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不行……呃啊~”
他肏干得又凶又急,像是在发泄什么不满的情绪般,发了狠地干着她。
“别人?别人是谁?”他低声问她。
她却只“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也不说多余的话。
俨然是不愿意和他分享,与她相关的事。
景空见她不予作答,心里憋得慌,肏干得更狠了,像是要把她的嫩屄给肏烂。
她的身体一颠一颠的, 两颗硕大的rǔ_qiú上下甩动,如浪潮般一bō_bō地拍打着他的胸膛。
就连肥嫩的臀部,也随着她的动作,翻起一层层白花花的臀浪。
车子的空间有限,她被他高高抛起,好几次险些撞到车顶。
她不懂他在烦躁恼怒些什么,只知道他插干得越来越生猛,粗大的肉具在她的体内肆虐横行。
把她的yín_shuǐ都捣弄成了细密的白沫,黏连在两人的交合处。
“呃啊……不行了,轻点……啊~慢点……”
她被他干到流出了生理性泪水,语带哭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音,说话断断续续的。
他依着刚才的记忆,guī_tóu寻到了最为敏感的g点,刮擦碾磨,顶得她娇喘不断。
“呜呜呜……不要了,景空,不行……”
高潮来得很急,像巨浪将她席卷,嫩穴不停痉挛,她两眼一翻,几乎要被他干死过去。
“这么容易就高潮了?”景空显然有些意外。
如果换做是陈濛濛的话,光是他插进去,她就开始因为尺寸严重不合而哭嚎了。
她一哭,扰得他兴致几乎快没了。
再加上,她的水很少,肏起来,干涩得很。
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得准备好润滑液。
而且,她委实太含蓄娇羞了,只会咬着下唇承受他的插干,从不会叫床。
陈濛濛很少在他身下达到高潮。
用她的话来说,每次跟他做爱,都像是一种凌迟,很痛很难挨。
故而,他一个性欲旺盛、精力充沛的男人,不得不硬生生忍住和她翻云覆雨的冲动,减少和她做爱的次数。
“嗯~景空,慢点……”
尽管她已达到高潮,但因为景空先前已经射过了一次,所以现在比较持久,到现在都还没射出来。
他肏干的速度只快不慢,鼠蹊部直往她的耻骨撞去,“啪啪”声不绝于耳。
男人粗硬浓密的耻毛,反复摩擦着她光裸的花阜,又疼又痒的,增添了不少刺激感。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肉屄,产生难以言明的喜爱之情。
硬挺的肉茎在她体内,被媚肉死死缠住。
粉嫩穴口咬得很死,每当他要撤出时,都会像个乍然缩紧的荷包口,把圆硕的yīn_jīng头锁在里面。
“呜呜,要……要被大jī_bā……肏坏了……”
她呻吟道,yín_shuǐ被他的yīn_jīng带了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把两人的私处和大腿根,弄得一片泥泞。
他抬眸瞧了她一眼,把她那副被干到欲仙欲死的yín_dàng表情,深刻在脑海里。
她的脸红扑扑的,像是醉酒了般。
一直咿咿呀呀地叫唤着,殷红的小嘴翕翕张张,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他低头吻她,一只大掌抵着敏感的小肉芽,快速挑拨,重重揉搓。
酥酥麻麻的极致快感,在她的身体肆意流窜,爽得她直哆嗦。
xiǎo_xué再次迎来高潮,把他的男根愈箍愈紧。
一股温热的水液突然从她下体pēn_shè出来,打湿了他肌肉块垒分明的腹部,部分沿着他的大腿,漏到了座椅上。
他猛地一个挺身,把肉茎狠狠地捅进了最深处,guī_tóu破开了子宫口。
她疼得眉头一皱,竟被刺激得抵达到了更深层次的高潮。
他瞬间拔出了粗大的yáng_jù,马眼一开,在她的小腹上,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jīng_yè。
高潮的余韵渐渐消退,车窗外,不知何时,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你cháo_chuī了?”他边问,边拿纸巾擦拭两人身上的淫靡液体。
“是啊……被你搞到cháo_chuī了。”容妩娇软地笑着,虚软无力地依偎着他的胸膛。
景空意味深长地觑了她一眼,心里百味陈杂。
目前为止,他这辈子,只跟两个女人搞过。
一个是陈濛濛,一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