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笑容:“你不知道,很好,那我来跟你分析,我杀刘建,那么肯定是对我有好处吧,可是好处呢,你也看见了,我杀了他,结果导致这么多人要杀我,要说是图谋他的产业吧,可是我杀了刘建之后,却没有碰他的产业,反而是这些人,初来乍到,就把产业给霸占了,你告诉我,我郝正是个傻逼吗,我杀了刘建,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惹一身骚,最后自己还要没命,”
他到底也不傻,被我说的明显动摇了起来:“可是当时只有你,而且你还逃跑了,”
我摇了摇头:“你扪心自问,那种情况下,我不跑会怎么样,你们那些刘建的手下,会让我活着吗,在那种情况下,活命才是第一,难道我要站在那里等死不成,王强,我知道你对刘建很忠心,这一点我非常的佩服你,但是,你不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刘建不是我杀的,事实上我也是个受害者,那天另有人刺杀了你的大哥,你一口咬定是我,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他被我说的彻底迷茫了,眼中的悲愤瓦解,捂着双眼,痛苦的啜泣起来,
文浩看着情况不对,再次跳了出来:“不要听他信口雌黄,这件事情一定是他做的,”
我根本不屑于理会他,而是看着王强说道:“酒店有监控吧,你找出那天的监控录像,有什么人进去过,有什么人在事发当时出去过,自然一切都清楚了,”
王强却是露出难堪之色,
我早有预料一般,说道:“是不是那天的监控已经没有了,”
他吃惊的看着我,呐呐说道:“你,你怎么知道,那天的监控凑巧坏了,什么都没有拍摄到,”
我舔了舔因为说话太多而显得干涸的嘴唇,说道:“因为真正刺杀刘建的人是正是跟了他多年的薛云鹏,你先不要激动,我知道你想说这不可能,但你听我说完……”
他只好又憋住了,从一开始的交流就被我牵着?子走,让他很难受,甚至感觉到云里雾里,
我看了看众人,说道:“各位,刘建死的前一天,我还在坐牢,你们不会以为我一个坐牢的人,能够分身出来,在他身边布置个内应吧,监控正好坏了,刘建正好死了,这么巧合的事情以为是在搞笑吗,这其中如果没有叛徒,根本是做不到的,我杀刘建,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也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够说明我杀了刘建,最多最多,可以把我列为第一嫌疑人罢了,你们没有理由,对我这个所谓的嫌疑人出手,”
有个老大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那么是谁杀的刘建,”
我冷笑两声:“刘建死了以后,谁拿的好处最大,谁就最有可能,”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看向九爷,
九爷面皮抖了抖:“好口才,”
我一脸错愕:“九爷您,”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只是代为保管刘建的产业而已,并没有要霸占的意思,”
这话说的,只有鬼才信,
但我却是一副很有道理的模样,看着王强说道:“听清楚了,九爷说了,一定会把产业还给你们的,不知道刘康现在在哪,他父亲的产业不打算继承了吗,”
王强低着头,说出了一个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少爷他失踪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哥出事那天,就已经不在了,”
想到宅心仁厚的刘建,想到他临死之前的那一番肺腑之言,我第一次觉得心痛,这样一个“坏人中的好人”,但是却死的如此凄惨,就连他的儿子,恐怕也遭了毒手,这帮人下手,还真是狠辣啊,
看着我意有所指的眼神,九爷也忍不住拍了桌子:“不是我做的,”
但别说是我了,就连其他老大,看他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子诡异,很显然,大家都觉得他是在演戏,
九爷没有想到,局势居然硬生生被我一张嘴给扭转过来了,他使了个眼色,果然有人跳了出来,文浩指着我说道:“哼,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你也不能否认自己的嫌疑,既然拿不出证据说明你是绝对的杀人凶手,你也没证据说自己没有杀人,那么,不如就按照道上的规矩来解决问题,”
“道上的规矩,”我面色微变:“说来听听,”
209:赌命
自古以来华夏大地上的传统和规矩就很多,举个例子,香港那边拍戏要拜神,很多地方结婚要跨火盆,夫妻之间遇到麻烦了,还有家法……这些规矩,很多根本没有道理,但却已经沿袭了很多年,
最重规矩的,大概就是绿林中人了,说直白点,就是混黑道的,比如说我们,
像是北洪门,就有一条最重的门规,一旦有人背叛北洪门,定然是要抓回来,在祖师爷的祠堂底下,三刀六洞,一刀都不能少,
他们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证明我杀了刘建,但是又不肯就这么简单的放过我,于是就干脆抛弃了那些,不讲证据跟道理,开始讲规矩和道义了,
文浩似乎早有准备,背着手,腰杆子挺得笔直,因为他身材魁梧,肌肉发达,身上的绿色唐装,仿佛是紧紧绑在身上似得,给人一种很不适应的感觉,很显然,如果不是为了讨好九爷,谁闲的没事会穿唐装呢,虽然这的确是咱们传统的服饰之一,但这样穿的人已经很少了,偶尔穿穿,不适应也是很正常的,
他冷冷开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照道上的规矩,如果遇到此类无法解决的事情,双方既然都不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