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她该怎么解释一切?
“你如何解释?”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彼此的沉默,他的表情仿佛凝固起来,就连看她的眼神也是冷的,直直地透到她的心里去。
她整个人都如同掉入一个无底冰窑,寒冷与黑暗交织而来,再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可……”她欲开口说话,但有人比她更快。
“澈,对不起!我跟她是两情相悦的。”
空气,瞬间在这个房间里冻结起来。
她几乎可以感受到自这个男人身上散出来的冰冷怒气!那是没有温度的火焰,无声无息,却来势汹涌。顺着声音看过去,见到墨淢依在窗前,只着了一件单菁的内衫,笑得有点邪恶。
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淢为什么会出现她房?祁焌呢?昨晚明明跟他……
“滚。”墨澈的声音犹如从遥远地底传来,寒彻到冻结一切。
她想解释,可张开嘴,又不知说什么?难道告诉他,昨晚她被下药了,跟她发生关系的不是墨淢,而是另人他人?
“其实我……我……”
“从这一刻开始,滚出晋王府。”随着这句话,耳旁传来甩门的声音,犹如死神的如招唤,她心碎了!
整个世界,天崩地裂!
她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样?想方设法见到他解释那晚的事,却换来他冷漠的对待。她爱他,不想失去他!不想一切都化成哀曲,飘散而去……
听说有一种情盅毒,可以让人忘记不愉快的事,并会爱上施盅咒的人,一生一世不会分离。为了他,她不惜一切找上在五毒门的师姐,求她教自己施盅,牺牲到这地步,完全忘记了主派给她的任务。
然而,当施了盅后,她才发现这样做不妥。如果真爱,需要下盅吗?但她后悔来不急了,而她施盅有个潜伏期,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解,也刚好她派人查探弟妹有了消息,原来他们一直都在汶莱国。
终于找到亲人了!她在感情上受到伤,需要亲情的安慰。于是她决定离开一段时间,等墨澈的情绪平静下来,再求他原谅并把他的情盅毒解了,只是不知道的,墨淢在她离开的前一天离开了。
一个月后,他们在汶莱国遇上了,而这个时候,她正被欧阳克缠着。以前不觉得他烦,可当她心里只爱一个男人时,其他男人的纠缠却如此难以忍耐。
当然,墨淢例外的。这次相遇,她问他,那天有看到跟她在一起的人吗?为什么要让墨澈误会?
他说,有,他们之间的事只不过被人利用了,如果那时让墨澈知道是谁做并知道谁沾染了她,必定会掀起风浪,而朝廷的局势正紧强,随时一个决定便会发生内战,为了大局设起,他把事情揽上身,希望那个人能主动出来认错,私下解决。然后,那个人实在令他失望。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又说,他跟祁煜之间的关系看似很暧昧,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喜欢女人,但不会挖兄弟的墙脚,那时被祁煜逼得太紧,才拿她做挡箭牌。
听到她只是挡箭牌,她的心里竟有点酸味。
后来她才知道墨淢主动到汶莱国的目的,他想收集大臣叛国的证据,先将这些叛国的贼铲除后,再亲自向墨澈道出原由,免得被人利用了。
在汶莱国时,为了摆脱欧阳克的纠缠,墨淢自愿做她的挡箭牌,并跟他说是她的男人,欧阳克相信了,但他并不想放手,说无论用任何手段,都会将她抢回来。当时她并不在意,但自这以后,她常常被黑衣人追杀。
她没有将这事告诉墨淢,直至墨淢回国那天,来问她是否愿意跟他回去。她看弟妹在汶莱过得很好,自己心里始终忘记不了墨澈,况且,墨澈的情盅毒又要解,她没多想,便收拾衣物跟他上路。可那些黑衣人并不放过她,一路追杀过来。
原先她以为这些人是欧阳克派来的,可后来发现,他们每次攻击却不伤墨淢,反而对自己,招招狠绝致命。
直到他们被逼上悬崖,墨淢为了救她,替她挡了一剑,剑尖刺进他的肩胛,看到他被人刺伤,她的心好痛!
这些黑衣人来势凶猛,虽然他们的武功不差,时间久了,招式有点乱了。然而,在这睦黑衣人当中,有一名蒙而男子出其不意的来到墨淢身后,露出黑眸泛起杀气,长剑毫不留情的刺向墨淢的背脊,想一剑刺穿他的心窝。
不要伤害墨!情急下她脱口而出道:“淢,小心!”说着,动作快如闪电,用自己的身休毫不迟疑的挺身当住这剑,她听到剑尖刺进的声音,心……被刺穿,血沿着剑身滴到地面……
抬头,望进对方那双冷冽锐利的寒眸,艰难地吐出:“是……是你……”
撕裂的痛楚让她回到现实,望着深深爱恋过的黑眸,问:“为什么?”
“恨!”
“不……我没……有……”
长剑从她身体一抽出,鲜血跟着喷出,溅得她满脸都是,随着她的尖叫往后倒下。司堂傲惨白着脸接住她往下坠的身子,赶紧点住她周身大为她止血。
艳红的血涂染满白衫,益发衬出她苍白的脸没有昏厥过去,她始终保持清醒,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嘲笑自己终于遇到报应。
”你是……为祁煜报仇吗?哪你知道,杀我……不,杀燕冰雁和……和墨淢的人……是准吗?“因为他这一剑,尘封的记忆打开了。
燕冰雁早在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