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像幼时兄长安抚他一样抚摸着兄长的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严胜恢复了一些神智,再度狠狠瞪着他。
“她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缘一不在意那试图把他盯穿的视线,手顺着银发像后背滑去,“剩下的事,我来为兄长完成就可以。”
兄长喉咙里发出含混,带着威胁的低吼。像一头被困在捕兽夹里的野兽。缘一轻柔地搂过兄长,将他放倒在祭坛上,自己的身体贴过去,轻轻吻着兄长额头与他一样的花纹。或许是因为无人围观,严胜并没有方才那么紧张,抗拒微弱了些,只是轻轻扭过头。
他压着兄长,沿着女巫的画笔亲吻下去,从蜿蜒到下巴的斑纹滑到胸口,不知是仪式的缘故,还是兄长过于兴奋,r-u粒挺立起来,有些发红,缘一伸出舌头沿着它轻轻划了一圈,然后露出牙齿,轻轻咬着它。
严胜险些弹跳起来,挺起身子,双腿挣动着想把缘一从身上踢下去。不过那双长腿被绑得很好,绳结将大腿与小腿牢牢折在一起,根本无法完成踢蹬动作。兄长只用膝盖无力地碰了他两下,就再度倒回祭坛。他继续向下亲吻着,用艳红的舌头打着圈,洁白的皮肤,火一般热烈的斑纹上晶莹的唾液与汗水混合一处。
原来与妻子亲热是这样的感觉,缘一想,难怪兄长听到自己做不成丈夫,会那么不情愿。可兄长急速跃动的心脏,舒展开的五脏六腑,潮红的面颊,还有沉迷于身上触感的红色眼瞳,一副快乐的模样。兄长明明适合做他的妻子。
他咬着兄长细嫩的大腿内侧,恋恋不舍地留下牙印,然后埋首进两腿之间,用手指撑开那一丛银色毛发下的细缝,女巫留下的红色斑纹汇聚于此,会y-in此刻还平坦光滑,不久之后,属于女性的花x,ue就会在斑纹中央绽放而出,那时他将在兄长体内留下种子,等待攫取腹腔内甜美的果实。
现在还不是时候。缘一歪了歪头,握住兄长的大腿根向上顶,露出身后原本也属于男性的后x,ue。他将手指探入女巫留下的银盆,取了一点带着魔力的深红汁液润s-hi手指,轻轻顶在x,ue口处,小心地探入,窄而火热的甬道在熏香与药物刺激下早已做好准备,尽管过于紧致,却收缩着,迎合他的手指。
“兄长,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可能会稍微有点疼,很快就会好……”
突如其来的啜泣声让话语戛然而止,缘一惊讶地抬起头,发现兄长的脸上不知何时爬满泪水,玛瑙般的双眼被泪水浸没,像两汪红色的湖泊。兄长只发出了那一声无法控制的泣音,见他抬头看自己,就再度咬紧了口中异物,无声,安静地落泪。
兄长哭泣的样子好像和母亲不太一样。他突兀地想到。
兄长不知道他知道很多事。比如父亲常常会来高塔造访,会当着他的面殴打母亲,然后将她按在床上,扯开她的睡衣。每当这时母亲就会哭泣着,求缘一出去,求他自己去门外玩,不要看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母亲的泪水如此汹涌,抽泣声久久不绝。女性或许天生就善于持久不断地,发出娇弱而令人心颤的声响。
可父亲不会。那是某个冬日的夜,七国百姓团聚在这一天,摆上宴席,为七神祈福。外面已经很冷了,高塔的窗外飘着雪。父亲在深夜来临,像往常一样对母亲施暴。母亲又要赶他走了,他习惯性地打开门,母亲却哭着叫住他,请求父亲。
“今夜不要了吧……外面太冷,太冷了……缘一会受不了的,我请求您……”
“就算冻死,那也是他的命运。”父亲只是这样说。
“我请求您……”
然而母亲不断地哀求着,向父亲下跪,最终让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屈服了。
“好,我不会赶他走,他可以留在房间里。”
母亲含着眼泪,露出笑容。
然而他看到父亲身躯里,血液与脏器都写满恶意:
“——那就让他在这里看着我们。”疯王宣告道。
母亲的哭泣在那一晚就没有停止过,她侍奉着父亲,却恳求缘一转过身不要看。然后因不专心被父亲加倍地惩罚。
他捂住眼睛,呆呆地站在角落,手掌却挡不住什么。缘一自己其实也不大明白母亲的感受,他只能盯着那些拧紧的,破败的器官,解读出母亲大约很难过。可那痛楚又和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兴奋与喜悦情绪关联在一起,相伴相生。
为什么?缘一想要得到答案,却没人能够回答。母亲再也不愿提起那天,父亲厌恶他至死,而兄长在某日无意撞破父母的事后,选择紧紧搂着他,捂住他的耳朵,以为这样他就什么都听不到。
兄长希望他不知道,缘一就得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不能去询问。他一直如此,直到今日。
他摘去兄长的口枷,把那s-hi淋淋的东西随意丢在地上,拭去他的眼泪。
“我弄疼您了么?”他轻轻问道。
“我会去长城……”兄长流着泪,用缘一从未见过的空洞目光说,“……杀了我,用你的龙,断头台……野火……随便你用什么……”
“我会赎罪的……请你不要再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缘一愣住了。他看着兄长,兄长流泪的面容如此美丽,心脏疯狂地跃动着,那是和母亲类似,痛苦却又快乐的情绪反应,然而更复杂得多,缘一无法读懂。他只是又想起母亲死去的那个清晨,兄长在母亲床前不断涌出泪水,他所没有的,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