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谋从兜里掏出两个带铃铛的小夹子夹在六号的rǔ_tóu上。「反正这饭还是你
的,怎么都得给我吃下去。」他拨了拨夹子,六号身体一缩,他就确认夹子上的
齿儿夹紧了。
「他说你也是大学生——当然这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关系——那你肯定是能听
懂我说话的。但在我这里,除了喊停,你不许说话。你说一句话,你就会后悔你
说了这一句话。」他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带铃铛的肛塞塞进了六号的gāng_mén里。
最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卷静电胶带和一根大号的按摩棒,把按摩棒用胶带固定
在大腿根儿上,顶着外阴。一按开关,女人身上的铃铛剧烈的响起来。赵谋点点
头,又缠了几层胶带,把罐头和饼干打开,放在女人胯下,拍拍手,走了出去。
按摩棒的震动似乎是按照一定节奏来的,女人的头晕乎乎的,一会儿就进入
了状态,全身抖个不停,她涨红了脸,咬着嘴唇,似乎是要和胯间的魔鬼斗争一
样。但由于双脚悬空,四肢没有实处着力,挣扎也使不上力气,不但不能挣脱胶
带和绳子,反而让麻绳上的细小纤维更加刺入了皮肤,痛苦几乎加剧了百倍。
按摩棒突然停了下来,铃声也缓了下来。虽然女人大口的喘气也让胸前有起
伏,但是总不至于是刚才痉挛般的颤抖来的响亮和急促。这时她又感觉胯间一阵
空落,仿佛肉被挖走了一块儿。她隐约有点希望那振动的东西回来。然后那东西
真就动了起来,仿佛听懂了她的心意。她一下子怕了起来,担心赵谋是不是真的
在她大脑里植入了什么芯片来读取她的想法,她想起了大学时的男友们,她捧着
他们那小小的玩意儿,在七十块钱四个小时的酒店里匆匆忙忙地洗澡调情,一晚
上能用零卖十块钱六个的安全套整整一盒(三十六个,每次两个)。脑海里的芯
片儿随着她的想法控制着振动一bō_bō的袭来,似乎每分钟两万五千次的马达驱动
着她的身体开始滑行,除开手臂上麻绳的捆绑,她几乎是飘了起来,在半空中不
断地痉挛着,就像是特技飞行。
她要应付他们虽然小但却旺盛的精力,还要算好时间在宿舍关门之前回去,
否则要挨阿姨的骂,所以假装高潮的本事可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可这一次那振
动竟是不给她半点伪装的机会,一bō_bō的振动总在她最想要的时候到来,却在她
最想停的时候停不下来,于是她的防御在高空中剧烈的涡旋和气流中被彻底地撕
碎了。无论她是咬口腔内壁还是咬嘴唇,这些细小的疼痛都几乎没什么实际的作
用,就像是大海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树枝,她只能知道自己在抵抗着,但是既
不知道该怎么抵抗,也不知道该抵抗什么。人怎么能抵抗身体本能的反应呢?她
这么想着,失去了意识。
回过神,想起家里柔软的棉绳,她简直觉得那几乎就是天堂了。铃声还在响
着,但是高潮一次之后,这痛苦似乎轻了很多,振动当然还是不能忽视的,但是
全身酸软的感觉已经让她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悬在空中。
隔壁的少女也被挂在了半空中,只是她的胯下是一台钻机形状的东西,钻头
上连着一根布满凸起的塑胶棒。
六号当然已经没有余裕去仔细观察那个少女了,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一波
波的高潮让她的私处流出了大量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地面,罐头和饼干也浸透
了。
振动持续了半小时左右,停了下来。铃声也渐渐止息。几分钟后,赵谋进来
了,一把扯掉静电胶带,用布擦干女人大腿上的液体,给按摩棒换了电池,又重
新捆上。他看看地上,说:「这么瘦还这么多水。」他举起六号的头,拨开眼皮
看了看,又打开她的嘴,手指伸进去摸了摸。确定她没有脱水后,再次按下了开
关。
这样的事情重复了五六次,赵谋终于把女人放了下来,她全身酥软地瘫在地
上,腿上沾了不少饼干化成的面糊。赵谋又拽着绳子的一头,猛地抖了几下,绳
子就从女人身上抖落了,粗麻绳刺得女人不停颤抖。他蹲下来,捏着女人的下巴,
说:「今儿才第一天,你隔壁的八号都这样好几年了。」
「我再次重申一遍,你随时可以喊停。我已经在同里写得很明白了,也很
清楚地告诉过你了。」他说着解下了女人的颈环,「你如果觉得受不了,就告诉
我,我送你回去。」
「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你天生就是这样的,不是我在调教你,是我在开发你
的本性。」
他把地上的罐头和饼干铲了起来,放在一个塑胶饭盒里。猫食油浸金枪鱼、
狗粮饼干和yīn_dào分泌液混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淫秽味道。女人才想起今
天一天还水米未进,忽然觉得饿了起来。趴下来,在小水槽喝了一口水。
隔壁的八号被装进一个大旅行箱里,放在隔间里,光头派来接女人的司机默
默地在门口等着。赵谋又拿来一个大号旅行箱,对司机说:「你自己装吧,以后
这都要这么装。」
司机抱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