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哥哥,是我不好。”
“……”
杭延脸部冷绷的线条微微变柔,原先满肚子的怨愤被一句“延哥哥”化作一腔酸楚的柔情。杭延紧紧环住萧采芝,余怨未消,酸酸的低头咬她耳背。
走后门。直到方才,杭延才看清她身下淫靡盛开的竟是后庭花,之前怎么也没想过季寻风竟这般不循礼法,为了解馋,生生采了那本该只出不进的后花。
趁着耳鬓厮磨,萧采芝用仅有两人听到的音量说着悄悄话:“延哥哥也想的话,采芝都给你……”
杭延眼底一深,本就按捺不住,又被美人的盛情邀约砸得头脑晕眩。之后萧采芝嘴巴一张一合,却也听不进她在说些什么了。
杭延对那处从未有过任何想法,只当它用于排泄,是处污秽龌龊之地。但当它开在萧采芝身下,花肉微张、红嫩淫艳,心中竟无半分排斥。
伸手一捞,竟接了满手粘液,混着女人动情蜜液与腥檀jīng_yè。他喉咙一阵发紧,干涩的烧了起来,简直快被逼疯。嫉妒心痛、却亢奋到了极点,ròu_bàng紧得青筋都绷了起来,狰狞的盘在柱身。
未来得及收入mì_xué的粉肉堵在花眼,杭延用力一按,把它们尽数安回原位。萧采芝娇躯一颤,紧张的咬住了他的指节,仅仅一个指节,也体会出里处何等滑腻。
杭延望向季寻风,见他酸闷的盯着穴口紧含处,胸腔陡然升起一股报复般的快感。
“……”
荒唐至极。杭延默不作声,耻得浑身发烫,又兴奋到头皮发麻。他惯用的理智已经难以做主。
“你、你要做什么?”
季寻风看到杭延的动作,没料到他当真这般不知廉耻,急得去抢回萧采芝。
萧采芝还未理解发生了何事,一柄粗长的硬热肉刃已抵上后庭。她哆嗦了一下,低头见那ròu_gùn通体紫黑,青筋盘根交错,模样显然不是她常见的那根,顿时急切的推搡起杭延,上半身顺着推力落于季寻风怀中,羞恼道,
“我不是说不能现在吗!”
话音未落,后穴已发出“滋”的吃声,一下被喂进大半根ròu_bàng,被烫得阵阵紧缩。
“……”
yín_luàn之事正在眼皮底下发生。三个人都有些头脑空白,一齐痴痴盯向交合处。交合处肉龙入洞,穴口撑至浑圆,尚有一截紫黑粗硕留在外头,极尽淫靡,竟不约而同的为这幕迷了心智。
“无耻、下流!”季寻风强自回神,咬牙切齿。
杭延眸色晦暗,反唇相讥:“在说刚才的自己?”
穴内湿滑紧窒,几乎和花穴别无二致,绞得杭延臀肉紧颤,爽得无法动弹,唯恐忍不住出精,才了解他俩刚才为何是那种表情。
两人对视中隐隐有火花溅出。
杭延揽回萧采芝,低低的喘了口气,动了起来,ròu_bàng猛地整根入穴。杭延向来是不喜自己那处颜色的,较常人更深更红,显得十分丑陋,因而不曾给萧采芝看过。但他却不知这样紫黑骇人的色泽,没入娇软嫩穴时,两者在视觉上造成的冲击力极为显著。
季寻风睁大了眼睛,显然是被刺激到了,呼吸浑浊。冥冥中有些理解了杭延的心境。难以形容,即便早就有了共识也过了底线,心中酸堵,又异常刺激。
两人在这种奇异场景下,位置互换,莫名产生了些许共鸣。
萧采芝凑到杭延耳边,撒娇恳求:“延哥哥,你想要多少次都行,但别……嗯……别……”
杭延听了半句,便动作起来。他托着雪臀,往上一抬,仅留茎头被裹在穴中,又沉沉放下,挤入整根。
萧采芝捂脸喘息,后穴臊得紧窒,偏ròu_gùn来回碾弄,把软肉捣得孟浪缠绵,自动吞吐起来。
她小声讨饶,不想让自己这幅浪态被看去。
但紧接着,萧采芝头晕目眩,把脸死死埋入杭延肩膀,含紧了体内那根。羞耻击得萧采芝摇摇欲坠,眼前失神,花穴抽搐着涌出大股蜜液。
——臀肉被杭延掰开了,露给季寻风看。
后穴津津的吃磨着粗长ròu_gùn,被撞的啪啪作响,臀肉被捏出手掌的形状,强行掰出一处清晰的视野,将ròu_dòng展露无异。
礼法道德被意乱情迷的擦去,只剩情欲蒸着初破童贞的三人。
杭延脑中炸开着昨晚的烟花,又变成两人一齐放飞的孔明灯,燃着火苗悠悠升空。腰际麻软一片,小嘴啜得紧,媚肉又湿又软,一入进去便上了瘾,停不下抽送。
季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