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书妃在一起以来最难熬的一夜,他们让我的ròu_bàng一直塞在书妃的肛洞不
让我洩精,然后一个轮一个上来chā_tā的xiǎo_xué,五个人都nèi_shè在她有孕的子宫里,
倒流出来的jīng_yè弄得我跟她结在下体一片黏稠。
等洩完兽慾,这些老色鬼依旧没立刻让我们解脱,他们慢条斯理穿回衣裤鞋
袜、整好仪容,放我跟书妃赤裸着湿黏狼藉的身体,ròu_bàng跟肛洞紧紧结无法分
开,就像不懂羞耻在众人眼前赤裸交媾的野狗。
「很爽吧,小姪媳?」
变回西装革履的朱凯文,在书妃身边蹲下,手里还拿着一把利剪。
书妃羞耻地闭上眼,并不是因为朱凯文问她话,而是面对赵家恩而感到羞愧
。
赵家恩空洞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gāng_mén被情夫ròu_bàng塞满的裸妻,他虽然没办
法有表情,但代表愤怒的热泪却一直没停过,泪水已经染湿润了他赤裸的胸口和
肚皮,连被爱妻纤手绑成紫色肉丸的生殖器都滑漉漉一片。
朱凯文嘿嘿冷笑,故意将书妃修长双腿往两边拨更开,书妃并没反抗,只是
坐在我怀里令人心疼颤抖,任凭淌着男精的yīn_hù更鲜红的裂开在众人视线中,而
我们交媾在一起的地方,当然也被羞耻地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最后的高潮戏要来了,姪媳妇好好享受情夫在妳pì_yǎn里爆精的美妙感
觉...」
朱凯文说完,就将利剪插入套住我生殖器根部的束带缝隙,然后一把剪开。
瞬间早已暴满在前列腺处的浓精,如洪水灌进窄管,把被肛壁包住的yīn_jīng撑
暴一大圈。
「噢....嗯....啊....」
在那些老畜牲亢奋注射下,书妃激烈的哀叫出来,我也忍不住闷吼,滚烫的
jīng_yè一注接一注喷出来。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们给我套上的保险套,前端是可以单向张开让jīng_yè射
出的,于是那些积压许久,如熔岩喷发的浓精,就全灌进书妃直肠深处,形同另
一次残酷的浣肠。
书妃双臂反撑身后,挺高白裸上身不住弓搐,一直到我胡乱在她体内暴射完
,yīn_jīng变软从她饱受蹂躏的菊肛中掉出来,她才体力不支,软绵绵倒在我身上,
这时换我感觉一片湿烫的稠物,从她屁股下快速漫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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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贵宾,今天绑在我们淫妻木马
檯上受罚的,是一位背着丈夫在外面偷情,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的妻
子,当然,她怀的并不是丈夫的骨肉...」
拿麦克风说话的,是一个顶着地中海形秃的男人,在舞台上方强光灯照射下
,出油的头皮不停闪动令人厌恶的油腻光泽。
「各位贵宾,这种出轨的女人可以原谅吗?」
男人大声问,声音透着兴奋的颤抖。
「不行!」
「不能原谅!处罚她!要用刑!」
「让她在木马上对丈夫忏悔!」
阴暗周围,立刻暴出热烈附和。
一桌桌客人以灯光明亮的舞台为中心,围绕成半圆形,座上以男性居多,但
也穿插着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他们身着红黑闪亮晚宴礼服,而且不论男女,都
跟台上的地中海秃男一样,戴着半罩式的舞会面具。
地中海型秃男口中的出轨人妻就是书妃,此刻她诱人的胴体只有一薄贴身黑
丝,还有纤足下的高跟鞋。
性感的黑丝虽然包覆她身体和修长四肢,但里面空无一缕,透明薄黑掩不住
裸肌的雪白,嫣红的rǔ_jiān更羞耻激凸,让人望之血脉贲张。
被穿成这样的她,一对纤细秀腕被铐在半空中,张腿跨站在一具木头钉成的
木马上。
那座长约一公尺的木马,背部安装ㄧ整排强力电动按摩棒,她的私处就压在
这些发出嗡嗡震响的按摩棒头,辛苦扭动被黑丝贴覆的诱人胴体,被箝口球塞住
的小嘴不时垂下晶莹香涎,发出哀羞的悲吟。
而舞台上方,数盏刺眼灯光直接打在她身上,令她无处闪躲四面八方灼热飢
渴的视线。
他们唯一让她保留的微薄羞耻,是将她脸蛋用一条薄丝巾遮住,只露出鼻尖
以上的容貌,但这并无法掩藏书妃让人动魄的绝色,更别说一双美丽又凄濛的泪
眸,是燃起变态凌虐者熊熊慾火的极品。
「权总,怎样,这个刺激吧?呵呵...」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舞台下方一隅,那是书妃羞惶目光自始不敢转去的方向。
那桌共五个男人,其中四个颇有年纪,只有一名年轻俊英俊,可惜却是瘫坐
在轮椅上的残废。
说话的人虽然戴面具遮住半张脸,但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是可恶的朱凯
文。
「唔...凯文...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头好晕....」
被朱凯文称「权总」
的男人,赫然是书妃的公公赵权,而他身边那个瘫痪的年轻人,当然就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