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一颗真心却被人践踏,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好像心口扎进了一根玫瑰花刺,隐隐作痛着。
许晋楚一把抓住了何斯言的肩膀,逼近他,睚眦欲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平静如水的青年,咬牙切齿,“你凭什么和我说这些?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何斯言问一句,轻蔑的哼笑一声,“你睡过那么多人,玩了那么多年,你都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许晋楚英俊的面庞扭曲,什么时候听过这些话,一把抓起桌上修剪花枝的剪刀,粗暴的摁着何斯言,几下把布料柔软的裤子剪的破破烂烂,露出一片片白皙细腻的皮肤。
碍于他手中锋锐的剪刀,何斯言怕划伤自己,僵着身子,不太敢挣扎。
许晋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狠厉,冰凉锋锐的剪刀刃贴在何斯言下腹三尺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内衣布料,“你不是嫌我脏吗?我把你c,ao了,我看看你有多干净!”
“我c,ao~你妈。”何斯言用力骂一句。
许晋楚狞笑,一手在他皮肤上蛮横的抚摸,“我妈很久没和男人睡过了,这个年纪的女人能把你吸干。”
何斯言气急,在许晋楚的小腿踹了一脚,“你真他妈是个神经病!”
许晋楚膝盖凶狠的压制住他,哈哈大笑着:“你才发现我是神经病?晚了,神经病强~j,i,an都不用坐牢。”
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快速的整理情绪,“你不是说想追我和我谈恋爱吗?你这样是干什么?”
“我被你逼的。”许晋楚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高高抬起下颚,恶狠狠的说:“谁都可以看不起我,我早他妈习惯了,但你不能,你不准看不起我!”
“你先放手,我人现在在你手里,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何斯言轻声轻气的说。
低估了许晋楚发疯的程度,全他妈都是神经病。
许晋楚手指用力到泛白,捏的何斯言下颚一片红晕,眼睛贴近他,呼吸着青年身上令人安心地味道,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仿佛自言自语的呢喃,“你不准看不起我,谁都可以看不起我,你不准看不起我,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何斯言眯了眯眼睛,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觉得我看不起你,你又何尝不是看不起我?”
要不然也不会对何斯言是这种态度,丝毫没有尊重可言。
许晋楚眼里露出迷茫的神色,错愕的看着他。
何斯言心里只觉得无奈,“你看不起我,我又凭什么要对你高看一眼?尊重这件事是相互的,你不尊重我,我也就不把你当回事。”
“不是。”许晋楚哑声道,“我可以尊重你,我可以去学着尊重你,但你不能,你不能看不起我。”
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黑白分明的眼眸好似要裂开,似乎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
“好。”何斯言轻声答应一声,满心的无可奈何。
别墅只有管家一个人,又是说的一口法语,何斯言一句也听不懂,日常的交流无法达成。
送他来的三个老外每天坐在庭院里抽烟打牌,要从正门出去压根不可能,后面又是依山傍水,逃无可逃之地。
何斯言在房间里转了两天,书房里有书可以看,电视可以收到紫荆市自己的卫士频道,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消遣方式。
许晋楚忙的不可开交,除了那天两人见面,只来过山上一次,强行拉着何斯言一起吃了一顿饭,平常何斯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样的生活太消磨耐心了,何斯言呆呆的坐在沙发里,不知道许晋知到底追查到什么地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了。
一天都不想在这待下去。
但是算一算原著的剧情时间,一切快结束了。
他耐下性子回忆了一遍,原著里许晋楚发现了原身的存在,不敢和许晋知正门硬杠,便随手找人捏死了原身这只小蚂蚁,时间点和现在差不多。
在第三天下午的时候,何斯言终于见到了许晋知,独身一人的许晋知。
许晋楚亦步亦趋的跟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三个老外,几个人团团围住了许晋知,眼神不善。
“啧,我哥为了你一个人来闯龙潭虎x,ue,你的魅力真强。”许晋楚y-in恻恻的赞叹一句。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对撞,许晋知眼睛深深的看着他,仔细的描绘着,呼吸在安静里急促,轻声说:“我把戒指买好了。”
何斯言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许晋楚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扫一遍,冷笑一声,使了一个眼色,老外上前从口袋掏出一把匕首,刀刃贴在何斯言脖子的动脉上。
许晋楚抱着手臂,“哥,你给我道个歉,我就放了他怎么样?”
“对不起。”许晋知毫不犹豫的说。
许晋楚怔愣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晋知,几秒之后哈哈大笑,笑的不能自己,“你他妈也会说对不起!”
许晋知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许晋楚看了看他,止住了笑,y-in着脸,“道歉太没诚意了,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头,我就原谅你。”
何斯言坐在沙发上皱了一下眉,“你们兄弟之间不至于吧?他知道自己错了就好。”
总不能真的让许晋知磕头下跪,这未免太羞辱人了。
“和你没关系。”许晋楚扬扬下颚,老外的刀子收紧,在何斯言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浅浅的一行红色血痕。
何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