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桑听着君墨安夸张的说话道“王爷,只是个小伤,又没多痛不影响睡觉的。”
“伤口不大,可是沾不得水啊,你这一身酒气的,怪熏人的不洗洗怎么成?”
吴桑听了,皱着鼻子闻了闻,身上确实有点淡淡的酒气,她道“没事,桑哥这就回自己的屋子,不影响王爷睡觉的。”
“回你屋子?”
君墨安挑眉看着她,似不明白她在说会么。
吴桑傻傻的点头道“是啊,连日颠波王爷肯定累坏了,今又在宫里了喝了酒,王爷还是早点睡吧。”
君墨安听了道“桑哥,这是在秦王府,你确定这里有屋子给你睡?”
吴桑惊奇的盯着君墨安道“院里的偏房不是给下人睡的吗?”
“当然是,只不是不是给你睡的?”
“为什么,桑哥不也是王爷的下人吗,难道这还有什么讲究?”
“没什么讲究,你只是个小厮,做什么要去睡下人的屋子?”
听了君墨安的话,吴桑越来越觉得君墨安在拿自己开心,她皱眉道“王爷,小厮跟下人有什么不同吗?”
“没什么不同,只是你是本王的小厮,所以跟秦府的下人当然不同。”
君墨安就像在说绕口令弄得吴桑七绕八绕的也想不通里面的差别。
君墨安也不准备跟她解释直接道“出门在外,你得负责本王的安全,所以哪里离本王近你睡哪里。”
说的霸道没有一点的余地。
吴桑听了皱眉还没有回话君墨安便道“身为小厮,要决对服从,是你说的吧?”
吴桑点了点头,认命的打量了眼这屋子,一道屏风将屋子分为两半。
屏风那边的水桶还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来人收走。
君墨安顺着她的目光落到屏风上,冲着门的方向又喊道“锦莲”
锦莲进来,恭身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把屏风后的水桶收了,弄张软床过来。”
锦连领命而出,一会进来来四个丫鬟,她们手脚麻利的将水桶收走,而后又过来四名丫鬟抬进来一张软床放到了屏风后。然后告退。
吴桑瞧着这群训练有素的丫鬟离去,忍不抬眼打量起君墨安来。
君墨安一眼瞧破她心里的疑惑道“别看我,我可没有在秦王府狐假虎威,是她们瞧着本王貌比潘岳,又跟他们主子生的像,主动上前服待的。”
说完自恋的摸了把自己的下巴。
吴桑才不信他的说辞,不过也知道有些事情少知道的好,便道“桑哥也是去后面歇下了,王爷有事叫我。”。
君墨安见她要走,道“还没服侍本王更衣呢!”
提起更衣吴桑就忍不住想起泡澡时那令人窒息的感觉,她将受伤的手指举起来道“王爷,桑哥的手伤了,要不就请锦莲姐姐进来替王爷更衣吧。”
君墨安听了,眯着眼打量着吴桑道“桑哥,我发现你现在很喜欢把本王推给女人。”
吴桑听了心里马上警戒起来“王爷误会了,桑哥的手确实伤了。而这府里除了刚刚的锦莲姐姐桑哥一个名字也叫不上来啊。”
君墨安听了皱着眉头似在确认她话的里的真心度,吴桑连忙又道“对了,桑哥还知道个兰儿姑娘,可是她的手好像伤的比桑哥还重。”
“在你心里本王什么时候连件衣服都脱不了了?”
吴桑听了,眸中一喜,立巴结道“桑哥就知道王爷是最体恤下属的了。即然王要自己脱衣,桑哥先去睡了。”
说完生怕君墨安后悔,转到了屏风后面。
她才在软床前站定,便发现君墨安也跟了过来。
结巴道“王,王爷还有事吗?”
“有”君墨安惜字如金的说完,伸手便来去解她的腰带。
吴桑被他的举动弄的石化当场。慌忙道“王爷,那个,桑哥不会泻火。”
君墨安的手才挑开她的腰带听她担到泻火,便道“你不会,我会。”
“可是王爷说过要等桑哥长熟的。”
瞧着吴桑以手紧紧的护在身前,活像在防sè_láng,君墨安忍不住笑道“桑哥,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没什么。”
吴桑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想起他跟玲子姑娘互为解药的事了,现在吴桑开始后悔当初让玲子与君墨安互为解药了,了解了君墨安一样可以同女人在一起,主她根本不若一开始那样自如了。
“真的没什么?本王瞧着你这脸红的可比当初玲子姑娘还要凶多呢?”
吴桑听了抬手便去摸自己的脸,君墨安瞧了笑道“我就说呢,不心虚你干嘛摸自己的脸。”
事实在眼前,吴桑只得转话题道“王爷解桑哥的腰带做什么?”
君墨安指着她伤掉的手指,理所当然的说道“帮你脱衣服啊。”
“就这样。”
“当然就这样,不然你以为本王还做些什么呢?”
君墨安望着吴桑那眼里的促狭是如此的明显,吴桑低头“桑哥可以自己来的,不劳王爷了。”
“真的可以”
“真的。”
“还是算了吧,要是你的手伤再重了,本王想找个做事的人都没有。”
君墨安说话的空已经解下了吴桑的腰带,然后脱她的外套,吴桑本能的配合着抬起胳膊,衣衫离了身子,才回过味来,连忙抓过衣服搂在身前,急忙道“桑哥自己来,自己来。”
君墨安倒也不强求了,只是道“一件破衣服搂着做什么,明早让锦莲给你取身新的来。”
吴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