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卸所谓“强盗打劫,绝不空而回”的规矩,这是对付一般客商说的,绿林同道相逢,“黑吃黑”尚且悬为厉禁,何况公然声言要打劫同道?这是一种大大的蔑视,难怪冷铁樵生气。不过冷铁樵是绿林极有身份的人物,他可不愿和“nv流之辈”一般见识,是以他用发金钱镖的法,弹出那枚铜钱,不过是想吓那f人一下,聊示儆戒,倒不是真想伤她。
冷铁樵这枚铜钱是想打落那f人的耳环,哪知道f人轻轻把一招,铜钱已是落到她的掌心,她五指收拢,再一张开,那枚铜钱已然粉碎,铜屑就似一撮泥尘洒了下来。铜钱虽然不算很厚,但她只是这么一握,就化成粉未,掌力之强,也是非同小可的了。
那美f人冷笑道:“你口口声声和我讲什么绿林规矩,却原来你还是不懂规矩!强盗打劫,喜欢拿什么就拿什么!岂有随便你给我什么我就要什么的?”
冷铁樵气往上涌,怒道:“你喜欢拿什么就拿什么?你要我项上的人头,我也得给你了?”那美f人淡淡说道:“你的首级值得什么,我还不屑要呢!”言下之意,冷铁樵在她眼,实是不值一顾。冷铁樵大怒,正要发作,萧志远连忙拦阻,说道:
“这么说,你想要什么?”要知萧志远急于把李光夏平安送到江家,却不想在路上多惹麻烦。何况对方只是一个f人,胜之不武。
那美f人道,“我言出如矢,一发便不可收回。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才好,你们敢不敢答应?”这话的意思,即是要他们答应了她才肯说,而一说之后,那便是非要不可的了。
萧志远心一凛,暗自寻思:“这f人言语好怪,好似是存心来找麻烦的了。这可怎么答应,倘若她是要这孩子的话,我就说什么也不能给她了!”
冷铁樵怒道:“我还不曾见过这样蛮不讲理的人,萧大哥,你也无谓与她多说了,且看她有什么本领,胆敢口出狂言?”
萧志远笑道:“彼此都是道上同源,何必伤了和气?小娘子,这位冷兄是小金川冷寨主的侄儿,冷寨主的‘万儿’你大约也曾有个耳闻?”萧志远还是希望能把话说开,给他们调解。
那美f人道:“什么冷的热的,煎的炒的,我都是要吃定的了。除非你们答应我两件事情,或者可以放你们过去。”
萧志远想打探她的来意,向冷铁樵抛了一个眼se,阻止他动。冷铁樵忍住了气道:“什么事情?你说说看。”
那美f人道:“你们从这条路来,想必是经过泰山的了?”萧志远心头一震,“难道她已知道了那日之事,为此而来?”便道:
“娘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那美f人道:“你们从泰山经过,当知有句俗话叫做‘有眼不识泰山’……”冷铁樵冷笑道:“你这个截流头两截穿衣的nv流之辈,竟敢自比泰山?”
那美f人淡淡说道,“你们有眼不识泰山,嘿!你们自行把‘招子’废了吧!”冷铁樵怒极气极,仰天大笑,那美f人不待他发话,就在他大笑声又平平静静他说下去道:“你们若是不敢自废招子,那就跪下来给我磕个响头。这两件事情随便你依从一件,我都可以放你们过去!”
萧志远本想打探她的来意,哪知却换来了一场侮辱,任他涵养再好,不由得也气了起来。冷铁樵更是怒不可遏,登时掣出兵器!
那美f人冷笑道:“好呀,你们就并肩子上吧!”萧志远付之一晒,他见冷铁樵上前,早已退开。冷铁樵怒道:“你有多大本领,便想见识我萧大哥的青城剑法?我萧大哥剑下不伤无名之辈,你先会会我这对虎抓吧。咄,你还不亮出兵器?”
那美f人道:“你忙什么,你先露两招,待我看看,我是否值得动用兵器?”冷铁樵本来想让她先出招的,被她这么一激,不禁气往上冲,大怒喝道,“好,你要看那就仔细看吧!”他这对虎抓连着铁柄,长达尺六寸,状如人臂,五指如钩,可以锁拿兵刃,可以点人x道,又可以施展擒拿法,端的是一种罕见的外门兵器,厉害非常。
不过他在盛怒之,也还顾着自己的绿林身份,不愿伤害一个nv流之辈,他“虎抓”抓去,一直一横,右这柄虎抓,直点对方前x的“气海x”,左这柄虎抓则横撕过去,横直配合,对方即使能避开他的点x,罗衣也势将被他的虎抓撕破。冷铁樵虽是不想伤害对方x命,但这一招两式仍是凌厉之极,精妙非常。他是因为气那nv子不过,有意令她当场出丑,一招落败的。
虎抓呼呼挟风,眼看冷铁樵右于这柄虎抓堪堪就要点到那美f人的x前,只见她身形一晃,倏然间就似弄魔术一般,那么人的一个人,竟突然在冷铁樵的眼前消失!冷铁樵扑了个空,忽听得鞭声呼响,那nv子已是从他侧面袭来,冷铁樵大吃一惊,幸他惯经阵仗,虽惊不乱,左那柄虎抓立即往地下一按,惜着这虎抓一撑之力,飞窜出去,他在旋身之际,还显了一冷家虎抓的独门功夫,听风辨器,右虎抓反抓过来,锁拿那nv了的长鞭,人在半空,脚还向一蹬,疾踢那nv子的腕。那nv了哈哈一笑,冷铁樵这一抓一踢,全部落空,但他也避过那nv了的一鞭,纵出了丈开外。
冷铁樵脚落实地,回过身来,只见那nv子已是站在他的面前,盈盈笑道:“也还有两下子,好,我就用这根马鞭对付你吧!”马鞭是拿来赶马的,虽然也可用来打人,毕竟算不得是正式的兵器,可以说对冷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