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心想这哥们儿长得倒是挺好看的,不,是相当好看的,怎么就这么冷淡呢。
别看他现在涂了药汁黑红黑红的不太好看,但平日里他楚凡好歹也是个标准的阳光帅气大好青年。
“那,这是哪儿啊?能借用手机打个电话吗?我不知道我的手机还在不在。”
“你的东西都在那儿”,朝南指了指远处摆着的一个椅子,“我们这儿不用手机。”
什么?所以,他是到了个什么地方,连手机都不用。好吧,只能希望自己的手机还在。
朝南拿起椅子上的一堆行头放到不用了楚凡旁边。仅能转动头部的楚凡看了一眼衣服裤子鞋子头灯,没了。
这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己昏迷前和老于他们在山洞里摸索,背包物资什么的都在帐篷里根本没带上。
“那上衣口袋里帮我摸摸看有没有手机?”楚凡示意自己此刻的木乃伊状态,迫于无奈只能指使一下朝南。
朝南没替他找,反而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药汁已经干涸凝固了,就取了纱布。
突然之间又裸着了的楚凡,裹起被子,伸手去掏上衣兜里的手机。一摸,还好还在。打开来看发现竟然还能开机,看来这手机防水防震功能还真不错。
“既然你已经能动了,那我叫长老来替你看看。”朝南说完也没管他就出去了。
楚凡这才反应过来竟然没了之前的疼痛感,这个治伤良药也真是很良心了,效果简直没话说。
没过一会儿长老就过来了。掀起楚凡的胳膊腿后背看了看,又按了几下,问:“还有哪儿疼的吗?”
楚凡听了这话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全身,感觉是好差不多了,表示自己没问题了。
“既然好了,那等会儿就让朝南给你烧点水洗个澡吧,那些药汁洗掉了可能部分皮肤会有点痒,不过没有大碍。”长老刚说完又走出了屋子。
长老估计是个日理万机的大人物,这会儿应该还要忙着一堆大事吧。
这时朝南也起身往外走,楚凡连忙叫住他:“兄弟,要不我自己去烧水吧,实在太麻烦你了,我这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烧不了水。”说完留下楚凡一个人。
不是,烧个水还能有啥问题啊。想当年我在野外生存训练时大大小小什么事没遇到过,不就生个火嘛,这也太小看我了吧。
不过这些话也只能自己在心里嘀咕两句。
楚凡又掏出手机研究起来,为什么会没信号啊。你说这在雪山上没信号也就算了,这都到村子里了怎么会还没信号啊。那什么“村村通”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会吧。
要不等自己洗完澡到屋子外边再试试吧,可能是这地方信号不好,也许换个地方就行,楚凡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很快朝南就提着一大桶水进了屋子,朝床后边的方向走去。连续提了三桶水后停了下来,之后又打开衣柜随手翻了件衣服出来:“你自己去洗吧,衣服在这儿,你的那些衣服不适合在这儿穿。”
楚凡坐在大木桶里时分外新鲜。水温刚刚好,水里似乎是撒了点类似j-i,ng油的东西,有点香香的味道,但又不算浓郁。
身上两层药汁,再加上登山几天都没能洗澡,这会儿楚凡使劲儿的搓着身上的污垢。温热的水里泡着感觉浑身舒坦。
药汁洗掉了身上的皮肤也不再是红黑色了,只剩下浅浅的红色。
手里头的衣服看大小应该是朝南的,样式像是少数民族的风格,纯黑色的棉质料子,袖口处绣着几朵火焰纹,领口处也是一圈的火焰纹。裤子还是棉质的,还有跟裤腰带。
楚凡换了身衣服觉得自己也算是一表人才了,只可惜没有镜子。朝南身上穿的衣服似乎也是绣着同样的花纹,只是颜色是灰白色的底,红色的花纹。不知自己比起他来怎么样。
推开门楚凡才发现这房子像四合院那样围起来,中间是个坝子,除了长老在坝子中间坐着磨什么东西,还有几个村民也都在捣鼓着手里的东西,应该是某种手工艺品之类的。
“长老。”楚凡叫了一声。
“小兄弟过来坐坐吧,咱们聊聊。”
楚凡正好也准备跟长老聊聊打探一下情况,谁叫朝南那哥们嘴里半天崩不出几个字。
长老率先开口问到:“不知小兄弟从何而来,又为何会出现在溪边。”
既然长老都不绕弯子,楚凡也是个直性子,坦坦荡荡地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个登山爱好者。我叫楚凡,和几个朋友约着一起攀登圣凡山。那天快登顶了,就计划着在一个山洞里边扎帐篷准备度过一晚,谁知晚上出了点意外,这不知怎么的到了小溪边被朝南兄弟给救了。”
长老接着问:“咱们这儿可是在山脚下,你是怎么从山上下来的呢?”
“长老,你这一问啊我也说不上来,我一醒就在您屋子里了。”楚凡说完又接着补充到:“说来您可能不信,我们在山洞中遇见了一件怪事。”
朝明本就打算打听清楚楚凡的来龙去脉,便仔细听着他所说的话。
楚凡: “长老,我在这儿睡了多久啊?”
长老: “差不多一天一夜吧。”
“那就是前天晚上的事了。我和朋友们在山洞里准备待上一晚避避风雪,结果当天晚上我还在睡梦之中,有几个人突然消失了。你说就那么大点个山洞,我们剩余四个人里里外外的把整个洞里都找遍了,也没看见有什么暗道机关,这人怎么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