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石塞镇虽然贫穷落后,也没有几个富裕的人家,但几乎每家每户都可以吃到r_ou_食。
当然了,纵然石塞镇在团结,打猎毕竟十分危险,难免有人会受伤甚至送命。
以前只要镇子上有人受了严重的伤或者不幸身亡,整个镇子都会蒙上一层y-in霾,几乎所有人都十分伤心,就连那些懵懂的孩童们也几乎整天看不到一个笑脸儿。
石塞镇的汉子们从小跟随着长辈学习打猎技巧,而且团结的人们每次打猎都是三、五成群,很少落单。所以真正被猎物反杀当场死亡的非常少,大多数都是身受重伤,然后被其他人抬回了村子里,最后因为没有像样儿的医馆,大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不治而亡。
可是,这种现象自打云飞尘开设医馆后,彻底改善了。
云飞尘医术了得又身怀绝技,可以采摘到许多珍贵的药材。医馆开设的一年以来,整个石塞镇上山打猎的汉子们,竟然无一身亡!
是的,整整一年,一个因为打猎死亡的汉子都没有。即便是个别几个重伤垂危,甚至所有人都不敢抱有期望的伤者,都被云飞尘给救活了。纵然他们不能向以前那般生龙活虎,甚至因为伤势严重纵然好了也不能在上山打猎了,但好歹活下来了啊。
所有人都一样,能活着谁想死?
正因如此,整个石塞镇上至七老八十的老人,下至牙牙学语的孩童,无人不知云飞尘的大名。更甚者,几乎每个人只要一提到云飞尘,都会漏出满脸的笑意与感激来。
云飞尘给石塞镇带来了如此大的好处,淳朴善良的人们,谁不欢迎他?纵然是那些思虑颇多,甚至担忧云飞尘身份的‘聪明人’,也不得不承认,云飞尘的出现是他们石塞镇天大的福气。
每日黄昏之际,正是石塞镇的汉子们打猎归来之时,也是云飞尘的医馆最忙碌的时候。
今日也一样,只见一位大约三十来岁的妇女,带着一位手臂受伤的小伙子朝着云飞尘的医馆走去。她一边走一边心疼的数落道:“你也太不当心了,野猪那么危险,你才多大啊就往上冲?不要命了?幸亏只是受了点儿轻伤,万一有什么意外,你让娘可怎么活啊!”
黝黑憨厚的小伙子脸上漏出窘迫的笑意来,赶紧回道:“我这不是想多出点儿力,让娘和爷爷吃好一点儿嘛……嘿嘿,明叔他们都在边儿上,不会让我出事儿的。虽然受了点儿小伤,但有云大哥在,很快就能好啦,而且明叔他们还夸我英勇来着!”
听到云飞尘的名字,妇女脸色才好看一点儿,“幸亏咱们石塞镇有云大夫,而且云大夫心地善良,诊费还非常便宜,要不然你这条胳膊算是废了!云大夫给你治好后,可得好好儿感谢人家啊!”
“娘我晓得了!嘿嘿,痴儿弟弟爱吃兔r_ou_,我专门挑了一只又肥又壮的带上了,晚上娘亲给炖了,都给他们送过去。”小伙子说道。
“那只兔子这么肥,要都炖了吗?他们两个也吃不了啊……”想到刚刚放在家里的那只大野兔,妇女有些犹豫的说道。
小伙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有些不悦的说道:“不过一只兔子而已,改天儿子多打几只就是了。您忘了,要不是有云大哥在,爹爹早就一命呜呼了!现在爹爹虽然不能上山打猎了,但做一些粗活也是没问题的,云大哥可是咱们一家子的恩人啊!”
妇女听到这儿,赶紧说道:“你说的对,云大夫是咱们家的恩人!娘回去后就把那只兔子给炖了!”
听到娘亲如此说,小伙子的脸上又露出了憨厚的笑意来。
就在二人走到云飞尘医馆门口儿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只见一位穿着上好丝布,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子提着篮子走了出来。
妇女看到女子后,嗓门儿立马拔高了几分,“呦,这不是李铁匠家的小玉嘛……怎么,又给云大夫送糕点来啦?”
石塞镇以打猎为生,自然少不了像样的铁器了。镇子上的铁匠铺子有好几家,但最数医馆对面街上李铁匠家的好使了。
李铁匠家除了铁器出名外,他女儿李小玉做的糕点也是镇上一绝。不止如此,李小玉也是镇子上数一数二的美人儿。
听到妇女的打趣儿,李小玉赶紧回道:“石大娘好!今儿个子墨从学堂读书回来了,我便做了些糕点。刚巧做的有些多了,想着云大夫日日给咱们镇子上的人看病,着实辛苦,而且爹爹的手还是他看好的,便送来了一些。”
“也是,云大夫虽然懂得多,但仍旧是个大男人,哪里会做糕点这些细活儿呀!要我看,云大夫年纪也不小了,确实该找一个婆子料理料理……”
石大娘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儿子不满的打断了,“娘,你胡说些什么呢?当心让云大哥和痴儿听到不高兴!”
李小玉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道:“石勇弟弟受伤了?”
石勇点点头,然后略带疏远的说道:“一点儿小伤不碍事。天儿也不早了,小玉姐姐赶紧回家吧,要不李叔该着急了。”
李小玉微微一笑,然后朝着二人点点头后,十分端庄的转身离开了。
看着李小玉离开的背影,石大娘渍渍说道:“我瞧着小玉这妮子三天两头给云大夫送糕点,八成是看上云大夫了。”
石勇撇撇嘴,“娘您别乱说,小玉姐姐不过是感谢云大哥给她父亲治病罢了。”
石大娘不满的撇了眼儿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