让你们来打我的?”顾司问。
欠打的忙不迭点头,整个身体都用上了:“他说,只要我们打你一顿,再把你身上的东西抢走,就给我们一万块。”
“手笔不小,打我一顿抢我一次,值一万块呢。”顾司说,“还有呢?”
“还有?”欠打的茫然一瞬,接着反应过来,主动交代,“前几次趁着黑打你,是我们做的不对,以后都不会有这种事,我保证!”
顾司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先前原主曾在走夜路的时候,莫名其妙挨了几次打,次次都打脸,弄得原主在长南大学里颇受争议。
“林文韬和你们是长期合作关系?”
“不不不是。”欠打的头都要摇断了,“我们就是普通的钱财关系,没有特别的。如果你给钱让我们去打他,我们也干啊!”
顾司要笑不笑的睨了欠打的一眼,脚又往上挪了半分,惊得欠打的一个瑟缩,求胜欲强烈的想往上窜,又怕顾司抬脚就让他爆了,硬生生忍住,被逼出哭腔:“你要是不给钱让我们去打他,现在我也愿意,只要你肯高抬贵脚。”
“我是这种人吗?”顾司说,“给你们两个选择。”
“你说你说。”欠打的疯狂点头,别说选择,现在就是顾司说什么,他做什么,谄媚样子十足。
“一个是进局子改造,一个是自我改造。”顾司弯腰看着欠打的,“两者区别就是,一个是被动的,一个是主动的,你选哪个?”
“我我我……”欠打的动了动腿,很焦急,“我自己改造,努力做个人。”
“行。”顾司点头,“如果让我知道你们三个还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