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的不错,继续加油。品德证人里最好有社区牧师、教育机构的成员,诚信度会大大提高。”
安澄抱着电话靠着墙壁微笑,手里的汉堡都冷了也顾不上,“好啦,这回是真的谢谢你啦~”
“嗯哼,”他也终于轻笑了下:“只可惜谢谢什么的,根本就不是我想听的。”
安澄咬住嘴唇,靠着墙看了眼前街道上的行人一眼,然后极快地说了声:“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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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说完也不等他回应,便极快收了电话。咬着冷了的汉堡,继续走向下一家。
苔丝小姐的道德证人并不容易收集。也许是因为苔丝小姐多年陪伴在当年独居的老太太身边,后来又是陪着猫,所以她深居简出。就算是一个社区的邻居,与她有过交情的也并不多。
安澄需要在当地社区一家一家去拜访,尽己所能筛选出任何可能成为证人的居民。
说来她也意外,“富贵猫”所居住的社区竟然距离向楠家不远,不过隔着两三个社区而已。
半个小时后安澄又走出一户居民家,再度被人家拒绝。那家的女主人本身对苔丝小姐也有颇多意见,说苔丝小姐是个老初女,整天神秘兮兮深居简出,看上去就像有问题。
那家30岁还没出嫁的女儿甚至说:“我猜,就连那老太婆都是她杀的。”
那女主人也跟着点头,还说:“呃,你知道的,猫都是女巫的使者,替她偷听邻居的谈话。她说不定就是个女巫。”
安澄一肚子的失望,又不好发泄,只能赌气站在路边用嘴咬掉笔帽,将笔记本上这家人狠狠划掉。
不作证就不作证,何苦这样无端恶毒地揣测苔丝小姐?
不过这家人的话倒是给安澄提了个醒:既然都歪到什么女巫身上去了,那她想要得到牧师的作证恐怕就更难了。
她有些泄气,站在路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开车从路上驶过。那男人一边开车一边打手机,他只分神看着前面的路,却没有留意站在道路两边。
安澄也只是随便瞭了一眼,原本没在意,看过一眼就扭开头走掉。可是走了几步,她忽地停下脚步又回头望去。
那个男子……如果不是她看错,应该是向楠的丈夫大康!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巧合么?
因为他家住址就在两个社区外,所以凑巧开车路过?
可是这个社区内的路并不宽,而且外面不远处就是宽敞的公路,他要是只是路过的话,干嘛不从外面走?
而且看他的样子,一边打电话好像还在一边确认着地址的样子。
难道他……旧毛病没改,竟然还在背着向楠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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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街灯光影里,大康的车子驶过200米左右的距离停下来。大康依旧有些肥肥的身子下了车来,站在一户人家门前,像是在核对着地址。
安澄一猫腰藏进树后,小心地观望。
不知道是她不小心撞到了树,还是大康做亏心事格外谨慎,就在她藏好的刹那,大康忽然朝她藏身的方向瞥过来一眼。
安澄捂住嘴,都不敢呼吸。
大康略微犹豫了一下,没走向那屋子,却忽然转身直奔她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
安澄深吸口气,索性从起身从树后走了出来。
街灯光影被风吹乱,安澄深吸口气迎上大康的目光:“大康,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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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数年,当年又瘦又小的安澄,此时已经长成身高170、如黑
天鹅一样的姑娘。大康一时没认出来,只凭着安澄是华人的特征便问:“你……是我妻子的朋友?”
安澄忍不住笑起来:“原来你还记着向楠是你妻子。那你还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干?”
大康有些丈二和尚的模样:“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怎么了?你是谁,是怎么认识我和我妻子的?”
安澄走上前去,已经能够大致与大康的眼睛平视:“还记得六年前在你家寄宿过的高中生么?还记得,有人撞破了你在街区公园跟一个保姆眉来眼去的事么?”
“当初那件事我给你留足了面子,没有告诉向楠。你也答应我的再不乱来,没想到几年过来你还是老样子。”
大康愣怔了一会儿,随即一拍脑门:“你……是rry?”
“叫我安澄。”安澄冷冷抱起手肘:“今晚我既然又撞见了,就不能不管。大康你最好马上回家去陪在向楠和孩子们身旁,否则我这就告诉向楠!”
大康尴尬地扶额:“安澄,你误会了。”
“怎么是误会?!”安澄咬牙:“当年我是亲眼目睹,而且你也向我承认了的!”
“呃……”大康有些无可奈何:“我该怎么向你解释呢,我当年虽然向你是那么承认的,可是……事实并不像你想象的样子。毕竟你当年还只是个孩子……”
“那你最好这次一次性跟我解释清楚,否则别指望我这次还能放过你!”安澄寸步不让。
大康看着安澄的眼睛,知道安澄是认真的。他叹了口气:“好吧……你听我说,你当年是不是一直都不知道我的职业?你把正正托付给我照顾,还曾好奇过,问我不用上班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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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眯起眼睛:“没错。”
大康笑了,又肥又暖地摊摊手:“我的职业是调查员。有执照的调查员。”
“啊?”安澄大出意外。
若是当年,16岁的高中生安澄就算听见大康自己说是这个职业,她也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