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俯下身,再度亲吻了兄长额角上的斑纹。
“兄长,十二岁那年您教导过我,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努力去取。在台下哭泣是没有用的。”
“……缘一……求你……”
“现在我真的很感谢您当年的教导,是您让我拿起剑,明白这个道理。所以……”
“……请您继续哭泣给我看吧。”
下一刻,三根沾染了红色液体的手指直直戳入x,ue口。
兄长发出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愉悦的大叫,拼命地挣扎起来。他压住兄长的腿,继续推进着,寻找能让未来妻子舒服的位置。而他的王后已经完全崩溃,来回扭着头,自顾自地陷入yù_wàng,不肯告诉他自己到底疼不疼。缘一只得观察,三根手指在灼热的甬道里来回抽c-h-a着,终于在触及某一处凸起时,缘一再度听到意味着极致欢愉的叫声。
他又顶弄两下,手指在肠壁转着圈,软r_ou_已经被他完全扩张开了,热情地翻动,挽留着手指。
兄长已经准备好了。他褪下自己的衣裤,将自己的柱身顶在x,ue口,严胜意识到什么,抬起腰不住地后撤,却被他用空余的那只手揽着腰,一把拖回原位——
——他贯穿了自己的兄长。
虽然痛苦,但又满足。
缘一牢牢按着兄长的身体不断挺入,严胜喘息得更大声,兄长呻吟着,破碎地重复些不成句的咒骂,咒骂他身为弟弟却夺走自己的一切,让自己成了疯子。咒骂他的光芒太过刺眼,咒骂他为何才是独一无二的太阳。
他不明白兄长为何会这么认为,只是隐约感到不快,于是他就撞击那个方才发现的小小凸起,兄长迅速软化下来,哭着用被捆住的双手抱紧他的脖子,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喊他的名字。
“缘一,缘一……”
兄长虚弱地,动情地呼喊着他,缘一又隐约地感到喜悦,像是奖励般俯下身子,亲吻兄长的嘴唇,舌头探入口腔,生涩而粗暴地翻搅妻子的口腔,而同样生涩的妻子用小舌胡乱应和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加深着亲吻,觉得自己也被兄长吻得迷迷糊糊的。于是在恍惚间,他想了许多话。
这是我所亲手赢来的,属于我的妻子、我的同胞兄弟。我们在母胎中便为一体,有着相同的血脉,也将有相同的命运。
我们在同一天出生,也将在同一天死去。预言也无法将我们分离。
……仇恨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