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 今天这事儿过都过去了, 谢照澄骂了他一顿后, 稍微消了点气,便跟他商量起来今天自己打电话给他时没来得及说的那个问题。
“哦, 你不知道送什么礼物给他?”邬月泽一听, 登时就笑了:“那还不好办, 反正你们都, 这样了, 那就,嘿嘿嘿……送你自己给他好了。”
谢照澄:“……”
他真是瞎了眼, 脑子坏了才会觉得邬月泽能给他好建议。
他面无表情的掐断了电话,重新倒在了床上。
所以……最后还是没能解决这个问题啊。
到底送什么好呢?到底送什么才能让他景哥高兴?
或许是邬月泽那“嘿嘿嘿”的笑声实在有点魔性,谢照澄恍恍惚惚想到最后, 竟然还真觉得只有送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他家景哥什么都不缺, 而且每次看到自己都挺高兴的。
但是以什么名义送是个大问题,总不能到时候什么气氛都布置好了,自己走过去说声“生日快乐”, 然后抱他一下就了事?这也实在太敷衍了吧?
可再是越界的也不行了,就他们俩现在的关系……
啊啊啊啊不对啊!为什么脑子又往那个方向偏了。
这个时候谢照澄已经快要睡着了, 他表层意识在挣扎,然而潜意识里仍然萦绕在这个话题上经久不散,甚至开始考虑自己全身心奉献的可能性以及可能会产生的后果。
于是今晚的这个梦中,他竟也梦到了这件事。
他梦到自己来到了海都庆典, 庆典的气氛非常热闹,场地也格外的浪漫,大田和邬月泽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在后台额外的为他们准备了j-i,ng心布置的小房间,谢照澄走进去,按照原定计划的那样,红着脸跟景行说了句生日快乐,然后走上去拥抱了下他。
原定计划,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
但是梦里衍生出了计划外的事情。
景行抱着他,挑眉笑着问他:“这样就够了啊,小朋友?敷衍我呢?”
谢照澄顿时就急了,说没有没有,我不是,我只是……
景行便含着点笑,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的问,那你是怎么样呢?一面问一面去解他的扣子。谢照澄还穿着舞台上的服装,衬衫的扣子解开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对方滚烫的指尖偶尔触碰到他的皮肤,顿时引起他的一阵阵的颤栗……
谢照澄心脏狂跳,浑身仿佛被点燃了似的发热,却没有反抗。
当衣服的扣子解完了,剩下的便只有皮带,偏偏他家景哥在这个时候还要逗他,偏偏不解,叫谢照澄去解他的,谢照澄羞愤交加,手直是发抖,怎么解都解不开。
然后他就听到那悦耳的嗓音在自己耳边耐心的教导:“别着急,手给我……”
反锁的后台休息室,逼仄的沙发,滚烫的气息和控制不住的喘息呻.吟,男子汉之间挥洒如雨的汗水,还有小谢同学紧绷的背脊与狠狠的蜷缩的脚趾,纠缠了一整夜。
……
第二天早上,当谢照澄猛地从床上惊醒时,毫不意外,发现自己被窝又s-hi了一滩。
谢照澄:“……”
他满脸麻木的坐在床上,半晌都动弹不得。
相比于第一次出现这种事时的羞愤交加,他现在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甚至还有点心如死灰。
梦境还无比清晰的印刻在他的脑子里,只要稍稍回想,就会浮现出大片yhsq的少儿不宜的东西来,甚至连细节都无比的清晰,连景行那和他十指交缠的手都如此记忆犹新。
不管再是什么借口,他这次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他就是又对他的偶像这样那样了。
就这样麻木了不知道多久,谢照澄突然痛苦的捂着脑袋倒在床上,险些疯了。
天啦,求求你做个人吧!小谢同学!
你馋他的身子,你下贱,你不要脸!
就这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发疯发了不知道多久后,谢照澄哭丧着脸爬起来,终于接受了自己对他偶像产生了别样想法的事实。
说实话,但凡接受了这个设定,以前自己很多举动和奇怪的想法都能得到解释。
他为什么会不愿意别人接近景行,为什么景行但凡受点伤自己就开始发疯,为什么最近总是会往一些莫名的方向想,为什么总是想要见到他,触碰他……
就是喜欢他而已。
谢照澄慢吞吞的爬起来,开始收拾自己的床单,过程中又理清楚了下自己的脑子。
他不是个遇到个问题会躲避的人,既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就是喜欢景行,那么接下来的目标就很清楚了:如何让景行眼瞎看上他呢?
谢照澄对自己实在没什么信心,人家影帝家境殷实,背景雄厚,实力惊人,长得帅不说,教养还好,气质拔群,对他也是一等一的好。
再反观自己呢?
他谢照澄算是个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谢照澄莫名有点焦虑,在家里左立不安了半晌,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又连忙跑到工作室去,把自己过往的履历全部翻了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比如奖杯成就什么的能让自己稍微看起来没那么差。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挺多的。
他从小到大练舞,世界级的奖杯不尽其数,其中还有那么一两个能称得上是舞蹈界的影帝的殊荣,也总算是给了谢照澄那么一点安慰,觉得自己勉强还有点用,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另外的忧郁。
他到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