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挺大的啊,真以为自己是混黑-社会的啊?法治社会!我们要是没来,是不是还准备把人家的清吧给砸了啊?有没有点法律意识啊?”坐在桌子前的警官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老板举了举打着绷带的胳膊,诉苦道:“警官同志,您说我们这开门做点生意容易吗?动不动就来砸场子啊?幸亏有人民警察同志为我们老百姓做主,不然这日子都没法过了!”
一帮人中伤得最轻的三角眼,被这群是非不分的警察激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嚷嚷:“警官,你好歹看一下我们这帮受伤的兄弟啊!你看看我大哥!到现在躺在地上都不能动,骨头都断了好几根!都是被他们俩给打的!”
“抱头蹲下!”警官大喝一声,“什么大哥二哥的,警察局你当什么地方呢!我们都查过了,你们这帮人都是有案底的,进过多少回局子了啊?也就仗着未成年!警察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就是啊。”一直斜靠着墙壁的祁源直起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污蔑我动手打人就算了吧,污蔑我身边这位虞——这位同学,可就不对了吧?警官同志您看看,这位同学像是那种会打人的同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