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与往常一样,她跟墨淢在院里,一个画画,一个在旁指点,两人有说有笑,默淢还亲自为她画了一幅画像,让她欢喜到不得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墨澈突然回府,看到他们相处的气氛如此融洽,醋意大发,说他们之间有暧昧关系,两人甚至大打出手,弄得全府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她一气之下逃离王府,却遇上了祁煜。原本她不想理他,反正他从也没地自己有好脸色。可他却出乎意料的主动找她谈话,语气随和和诚恳,不明他们之间的纠葛之人,还以为他们是朋友。祁煜甚至劝说她回去跟墨澈解释自己的清白,承诺有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她以为祁煜终于接受了自己跟墨澈的关系,欢开喜地地回去,却接到墨澈奉命出征,平定邻国侵犯边境的暴乱。
此次一去,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她想找机会向墨澈解释,可他总以有事推搪着,直到他离开京城,她仍没机会解释。她沮丧极了,同时也发现自己真的很爱墨澈,偏这个时候,主命人来指派任务给她,要她在凤梧国皇子们中挑拨离间,最好让他们之间内乱,自伤残杀。若事成了,她就能恢复自由身,并可以跟弟妹团聚,若失败了,就杀了太子祁煜。
百花是杀手组,有任务就执行,从不过问事由,而这次,她忍不住猜想,主这样做有何目的?正在她犹豫要不要执行这任务时,祁焌不知从哪里得知她住在晋王府,跑来质问她,为什么要不告而别?甚至扬言要追回她。
想到自己的任务,想到可以恢复自由身,光明正大的跟墨澈在一起,她心底有了一个决定,假意与祁焌好,再跟其他的皇子接触,只是她如何接近他们,又不会引人怀疑呢?
那知,是墨澈离开她一个月后的黄昏,墨淢突然出现她的木屋,对她表白,说他喜欢她。
怎么可能呢?他一定是在开玩笑吧。无可认识,墨淢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曾经对他也有那么一点点悸动,但她知道,这全都是归咎于他与墨澈有着相同的相貌,因为他们对她都很温柔,让她产生了瞬间的错觉,可她内心深处,清楚明白自己爱的是谁。
被她她拒绝的墨淢黯然离去,祁煜却不请自来,说他在太了府里请宴,对像是他的兄弟们,因为几个月前,她在文化馆以一支“蝶恋舞”引起众人的观关注,所以,皇子们也想一睹她的方容与舞姿。
她正苦思对策,如何接近皇子们,祁煜的提意正来得时候,然而,她万无想到自己会遇人暗算。
当晚,她成为全场的焦点,皇子们对她的舞姿赞口不绝,然后每人敬了她一杯酒,她不胜酒力,幸好祁煜和祁焌为她挡了不少,但她还是醉倒了。祁煜留她在太子府里过夜,可她想回木屋,那里是墨澈为她准备的家。
由于祁煜是主人,她就由祁焌送回去。当时墨澈建这个木屋时,知道她不喜欢走大门,所以,在后院开了个门口,不和经过晋王府正门也可以到达木屋的。原来她想运功将酒逼出来,可她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懂武功。除了墨澈知道她懂武功外,其他人都以为她是手无束**之力的女人,因此,她想回到木屋再将酒逼出体外。
可不知怎么的,她回到木屋,全身发热,呼吸感到困难,血不断地沸腾,甚至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
老天啊,她怎么会这样?
“你怎么么?”送她回来的祁焌,见她俏脸嫣红,媚态毕露,不由担收地问。他很少见到她这个模样,在他面前,她一直都淡然雅静,处事不惊,极少会露出这种娇态。
“我……我好热……”说着,她解开衣襟,露出粉色的肚兜。靠近他的身体,让她很舒服,很想将整个身躯嵌入他怀中。想着,她的手开始改扯他衣服,嘴里喃喃道:“要……要要……”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这样?祁焌想为她拉上衣服,却在拉扯中,将她的外衫扯下,露出滑腻的细肩,昏黄的烛光下,白晳光滑的肌肤透着无限的诱惑……
祁焌倒抽了一口气,全身顿时热血沸腾!
而她在他惊呆的瞬间,将剩下的衣服全都脱掉,只穿着只肚兜……其实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行为受不住控制,身体因他的注视沸腾起来。
不!不行的,他不是墨澈,他不是墨澈……
可她身体好难受,好热好热!她甩头,努力想寻回一丝理智。
“你怎么啦?是不是醉了……”祁焌一靠近她,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投入他怀中,她知道自己完蛋了,想叫他阻止自己,想叫他打晕自己,然而,太迟了,他接着他,吻上喝望已久的樱唇……
她发出无助的娇吟,教祁焌因她而挑起的情欲变得更……
他知道她中了媚药,他知道自己应该住手,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他最后的机会,错过了,他真的无法拥有她。
在她神智不清时,他横抱起来,朝床榻走去,当帐幔放下,随着一阵尖锐的痛传来,她的心在这一刻,死了……
更残酷的是,当她醒来,看到床边伫立着一道人影,竟是墨淢,不,正确来说是墨澈。
她全身一震,同时发现身侧的位置却是空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但是,床单上那点暧昧的痕迹却清楚地揭露她非纯兴味索然的象征,还有祼露在外的肌肤,那些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