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季慕阳瞬间懂了,再把这个题详细明了地讲了一遍。
很多同学朝郁瑾投来感激的目光。
下课后,郁瑾奔上前,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走吧,回办公室。”她笑着对同学们说,“大家,咱们今天就不找季老师问问题了好不好?他有事儿。”
他们故意发出“噫——”的声音。
“还有啊,要是季老师讲的东西你们没听懂,一定要提出来听见没?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有很多同学和你一样,只是都不敢说出来罢。”郁瑾说完后,拉着季慕阳就跑了,“就算今天他们不让你走,我也会强制性带你走的。”
“怎么了?”
“今天是我爸妈的祭日,我想带你去见见他们。”郁瑾淡淡道,“郁言和权屿森在校门口等我们,你直接下班吧。”
季慕阳抿了抿唇,点点头。
“嗨,姐夫。”权屿森看到季慕阳后,打招呼道。郁言瞥了他一眼,微微勾起唇角,笑意转瞬即逝。
“你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季慕阳笑了笑,“我去取车。”
“南山公墓。”上了车后,郁瑾说。
路上的气氛并没有很沉重,他们还是聊的聊,笑的笑,只是郁瑾的话明显变少了。
今天公墓近乎没人,透着一股阴凉之气。
他们一起走到两座碑前,郁瑾把准备好的花放到地上,轻叹道:“爸,妈,我和阿言来看你们了。”
“今年是……你们走的第十六年了。”
季慕阳一愣,她知道郁瑾的父母去世得早,但没想到她当时才九岁。
“我和阿言都过得挺好的,你们不用担心。”
“这位,我男朋友,叫季慕阳,是个数学老师,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我们以后会好好过日子的。”
“你们又多了个儿子,怎样?听上去不错吧,阿言和森哥也会好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受委屈什么的,你们就安安心心的啊。”
郁瑾低下头,沉默了一阵,哑着嗓子说:“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说完,她一头扎进季慕阳怀里,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他们又站了一会儿后才离开,
出了公墓后,郁言和权屿森立马溜了,继续他们的约会,郁瑾和季慕阳则不急不慢地开车回家。
没过多久,郁瑾就睡着了。
季慕阳发现后,把音乐声关掉了,把车停在路边,从后座拿来床毯子盖在她身上。
他静静地看着她,手指轻抚她的脸,最后怜惜地落下一吻,重新开动发动机继续前行。
“阿阳,你的生日正好是星期天诶,真棒。”郁瑾看着日历,兴奋地说,“周六我们开车去上京玩吧,星期天下午再回来。”
“为什么要去上京?”季慕阳问。
“因为……纪念我们在那里的相遇?”郁瑾道,“怎样?好不好?”
“我都听你的,就这样定了吧。”季慕阳笑着摸摸她的头。
他们到上京时,上京正下着绵绵细雨。
季慕阳和郁瑾打着伞,走在石板路上,周围人影寥寥,一片寂静。
“所以,你上次来上京到底是干嘛的?”郁瑾把手搭在季慕阳撑着伞的手臂上,偏头问他。
“教授过生日,我去看看他。”季慕阳淡淡道,“我们好歹师生一场,没必要决裂吧。”
郁瑾叹了口气:“你真的什么都不计较啊,好像没有什么事会让你发火。”
“再怎样,我也不会冲你发火啊,对你好都来不及。”季慕阳笑了笑,“这是原则。”
“我也不会的。”郁瑾美滋滋地点点头,“上次我带你去了酒吧,这次,我就带你去……上京的博物馆。”
那儿啊,曾是我孤独彷徨时,感到最心安的地方。
今天的博物馆有很多人,可能是因为当地学校在搞活动,小学生成群结队地在博物馆的每一个角落乱逛着。
在其中一个展厅最靠边的玻璃柜里,放着一只玉簪,牌子上没有多余的介绍,只说是一位将军的遗物。
很多小女孩围在玻璃柜旁,眼巴巴地盯着它。
“好漂亮啊!我也想要!”
“你说,这会不会是将军妻子的簪子啊,所以他一直随身带在身上。”
“好甜啊!”“真酸!”
郁瑾噗嗤一笑,这些小孩儿,才这么一点点大就想这么多,她凑过去笑道:“这可不是将军夫人的簪子,是将军的心上人送给他的。”
“姐姐,你怎么知道?”小女孩儿们好奇地问道,“将军的心上人不就是他的夫人吗?”
“那可不一定啊。”
“为什么?”
“在古时候,家族间的联姻是很正常的,很难有人能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都是遵循父母的安排,嫁给一个可能既不喜欢甚至是不认识的人。这位将军呢,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两人情投意合,可没想到皇上下旨,命令他许配另一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