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神智看起来神智恍惚,肢体不太听使唤,说话还大舌头。
这样的他,一直都没认出、而且恐怕死都不会想到舞台上这具只有薄透黑丝
覆体的曼妙身躯,在众目睽睽中遭受淫刑的,是他乖巧美丽的媳妇。
但对处境如此不堪的书妃而言,羞耻、恐惧、无助、怕被认出的心情,正像
鬼魂不断啃噬她柔弱的灵魂!朱凯文不怀好意说:「你可能喝多了,不是有解酒
粉吗?给权总来一包吧,魏老!」
朱凯文给了坐在赵权另一边的魏继开使个眼色。
「是,马上!」
魏继开立刻取过赵权面前的水杯,倒入七分满开水,然后从西装口袋拿出一
个纸包小心打开,将里面不明粉末倒进杯中,再拿起杯子轻轻摇晃让粉末融解。
「权总,喝下这个酒马上就醒了。」
他把水杯送到赵权嘴前。
「我...」
赵权恍惚中似乎犹豫要不要喝,但朱凯文从魏继开手中接过水杯,硬将杯缘
塞进赵权唇间,强迫他喝下那杯不知加了什么粉末的水。
我目睹赵权一步步走入朱凯文的陷阱,此时的我也跟书妃一样在舞台上,身
份是「姦夫」。
他们把我tuō_guāng,绑在另一种「木马」
上,那是只有约十公分厚的木板片切割成马形,下面用坚固的钢座固定。
我光屁股坐在窄小方稜的硬木上,小腿屈膝和大腿绑在一起,两隻脚碰不到
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有多痛苦可想而知,但他们还喂我吃威而刚,把我的老
二搓硬后,用细绳紧綑在木马背上。
我跟书妃会轮落来此,全是朱凯文的阴谋。
书妃的公婆回国后隔没几天,朱凯文马上安排书妃到东南亚出差,但其实却
是把我们绑来这家专作成人表演的会员俱乐部。
然后朱凯文又假好心耸恿赵权带赵家恩出来散散心,帮他们父子安排看「精
彩」
的秀,还暗示是不适女性看的秀,赵权原本意愿缺缺,但朱凯文应掰说赵
家恩也闷久了,看些刺激的说不定对他复健有帮助,还找赵家恩的医生串通认同
这种狗屁道理。
赵权最后经不住他的大力邀约,加上魏继开和王鸿台也说要一起,不好拒绝
下,就跟书妃的婆婆说要带赵家恩出外应酬,两人跟着看护陪同,就被骗来这里
看自己媳妇的美肉耻凌秀。
而且赵权ㄧ来,就喝了不知被加什么料的酒水,搞得现在神智不是很清楚,
刚刚又喝下那杯「解酒水」,让我更感觉不妙的事似乎要发生,但心急的我,却
只能在木马上承受ròu_tǐ苦刑,什么也无法作。
「权总,有好点吗?」
「是比较不晕...但好热...」
赵权脸色泛红,不停拉着领带结,虽他口中说有比较好,但我看他的眼神,
却是不一样的失常状态。
「热就脱衣服吧,反正看这种秀,本来就会让人浑身发热。」
朱凯文露出猥琐的淫笑,对赵家恩身后的看护说:「帮你家老闆把西装跟衬
衫脱了。」
「不用...」
赵权还保有一丝清醒,但却没什么能力抗拒,于是西装跟衬衫被脱掉,上身
只剩内衣。
「权总有没有觉得,上面那个被吊起来坐木马处刑的美丽人妻,很像一个人
啊?」
朱凯文问。
「嗯...谁?...我没印象...好热...」
赵权嘴唇乾燥、满是血丝的双眼目光变得贪婪炙热,紧盯着台上心慌又羞闷
颤扭的书妃。
「像谁啊...」
朱凯文露出神秘笑容,靠近赵权:「说来对您很不敬,但真的有几分神似,
就怕您骂我老不修跟我绝交啊。」
「嗯...谁?没那么严重..」
赵权呼吸浓浊,他不顾有许多人在,脱掉已经汗淋淋的内衣,躺露略显鬆垂
的上身。
「就是...」
朱凯文装得ㄧ副不好启齿,赵权喘着气,对台上扭动的美肉目不转睛。
「您的媳妇,小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