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与秋慕雪有的近,林夕瑶越是觉着不如眼前这人,尤其是这几日,每次二人一起看望无月痕后,林夕瑶心中都会生出一股落寞之情。
‘这样的女子,鲜少有人会不动心吧。’林夕瑶这么想着,眼眶慢慢有些s-hi润。
“夕瑶,这样已经很好了。”看着被林夕瑶一直揉搓的面团,秋慕雪出声提醒。
“哦,是哦。”林夕瑶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么点事,我都做不好。”
“谁都有第一次嘛,再说夕瑶做的已经很好了。”秋慕雪不忍,只能这样安慰她。
虽是春初,天气不见得多好,反倒有些变化莫测起了来,无月痕顶着风来到谢清歌院子里,果然看到一边的书房还亮着暖光,“谢郎果然没睡。”
谁知谢清歌的书房一反常态,不那么好推开,无月痕只得敲门,“谁啊!”
书房中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无月痕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一张笑脸,“谢郎,是我。”
“啊,无大哥,等一下,我这就来开门。”书房中的声音更加慌乱,又立马平息下来,谢清歌开了门。
“无大哥这么晚了,怎么来了?”看着方才脑中的人,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谢清歌不免有些手忙脚乱。
“我睡不着,来看看谢郎。”无月痕一进门,便一把将谢清歌抱在了怀里,‘果然不一样。’
第一百九十六章
“吵什么!吵什么!吵什么!”谢清涵显有不耐烦的将手中的账目一摔,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吵啊,只有我一人啊……”昙花怯生生的捂着嘴站在一旁。
谢清涵揉揉眉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话,昙花会意,立马到了一杯清心茶给她,“小姐,是不是这些惹你烦了?昙花这就把它们都收拾了。”
谢清涵摆摆手,拿起茶杯,“先不用管这些,倒是哥哥……”
谢清涵一脸苦闷的端着茶杯,放在嘴边,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这才把那清心茶一饮而尽。
“你看到的当真如此?”谢清涵依旧不放心,昙花心里立马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看在谢清涵的面上,还是压下去了七八分,面上只露出两三分不满。
“……千真万确。”昙花一张脸臭的要死,谢清涵又觉着头痛欲裂,这几日的信息真是炸的她皮开r_ou_绽,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作假账本,都要让她头痛。
昙花心中也不痛快,现在只要看到和云剑山有关的人和物,心中都要鄙夷几分,又好巧不巧听了她不在的时候,林夕瑶的所作所为,更是觉着他们万分惹人嫌。
“你确定哥哥……那个无公子……哥哥喜欢?”张了张嘴,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
谢家家风开明,虽是世家,不好表露那么明确,却也不是待之非常,谢清涵更是生长在着深山老林,不如那些住在贵地的人有多般思想戒律束缚,却也不是不知廉耻,不懂心意何物之人。
更是有谢父言传身教,谢清歌和谢清涵都只会等那一生一世之人,绝不会与他人多一分一毫的接触的,此时让她如何接受哥哥喜欢的是个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虚伪男人?
“昙花看着像。”昙花低下头委屈的说,明明有那么多闭月羞花的深闺秀丽,少爷不选,这么久怎么就找了个fēng_liú成性水性杨花的男人?
“呼”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谢清涵长出一口气,“昙花,外人对这种,叫什么、‘龙阳之好’是吧?对这个‘龙阳之好’是怎么个说法?态度如何?”
饶是谢清涵在不懂,在不喜儿女之情,也是知道男女才是常理,昙花为难的咽了咽口水,“小姐、昙花不敢说。”
“说!”现在真没心思和昙花计较这个。
昙花抽了抽嘴,还是如是回答,“其他的的昙花不知道,只知龙阳之好并不盛行。”
对于昙花含糊其辞,谢清涵也能听出些许,“世人不喜此事?甚至厌恶?”
昙花慢慢低下头,这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啊,“……是,此时有违常理。”
“常理?哼,常理还不是人定的。”谢清涵戳之以鼻,这事若是旁人的,她到无感,偏偏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谁敢指责半分,定要割去舌头不可。
谢清涵这话虽是没错,昙花还是皱了皱眉,硬着头皮继续道,“小姐,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女娲造人’造出不同性别,当是有道理的,如若不是,何不把人都造成一个样?”
“哼,我不管什么天理,人理,常理的,‘女娲造人’是不假,可她也没说非要男女在一起才是理吧,你说,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除了不能开枝散叶,那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也没什么区别,
再说了,‘情’这个字本就没什么道理,情若能自控,那还是人么?”
昙花说不过这个大小姐,只能应和,“小姐说的也是。”可这道理有如何能说服得了世人?
“不过,既然哥哥喜欢,咋也没办法了。”仿佛方才趾高气扬教训人的不是她,谢清涵此时又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
“啊,小姐你还眼睁睁看着少爷往火坑里跳啊。”昙花撇撇嘴。
“不然呢?哥哥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真是的,总不能让哥哥换个人喜欢吧,为何着儿女情长之事,比这些账本都麻烦?
昙花像是认命了一样,“少爷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昙花倒是无所谓,可是这个无公子,还是算了吧。”亲眼目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