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了当地热衫,楚佑余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倒是听商廿一说了句“不然睡会儿?”
楚佑余翻了个身,再醒的时候都是夜晚了。
因为商喆还没醒,商廿一出去买了鲜虾饭。
吃饱了,鱿鱼站在窗边,不由觉得自己白白浪费了一天太可惜了,他看着外面的浪花,还有人在滑水。
楚佑余回头问,“商廿一你会冲浪么?”
总觉得来到夏威夷不找个最大的浪头,在冲浪板上翻一个大浪太可惜了。
商廿一摇了摇头。
他收拾着东西,道:“我不喜欢海。”
“嗯?”
自打楚佑余那天将自己“解剖”给商廿一以后,很多时候商廿一也在试着让鱿鱼更了解自己。
看着楚佑余疑惑的目光,商廿一道:“我总觉得进入大海之后,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我不喜欢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鱿鱼眉毛一挑。
原来如此。
这种说法太商总了。
楚佑余笑着走了过去,“那商总从没想过…”
在月光下,楚佑外的亮,商廿一眉头微微一皱。
楚佑余已经正面抱住了商廿一的腰了。
“征服大海么?”
他说着吻上了商廿一的唇,两人已经缠绵到了卫生间。
楚佑余脚上一勾,便关上了房门。
自打结婚之后,两人可是越来越纵欲了,商廿一感觉这样不太好,因此在动手脱鱿鱼衣服的时候,还不忘将之前的协议拿出来嘟囔一下,什么不可以强迫发生关系啥的。
楚佑余看他可口是心非着呢。
也不停动作。
再想他刚刚的话,楚佑余早就忘记了要跟他修改协议的事。
商总竟然想要掌控的感觉,那鱿鱼便任由他持着协议给他掌控呗。
楚佑余在商廿一耳边吹着热气。
“那商总结婚那晚想要跟我说什么?”
楚佑余便听他充满情欲的声音,重新讲述着他童年的事。
楚佑余佯装着很惊讶。
商廿一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楚佑余说是记得。
商廿一看着他的那副表情,突然意识到鱿鱼可能之前便知道了自己初恋是他这事。
商总也不拆穿。
只是将最最重要的事情隐瞒下来。
鱿鱼当时临近解放,正愉快着,哪里还有脑子想这些。
直到有一天——
商廿一吃了一点东西以后,脸色蜡黄,干呕不止。
楚佑余吓了一跳,以为他是病了,想要带他去看医生,却被商廿一拒绝了。
鱿鱼看他从一瓶没有名字的药瓶里拿了一片药,吃了后,没过一会儿就好了,还以为他是肠胃不舒服,没有多想,直到跟着商廿一坐上飞机来到了国外。
在内特隐晦的提醒下。
楚佑余才意识到…
商总,他妈的!!!怀孕了!!!!
鱿鱼发誓自己三观尽毁。
又不敢在商廿一面前表现出来。
商总现在这时候内心有多么的敏感鱿鱼可不知道。
但结合着想想…
商廿一原来说过的话…
如果…
楚佑余说是如果…
如果商喆也是商廿一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