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似乎说不上来,只是一颦一笑之间,都是无限勾人的味道。
那人给他倒了杯水,让他等会,自己进屋里去了。
屋里皇子正在打游戏,忽得听见他带了一个人回来,探头去看了一眼,把麦关了对他道:“你带谁回来了?怎么有点眼熟?”
枭一遍翻箱倒柜一边道:“不认得。”
皇子皱着眉:“不认得你还往回带?”
“01认识的人,瞧着还是个人样。”枭找到了一支药剂,懒洋洋地戳了戳他的额头,“两个小时,小朋友,你呢、就找个电影看看,我去痛快了再回来……”
皇子这回游戏也不打了,浑身毛都炸起来了,把人往回一扯:“你你你你你要——”
“去玩玩。”枭舔着嘴唇。
他答应过不出去浪,但送上门的人,不吃白不吃。
外面那人腰窄腿长,长得也不错,身上一股子养尊处优的味道,玩起来多半是带劲的。
皇子把他按在墙上,瞪着他,低声道:“你是嫌命长了?”
顶着01的身份睡了个不明身份的人,一哥回来非得杀了他不可!
“都说了,两小时,我保证他飞起来。”枭反复抛接手里的药剂,笑得暧昧,“醒了以后,什么都记不得,一忘皆空。”
皇子抢过他手里的药瓶,塞进自己兜里:“不行!绝对不行!你不……那个会死啊?”
“会很难受,”枭揪住他的衣领,注视着他的眼睛,低低地笑,“小朋友,别告诉我,你们那边都没有我这样的工具人?”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
他为了完美执行任务而调|教出来的工具,从身手、到技术、再到r_ou_体。
色|欲是他致命的武器,也是让他自己沉沦的毒药。
皇子简直要被他逼疯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
他当然知道那些被送到床上、致命的玩宠都是个什么样子。
但是……
枭的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去摸他兜里的那那支药剂,仿佛一条毒蛇吐着信子,连眼眸里都是斑斓蛊惑的艳丽。
“不行。”皇子捏住了他的手,眼神坚定了下来,“……别人什么样我都不管,你不行。”
他不能看着另一个自己变成这样。
“……那你满足我?”枭低笑着哼了一声。
“我我我我我也不行!!!!”皇子的帅永远维持不到一秒,下一刻吓得一脚踹翻了椅子,发出了一声巨响。
“嗯?”枭笑了起来。
皇子简直是瑟缩着往后爬,却又怕枭再出去,又努力地抱着他的腿,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外面的沈砚池等了好一会,不见人出来,隐约听见人声。他不晓得对方是在卖什么关子,却猛地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他走到了门边,想敲敲门,问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却听见里面一声。
“算我求你了……真的不行。”那声音里都快带哭腔了。
沈砚池迟疑了片刻,从虚掩着的门缝往里头看了一眼。
他看到一个穿着帽衫的男孩儿,正仰面坐着,不住地后退,手里却又拽着对方的裤脚,不肯让他走。
微微侧着的半张脸,竟然是白宿的面孔。
“真不行?”枭坐在皇子的身上,一颗一颗解他的扣子,漫不经心地叙述:“那我就去找别人了?”
皇子一边去捂自己的扣子,死死拽着枭的衣角,差点哭出了声:“不行,谁都不行,求你了,求你了……”
沈砚池瞪大了眼睛。
他这是……看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py?
他险些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重新整理了一遍头脑中的线索。
白宿说自己不在家中,却再次出现在了这里,还一声声哀求着01。
那个淡漠又锐利的白宿?
这样低三下四、可怜兮兮地声声哀求?眼睛红的可怜,软软的求爱人不离开自己。
而那个凶狠的、让自己离白宿远点的01……
什么时候蛊惑艳丽成这个样子了?
这是什么py?
他俩私下这么刺激?
沈砚池感觉自己头脑受到了重击,满屏放烟花的那种。
他喜欢的人跟另一个人在调情,还是仿佛小黑屋扮演py,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反复横跳。
他为什么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