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池见儿子的反应不由失笑,知道他俩感情是真好,也就没有客气,让宫澈陪着乐铭,自己去安排人手接应风越去了。
宫澈自瓷瓶中倒了一粒补灵丹给乐铭含着,搭着他的腕脉缓缓注入灵力,调动着乐铭体内的灵力一同运转。也就走了两个周天,乐铭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宫澈时还有些迷糊,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人在哪里。
“我病了吗?”乐铭觉得胸口有点闷,吃过饭之后一直都这样,他以为是吃多了。以前在秦家的时候他的食量很大,毕竟是个半大小子又天天练功夫,肯定是很能吃的。后来被囚胃口就饿小了,他怕千池跟着担心,勉强多吃了两口,
“嗯,难受吗?”宫澈给乐铭倒了杯热茶,扶着人喝了两口。
“嗯。”乐铭懒得在宫澈面前掩饰,反正自己再狼狈的样子对方又不是没见过,何况他实在是不好受,不动时还好,这一动胸口就闷的厉害,伏在宫澈手臂上半天没敢动弹,冷汗瞬间就把衣服s-hi了。
宫澈眉头紧蹙,在乐铭身上x,ue道处点了几下,往后背上一拍,乐铭终于挺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芷玉进来的时候,刚好就见到这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
☆、第 23 章
“帕子、水。”宫澈淡定地吩咐。
芷玉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拧了热帕子来给宫澈,愣愣地见对方动作极其自然地给乐铭擦脸、喂水,心中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大惊小怪的,不然可丢大人了。
“为什么一直忍着。”宫澈责怪道。
“没有,只是觉得不舒服。”乐铭将淤血吐出来终于j-i,ng神了些,又开始胡说八道,“我知道了,我就是不能睡觉,我一睡觉准难受得不行。”
“别胡说,不过是体虚,晚上难熬些。”宫澈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暗暗自责,明知他身子不好还让他喝酒,带他赶夜路。不过宫澈是真没想到,乐铭松下这口气,会病得这么严重。
乐铭抬头见外面的天是黑的,知道自己这觉睡了许久,不由向芷玉道:“我没事,去歇了吧!”
“那怎么行,小姐让我守着公子。”芷玉不肯离去,“灶上炖着莲子羹,公子要用些吗?”
乐铭摇头,宫澈摆了摆手,“有我在这儿,你去吧!”
芷玉见过宫澈对龙族长的态度,知道他来历不凡,并不敢直接顶撞,只得躬身应了,去跟千池回报。
“我觉得好多了,你也去休息吧!”乐铭道。
宫澈扫了乐铭一眼,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感觉他微微颤抖的肩镇定下来,“不想让别人见你这个样子?”
乐铭的肩垮了下来,不再压抑身体的自然反应,破罐子破摔道:“难受。”
“难受还躲着人做什么。”宫澈不悦。
“别训我了成吗?”乐铭可怜兮兮地窝回被子里,感觉胸口畅快过后传来阵阵灼痛,身体也无法留住温度一般渐渐变冷。
宫澈再度将手搭上乐铭的腕,乐铭蹙眉收手,却被宫澈死死地钳制住。乐铭借着手腕上的力道翻身出腿,宫澈反手去挡,两人快速过了几招,乐铭还是没能挣脱,但他突然转头凝视宫澈问:“你身上是不是有伤?”
宫澈这才明白过来,乐铭是误会他有伤,所以每次度灵力给他都这么抗拒,他心中一暖,收了手上的力道。温和道:“没有。”
“你没骗我?”乐铭不信。
“我不会骗你。”
“对,你只瞒我。”乐铭翻身往床里一滚,发出邀请:“你要是不走,就在这儿睡吧!”
南方的气候较北方暖,乐铭只穿了宽松的内衫、长裤,刚刚跟宫澈动手时更是露出大片的肌肤。当然,在乐铭而言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但于宫澈就不一样了,他先是愣了一瞬,接着浑身的血都往上冲。怕乐铭看出异样,他连忙背过身去,装模作样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待心绪平定些许才回过身。
“哎,那是我的杯。”刚还吐了,阿澈是真不嫌弃他啊!
宫澈眼神不住闪动,好在乐铭让出位置之后就盖好了被,模样乖顺地躺着。宫澈……难得地犹豫了,转头就走他不放心,真的上床他更不放心。
宫澈没有犹豫很久,因为刚刚暴发潜力出手的乐铭又开始难受,还没等宫澈纠结出个所以然来,就趴回床边又吐了一次。
“你……都病成这样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宫澈切齿道。
“明明是你……”无理尚要咬三分,何况的确是宫澈试图压制他的,乐铭哪里肯认,“我一个大男人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吗?”只是今天确实体力不支,回嘴都困难,勉强提起j-i,ng神,强辩得有些语无伦次的。
宫澈脸色一沉,没再理会乐铭的无理取闹,转身到屋外发了个传音,只一会儿功夫岳珩就出现在门外。
“小主子。”岳珩不敢直接入内,在外面等候命令。
“进来吧!”宫澈心情不好,语气也很冷。
岳珩提心吊胆地进了屋,就听宫澈道:“给他度些灵力,他若是反抗就绑起来。”
岳珩的汗瞬间就下来了,心中暗暗猜测,这是两人吵架了吗?动手了?小主人怎么着都无所谓了,他哪敢跟公子动手,他战战兢兢地上前,好在乐铭已经完全没力气了,趴在床边一动不动。岳珩见乐铭这样更是心惊啊,颤颤巍巍地把手搭上去先探了探脉,感觉脉象虚浮显然是病了,心里这才平静一些。
如同死狗一般趴在那的乐铭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