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还是赶快找到长老再说吧。
想到这儿,楚凡不禁加快了步伐,牵起朝南快速往前走去。
后边五人看着前边三人加快了速度而且还没打算等他们,也赶紧加快了脚步跟上免得走失了。
楚凡率先推开院子的大门走了进去,朝南和长老住的四合院仍旧是他们走的模样。
楚凡、朝南和蒋汀洲分别在院子里的四处察看,半分钟后拖后腿五人组才慢慢悠悠的出现在院子里。
此时三人已经简单的察看了一番汇集到院子中间。
院子里的大木桌和几根凳子摆放得十分规整,那块儿朝南用来教书的小黑板也是规规矩矩摆放在院角里。
楚凡:“有何发现?”
蒋汀洲:“院子里不管是做农活儿用的锄头镰刀背篓,还是洗衣服的木盆还有屋檐下劈好码整齐的柴禾,都可以看出来主人临走前已经知道自己即将离去,所以专门收拾了一番。想来他们是提前就知道一切事情做好了准备。”
楚凡:“这几间屋子都锁上了,是从外锁上的,想来屋子里应该是没有人。朝南你有钥匙吗?”
朝南摇摇头:“没有。村子里的人一般都不锁门,我和长老之前也从未锁过门。”
楚凡:“这一路走来没见着任何人,屋子里也没人,我想他们应该是找地方藏起来了。先想办法进屋看看,等找到村里人再打听情况。”
刚进来的落后的五人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这三人一番讨论,现在勉强弄懂了大致情况。
蒋汀洲走过去看了一眼门上的锁说:“朝南,既然你没钥匙那我就撬锁了。”
应花风在一旁冷哼一声:“就会干这些行当。”
这话倒是把蒋汀洲给听笑了:“我会的可多了,你想看点啥?”
应花风:“……”这话还真是挺不要脸的,和楚凡一个调调。
楚凡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心里暗骂了一顿。
朝南眼神示意蒋汀洲开门。
得到主人的同意之后,蒋汀洲先随便选了一扇门,观察了几秒:“这就是最普通的锁,看我十秒一把锁。”
众人听到这话皆是无语,也不知道这有和值得骄傲的。要不是这人是应教授请来的,来路清白,不然早被当成作j,i,an犯科之人了。
蒋汀洲才不在意背后几人的反应,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根铁丝用力一弯形成一定角度c-h-a进了锁眼里。
只见他手一拧“咔擦”一声一把锁就开了,转头又向下一把锁走去。
一连开了四把锁绕着院子走了一圈也不过两三分钟的事。
朝南:“进屋看看。”
一行人跟在朝南身后进到了朝南和长老的屋子里。
这一切对落后五人组来说简直是宝藏库,随便一件家具物件都是古董,还有一柜子的古书籍。
应花风已经趴在书柜前移不开脚了:“朝南,我可以看看吗?”
朝南:“可以。”
何言也被那些个古籍古家具物件吸引得移不开眼:“朝南,我们几个也先自行研究了?”
朝南:“嗯。”
一到关键时刻这几个人就靠不住了,此时还得靠自己和朝南再加上个蒋汀洲。
楚凡:“我们先看看长老房间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给我们。”
长老房间一眼就能看清楚全貌。一张带着木塌的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没了。看上去和楚凡上次住的那间屋子陈设一样,一样简陋。
楚凡打开衣柜在一堆衣服里翻来覆去:“这长老也太节约了吧,一共就几件夏天的衣服和几件冬天的袄子还有一套上次祭火仪式上穿的礼服,没了。”
朝南解释到:“我们这儿一年到头就两个季节。”
蒋汀洲也翻了一圈,床板都给他掀开了:“墙和地板是实心的没有暗道,这床也一样。这木塌听着有空响,不过我打开看了也啥都没有。”
朝南坐在凳子上仔细翻看起了书桌上的几页纸。几页纸都是白纸,旁边的砚台已经干涸凝固,像是很久没用过了。
楚凡有些郁闷:“长老走得并不匆忙,衣服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但是一点消息都不给留下,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那他就是故意隐瞒了。”蒋汀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或者说他没想到会有人能够解开结界进到村里。”楚凡说完自己的假设又觉得有些不对:“朝南,长老该是故意把你支出去的。”
朝南:“为何这么说?”
“如果你也困在村子里,那谁又能够拯救整个离火族呢?”一瞬间楚凡像是把一切串联了起来,分析到:“你听我说个故事你看其中有何问题:你无意间救起了溪水边的我,而我悄恰巧从雪山上发现了那个图案,由此长老看到了那个图案之后突然决定将祭火仪式提前。仪式上长老毫无预兆的让你继任了族长一职,还把石章传给了你。早两天就已经确定了仪式结束后你会送我出村。那么,长老在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前提下,不是选择带着整村子的人出去避难,而是匆忙之中选择了提前祭火仪式让你继任族长,然后派你出去。你没带石章走,但石章很关键,所以它出现在了结界外的冰里。长老知道你往返不过三四天时间,回来时村子已经被结界封住,而你可以寻得留在外边的石章。所以,整件事情的关键在你。”
楚凡这边感觉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知何时应花风已经站在门口,听到他这番推论皱起眉头思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