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熠愤恨地朝墙砸了一拳,他果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谁都可以把卢敬希带走,唯独展星迟,他试图自我暗示,就是展星迟从中作梗才让他对卢敬希念念不忘。
这一切的暗示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否则又怎么能解释,他脑子里浮现的是卢敬希的脸,而不是展星迟的。
薛熠为了保险起见还换了自家钥匙的门,来打扫卫生的阿姨见从他房间里出来的是另一位男孩,还多嘴地问他一句:“小卢走了,现在这位怎么称呼?”
看来这货跟保洁阿姨相处得还不错,薛熠没回答这位阿姨的问题,原本用了快两年的阿姨,在第二天就被换了,他不想生活里再出现卢敬希三个字。
很烦。
现在家里不会莫名其妙地变干净,如果他不说,新来的阿姨也不会把衣服送到干洗店,薛熠那次大发雷霆对着新来的保洁阿姨吼道:
“你眼睛瞎了?我喊你来打扫卫生做家务,这么多衣服不知道送干洗店?”
“对不起,对不起薛先生。”
“滚。”
换了四五岔才重新找了个称心如意的保洁阿姨,薛熠躺在床上,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他举起手,看着这枚戒指,这才细细回忆起卢敬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偏偏整个人又展现出谁人都不服的傲气,薛熠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凭他的自尊心,他也不会承认,他为什么会对一个可有可无的炮友产生莫名的情绪,他卢敬希,不配。
后天的商会是一个慈善晚会,薛熠会出席,据说耀威也有人来,不知道卢敬希会不会——
“薛少,今天怎么觉得你心不在焉啊?”
“要我这么用心吗?”
薛熠俯下身子用力一挺腰,身下两个男孩急促地喘息了起来,两个男孩先是玩,薛熠最后加入了他们,他手抚过两人的腰肢,亲吻游离在两张潮红的脸上,两人在他的抽c-h-a之下连带反应,男孩的y-inj-in-gc---h-a飞ji-an出滚烫滑腻的肠液,r_ou_体撞击的声响在高级总统套房里回荡,两人一声叫得比一声高,一声叫的比一声浪,s_ao得恨不得死在薛熠身上,看着两个深谙床上技巧的男孩,薛熠却像失了兴趣,他不过抽c-h-a数十回就拿了出来。
“薛少?”
“你们俩玩吧,我走了。”
卢敬希回到员工宿舍,还心有余悸,他不敢对视展星迟的双眼,不得不承认在这样一个极富魅力的男人身边工作,对于一个gay,对于一个没有伴侣的0来说,是致命的。更别提这个极富魅力的男人还帮助过自己,对自己有莫大的恩情。
卢敬希闭上双眼就想起刚才展星迟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不得不“被迫”下班,更糟糕的是,展星迟还喊他一起去吃饭。
他滑开手机,一约app他还没卸载,但是他根本不想和任何人约炮。他闭上眼睛就看见展星迟的脸,他们两人并排而坐,在面馆里,他点的面先到了,展星迟把面碗先放到了他的面前,两人无意间触碰到了手,卢敬希只觉自己的耳根发烧,他不该对顶头上司有这样的心思,可他根本抑制不住——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放荡,也很恶心。
他的手已经顺着裤腰摸了下去,许久没有反应的y-inj-in-g已经硬得发疼,他双手刚刚触碰上柱身,腰间就猛地一颤,还未开始上下套弄,他就低喘出声,他想着展星迟的脸,如果是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自己的——
他无暇分心,把裤子解开,从小腹探入胯下,手心贴着肌肤,自己仰躺在座椅上,手上的速度开始渐渐加快,之前展星迟在美国的那一个礼拜,他忘了时差,做完了文件就直接发给了展星迟,惴惴不安的害怕展星迟不满意,没想到信息秒回。
“展总,怎么样。”
对面没有回复,卢敬希这才想起来查了一下世界时钟,休斯顿是凌晨3点,他刚想撤回消息,展星迟就回了信息: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对不起,展总。”
“原来你知道,故意的?”
“不是,展总,我忘了还有时差。”
对面没有再回,但每次和展星迟说话,卢敬希都有些上蹿下跳的心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抖m体质,这么欠骂吗,可是展星迟每次怼他,他心里倒是有几分说不上来的情绪,而且他吵醒了展星迟,展星迟也没怎么责怪他,顶多说了几句,而且是秒回。
他大概,还是想多了。
右手套弄的速度愈发快速,顶端铃口不断渗出j,in,g液来,濡s-hi了手心,可怎么样都没有纾解,y-inj-in-g在手中涨涨地跳动,卢敬希力气愈发大起来,他暗念展星迟的名字,他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从来都是展总前,展总后,虽然他的名字很好听。
卢敬希在理智与情欲之间来回挣扎,他不该对展星迟动这样的歪心思,他虽然恢复了单身,也不该对展星迟动情。
展星迟是他的恩人,他的债主,他的上司,他怎么能对上司起反应,他想起了展星迟骨节分明的手,那劲瘦有力的手腕戴着不同的表,他唇角微微勾起的样子简直迷人,卢敬希暗骂自己,明明跟薛熠才分手,为什么就对展星迟……
他没想到展星迟私底下如此朴素,两人只是去面馆一人一碗面,什么话也没说,他一边吃面一边偷看展星迟,果然今天下午那两个姑娘贴近自己的样子被他看见了吗,展星迟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