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媛一怔,任凌从昨天中午开始,就对她不太一样了,比以前见到时更加冷漠疏离,可她见任凌对周意很温柔,还主动给递筷子,绝不是真正冷漠的人。
周意在旁边听着,悄悄用手机搜了下独参汤是个什么药方。
搜完后他有点尴尬,独参汤是治疗性.事过程中,阳j-i,ng泄露不止,脱阳急症的药方,但中药熬药时间久,病人往往没等汤药熬好就没救了。
这陆腾居然搞成这样,真是要色不要命了,也知道任凌为什么不让他进去了,那场面任凌不会想让周意看到的。
正堂上,陆媛坐立不安,对面坐着任凌,陆洋周意和坐在下面。
任凌半天没说话,低头看了眼茶叶,又是冒着热气的白牡丹,他皱着眉头没喝。
周意知道任凌口渴了,到厨房拿了个勺子,轻轻把自己的茶搅拌凉,放在任凌面前,任凌才低头浅啜了一口。
“天师不喜欢白牡丹茶吗?”陆媛观察着,见周意把自己的茶给任凌,任凌还喝了的时候也皱起了眉头。
“他不喜欢太热的东西入口。”也不懂什么茶的爱情寓意,周意小声说道,话语里有点陆媛听不出的小嘚瑟,任凌现在归他所有,别人惦记也没用。
在安云上门拜访任凌的客户是谁大概是破案了。
“是这样么,是我疏忽了。”陆媛手顿了顿,有点惊异看了周意一眼,任凌表情很少外露,周意是怎么知道任凌喜好的?
任凌没接陆媛的话,反而说道,“令弟身边确实有个东西,今日令弟侥幸不死,还能再让它再利用一次,它必然还会再来。”
陆媛想先缓和一下关系再进入正题,任凌却不想谈其他的,直接问话。
她只好回答,“那要怎么办?”
任凌的回答只有轻描淡写两个字,“杀了。”
猴爪子敢伸向周意,哪怕周意实际上没吃什么亏,只是被隔着衣服摸了几把,也让任凌把杀了两个字说的杀气凌人。
陆洋这次坐着,一直盯着周意没说话,周意穿着一件v领的针织毛衣,脖子上露出的痕迹实在醒目。
刚刚场面混乱,他没有注意,现在简直令人瞩目,周意也感觉到陆洋一直盯着他,疑惑看过来,“怎么了?”
“没有。”陆洋深吸一口气,压下冲入脑中的场面。
但周意房间那被破坏的门锁,不翼而飞的床单被子,以及大早上不见人影,最后带着一身青紫痕迹从外面回来,都在他心里有了合理解释。
周意拿着新买来的床品回房间去铺床了,任凌正想要跟过去,却被陆洋叫住,“你出来一下。”
陆洋连任凌的名字都没有叫,语气里有压不住的愤怒。
任凌思索了一下,不知道陆洋为什么会找他,他一共没和陆洋说过几句话,但陆洋是周意的好友,任凌就点点头,跟着陆洋走了。
任凌刚跟着陆洋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一记拳头就飞了过来,任凌闪过拳头,皱着眉头看过来。
“混蛋————”陆洋一击没打到,又是一击拳头打过来。
“你做什么?”任凌再次避开。
陆洋眼睛都红了,“你还有脸问我做什么?你对周意做了什么龌龊事你自己不知道吗?周意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你别碰我,会出事。”任凌淡淡道,继续避免和陆洋有肢体接触。
“出事,我叫你出事————你以为周意傻天真就可以随便玩弄?”
陆洋想到周意那一身青紫,“早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好的天师不做,偏偏住在周意家里蹭吃蹭喝,你早就打周意的主意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陆洋冷笑,“还不明白?周儿屋子里的门锁是你弄坏的,你昨晚闯进去把他怎么了?他那一身青紫别说你不知道!”
“你误会了。”任凌终于明白陆洋想到哪了。
陆洋呸了一口,“什么情况能误会出一身青紫?连床单被子都被毁尸灭迹,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我爱他。”任凌跳出一段距离,“我们在f市就在一起了。”
“我呸!那你更不是东西,你知道你走了之后,周儿过的怎么样,他日夜不能寐,都快神经衰弱了,还一直跟我说你的好话,后来才跟我说他被分手了,那你现在为什么有脸出现在这里,还半夜闯进去对他做那种事,你把他当什么人,想上就上,完了就走?”
陆洋对任凌的解释一个字都不信,他没放弃一定要揍任凌一顿的打算,但任凌就像泥鳅一样,沾都沾不到,气的陆洋叉着腰喘气破口大骂。
“身手好了不起啊,欺负我家周儿打不过你么。”
“是我家的。”任凌被陆洋叫出来又打又骂,也不再客气,回嘴了。
陆洋听的更气,抓起院子里的砖头就拍向任凌。
另一边,周意铺好了床,把任凌的被子也放回任凌住的那间客房,出来却没看到任凌。
他找了一圈,找到任凌时发现陆洋也在,而且是个□□现场,陆洋正拎着砖头追着任凌打,任凌一边皱着眉头躲避,一边说着气死陆洋的话。
“你是周意的好朋友,也管不到别人床上的事,我们你情我愿,关起门做什么用不着你管。”
“他真要情愿,那门锁会坏?就是你强闯进去的。”
“我是进去救他。”
“救泥煤啊救——”陆洋气的哇呀呀把砖头朝着任凌丢了出去。
任凌闪过砖头后,砖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