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脑子不好使,哈哈哈哈哈哈。
她迫不及待的抱住琴身,如获至宝,神情浮夸的蹭着琴,好容易平复心情,她决定把琴装进玉镯,回去跟系统换心法。
她还没搬动琴,程安便凄凄惨惨的道:“唉,这琴是我娘唯一的遗物。”
沈愫织没有管他,继续收琴。
程安又道:“娘……我娘当年当了三十年的歌女才得来这么个东西。”
沈愫织:“……”
不管,继续收。
程安幽幽道:“唉,我娘还说,这琴要赠给未来儿媳。”
沈愫织:“……”
说破天也没用,继续收。
程安又道:“我娘到死也就这么一个心愿……我对不起她,你知道吗,这琴其实是前朝……”
沈愫织实在受不了了,一手拍在桌子上道:“老娘不要了还不行吗?”
程安委屈的说:“你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沈愫织:“……”你说呢?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好了,我就不信了。
沈愫织问道:“不然你就借我玩两天,我保证不弄坏。”
程安略有些为难道:“你的意思是应允我了?”
沈愫织:“允什么?”
程安:“我娘的儿媳啊。”
沈愫织:“……”
梦做得狗离谱的!
她拍拍他的肩说道:“其实吧,你要是不这么抠还是挺帅的。”
程安说但笑不语,一手从她脸上划过,一手拿住她的一缕头发说:“能不能从我这儿拿过去,那是你的本事了。”
沈愫织唇角抽了两下,道:“……孩子,乖乖回去做梦吧。”
她没再理他,只说了句:“告诉方褚盈,我得走了。”
“昨晚没睡好,现在回去补觉。”
她没有说谎,现在看什么都是飘忽的,果然,一晚上不睡是会有报应的。
程安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她,说:“脖子上的伤,用了很快就好。”
沈愫织一愣,这不是说她不习惯程安如此痛快的放她走,而是她脖子上的伤被无数个人看见了,但真正不问缘由,不嘘寒问暖,直接用了最适合的方式的人,只有他一个。
她的确不适应,不知道如何回应,不知道心里为什么有一瞬间湿润的感觉,但她又是个极要面子的,只能用执拗的方式掩饰自己的不安:“……谁要你的东西。”
但还是接过瓷瓶,走的时候唇角抑制不住上扬。
玟州的天气很温和,杨柳曼摇,一弯湖水潺潺流过,就在春镇楼出门不远的地方。
沈愫织累极了,懒得走路,索性使个法术直接到自己睡的房间。
脚落地的一刻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没有直接把她带到床上,这样子就可以直接睡下了,但这丝毫不影响她想睡的心情。
一个倒头便把自己扔在榻上,迷迷糊糊蹭掉鞋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睡着了。
也许是太困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发现这里的气息不仅仅只有她一个。
凌千演只是施了个隐身术,看她确实睡着了才敢解。
他以为今晚她出去会要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沉思了一瞬,他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走到床边蹲下后,细细的撩开她的头发上药。
一边自责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的伤害她,一边又心疼她这么相信他,以为是别人假扮他。
她好像一直都很善良,表面上对谁都不太友好,但实际上内心比谁都柔软。
今天……她还担心他被伤害。
正因为这样,他才不敢想象,万一有一天被她知道,伤害她的人就是他,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该如何做。
如此想着,他手底下的动作越发的轻柔,睡梦中的沈愫织好像发觉有人在挠她的脖子,硬是撑着手“啪”的一巴掌。
只可惜这时候凌千演的手正好塞进瓶子里粘药膏去了,那一巴掌就那么打在她自己锁骨的位置,这下不仅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