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心的秦诺欣并没有发现,她笑着跑过去,“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莫如惠早已镇定下来,扯起一丝笑容,前两天我跟我表姐,到杭州游西湖去了,买了好多东西,有一条裙子想着你穿上一定很好看,今天特意给你送过来。”
“是吗?”秦诺欣本就虚荣,听莫如惠这么一说,就有些迫不及待。
莫如惠与秦诺欣交往了这么久,她的性子自然十分清楚,当下讨好道,“快去试试吧,保证你穿上像个公主一样漂亮!”
毕竟是别人送的东西,自己再迫不及待,也不能表现的太急切,否则会让人看了笑话去。
思极至此,秦诺欣亲亲热热的,挽上莫如惠的胳膊,“走,陪我一起试试去!”
莫如惠回头望了西厢的屋门一眼,陪着秦诺欣回屋试衣服去了。
两人在屋里嘀嘀咕咕说了半日,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些啥,总之秦诺欣很开心,留了莫如惠吃晚饭。
莫如惠下意识地就要出口反对,话到嘴边忽然意识到什么,把那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
“好啊,好久没有尝过你家厨娘的手艺了,还真有点想念,今天我又有口福了。”莫如惠言不由衷地说道。
秦柯文、方晴回来了,听到对面东厢似乎很热闹,秦柯文皱了皱眉,方晴立即道,“好像是莫小姐的声音!”
秦柯文“嗯”了声,他当然知道那是莫如惠的声音,如果不是她的声音,自己也不会如此的嫌弃。
秦柯文有时候,真的很不明白秦诺欣,莫如惠那种女人,有什么好交往的?
不仅自私自利,小心眼多,并且做作的很,反观梁茶香,虽然这姑娘心眼也多,却大气、坦荡。
秦诺欣就算要交往,也应该跟梁茶香这样的姑娘,多多交往才是。
秦柯文进屋以后,就像往常一样,等着方晴来给他打水洗脸、更衣。
可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也没见方晴过来,秦柯文不免诧异,以往这会,方晴早就手脚麻利地,给他弄好了一切,今个这是怎么啦?
这些事,他自己并不是不会做,只是他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方晴忙忙碌碌,有一种家的温馨感,并且方晴很乐意为他做这些事,所以他也就随了她了。
秦柯文站起来走进方晴住的耳房,见方晴正拿着,上次自己给她做的,那件旗袍发呆。
那件旗袍始一拿回来,就被方晴压进了箱底,下了一个冬的雪,她怕衣服受潮发霉,趁着这几天天气好,想拿出来晒一下,把它从箱底翻了出来。
方晴彻底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衣服刚翻出来不过两天,还没拿出去晒呢,怎么就绞成这样了?
听到脚步声,方晴手忙脚乱的旗袍藏在身后,“少……少爷,您怎么来了,我这就打水去。”
方晴往外走了几步,想起手上还拿着旗袍,又退了回去,想把旗袍塞进箱子里。
秦柯文本能的觉得,方晴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快步的走过去,抢过方晴手上的旗袍。
簇新的旗袍闪着华光,胸前和下摆却不合时宜的,各绞了两个大洞。
“怎么回事?谁干的?”秦柯文脸色铁青,旋即想到了,在秦诺欣处做客的莫如惠。
☆、第二百十九章 听不懂人话
秦柯文拎着那件破旗袍,脸色铁青的闯进秦诺欣的屋子,一言不发得把那件破旗袍,往莫如惠脸上一丢。
方晴紧跟其后跑了进来,想要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件破旗袍带着风声,甩到莫如惠的脸上,又掉在了地上。
莫如惠当即脸色一变,刚要说话,秦诺欣却抢先不悦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柯文笑着看了莫如惠一眼,不过那笑容却没能到达眼底,“什么意思?我想这句话,该问问莫小姐才是吧?”
秦诺欣很是不悦,“如惠是我的客人,你这样闯进我的屋子,对我的客人大呼小叫,这似乎不太礼貌吧?”
“欣儿,”秦柯文厉声道,“没你什么事,别在这里当出头鸟,一边呆着去,我要听听莫小姐有什么解释。”
秦诺欣一怔,疑惑的瞧了莫如惠一眼,她大哥只有在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叫她“欣儿”,难不成莫如惠真的做了什么,令他生气的事情?
“解释什么?”莫如惠一脸的迷茫。
“莫如惠你就别装了,”秦柯文气极反笑,“好歹也给我当过几个月的秘书吧?你是什么德性我会不知道?”
他眸光盯着地上的那件旗袍,抬了抬下颚,“这是你干的好事吧?”
莫如惠听着秦柯文冷冽的话语,面上一点不显,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攥的紧紧的,在手心留下一排深深的月牙印。
只不过是一件破旗袍,也值得你如此上心,不顾身份地对家里的客人甩脸子。
殊不知,秦柯文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客人看待。
莫如惠顺下气,“秦大哥,说话总得讲点证据吧,你凭什么断定这件旗袍是我绞的?”
秦诺欣冷眼瞧着地上的那一件烂旗袍,一拍脑门,“我知道是谁干的!”
话一出口,莫如惠维持的很好的表情,瞬间僵了一下,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心道,莫不是刚才让她瞧出了什么端倪?
正想为自己解释几句,却听秦诺欣已道,“一定是梁茶香干的!”
此言一出,莫如惠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秦柯文语带嘲讽,“梁茶香?她有什么理由绞坏方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