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生,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
且不谈他所拥有的滔天权势和人脉,单就是徐灵犀老公这一条就将我彻底的压死。
经常笑谈你老公会不会把我砍死的我从来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真的会跟王福生正面相对,跟我想象中的心虚和害怕不同,我发现此刻的自己出奇的冷静,看着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我问了一个问题:“徐灵犀呢?”
能够坐到如今高位不可能没有修养不可能没有城府的王福生只做出了一个男人的本能动作,那就是挥舞着自己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这一幕石破天惊,能够让一个喜怒不形于的老狐狸使出这种最为直接的手段。可想而知是恼怒到了什么样的程度,遗憾的是吃公粮的他这辈子也没有经历过什么真正的腥风血雨,所以这一拳打来只是带着怒意但却仍然绵软了些,我身子一晃,稳稳当当的站着:“徐灵犀呢?”
王福生面上露出巨大的羞辱之抓起花瓶就要朝着我砸下来,这一击基本上是在跟自己的政治生涯告别,徐储大惊失终于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他的预料范围,一把抱住王福生夺过花瓶好生安慰着:“书记,您不要冲动,别冲动啊!”
一边说着。徐储还一边冲着我使眼,似乎是在告诉我,让我不要再提这个问题。
然而我却只想要知道一件事情,王福生就算要弄死我,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我不知死活的第三次询问:“徐灵犀呢?”
这一句话没有引起王福生的过激反应,他僵硬的看了我一阵,推开徐储,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道:“让我跟他单独谈谈。”
徐储担忧的看了一眼。
王福生说道:“你放心。我已经清醒过来了。”
徐储只好是离开,经过我的时候,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她没事。”
一句话,立即让紧绷的我松懈下来,颓然的坐倒在地板上。
徐储不敢远离,就在门口坐着,他担心我们会闹出大乱子。
王福生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按照他平时交流的方式此刻定然是一副威严让人顿生敬畏,只是看着我这个年轻人他却完全没有这种想法,最起码的颜面都丢了个干干净净,还说什么威风?他抽了一口烟,说道:“我用了三十年的时间上位,到了如今的位置,凭借的是过人的勇气和幸运,其中复杂,我不想与你多说,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戴绿帽子。”
我就知道是东窗事发,但仍然保留一丝狡辩:“你怎么知道?”
王福生冷笑:“徐灵犀为了你跟齐家翻脸,深夜与我联系说全面开战,不给理由,不给交代,随随便便的就拉起了战争的序幕,我不说全国。我只说西北,一夜之间,各地信箱收到了二百七十三份检举信件,七十三个民营企业,以各种各样的罪名吊销执照,留待调查,在我没有搞明白情形的时候,齐家已经有人下马,而他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于是我这边也损失惨重。我王福生不是齐家,也不是徐家这种几代人支撑的家族,我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每损失一个自己人对我来说都是一份打击,整个西北都要重新洗牌,我不想说太多的废话。这一场浩劫,全部都只是因为一个女人,甚至就在今天早晨,我接到了来自京城的电话,是最高领导亲自打过来的,对我只说了三句话,识大体,识人心,识家法,我咀嚼半小时。浑身冷汗,心知自己这次惹了大麻烦,但这一切,偏偏只是因为你。”
王福生烟抽了一半,掐灭,点燃了第二支:“一个年轻的男人,女人为了男人疯狂,还能有什么可能?我自己的老婆因为情夫而掀起了滔天波澜,徐家,我,齐家,全部都遭到重创,三败俱伤,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你。郝正,你告诉我。这一系列的事情要怎么解决,这个贱人,要怎么处理?”
听了一大堆内心忐忑的我在听到贱人这个词汇的时候本能的大怒:“你说谁是贱人!”
虽然我骂过她无数次贱人,但是听到别人从嘴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本能的排斥,站在王福生的角度,他有足够的理由气急败坏,因为这档子事只要是个男人就肯定无法忍受,但是站在我的角度,我只是看到了那个别人眼里头是个疯婆子的徐妖精为了我而发疯,她亲手掀起了滔天波澜。可想而知她已经深陷惊涛骇浪之中,我就算帮不到她,也不可能看着她被人辱骂,哪怕这个人是王福生。
他听到了我的维护,脸愈发难看,说道:“不只是贱人,是个婊子,没有妇道,两条腿岔开就要迎客的臭婊子,比站街女还要下贱。”
我站起来。死死的盯住他:“你闭嘴!”
王福生也站了起来:“婊子配狗!”
我忍不住反唇相讥,说道:“是,你当然能这么说,但是徐灵犀为什么要出轨?还不是你压根不行,就算你的权势再怎么大。在床上你也不是一个男人,我能让她舒服了,你能吗?自己没本事,凭什么就不能我趁虚而入,没错,就是我主动盯上的她,是我对你的女人下了手,其前提,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
王福生脸扭曲,他经历过无数明枪暗箭,但是却极少经历这种市井中的泼辣怒骂,尤其是直指他最敏感的弱点,让王福生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望着我的眼神,已经带着杀意:“果然是个臭婊子,果然是个臭婊子!”
我冷笑道:“废物!”
徐储听到了这个惊天大秘密,先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