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姐又完全意义上的独身一人了,不知好歹的孙俊玉,就想去逗一逗,开开她的萦,于孙兽来说,今天,忽然很有挑战的兴趣。
要是能把这半老徐娘收伏了用一用,此生无憾矣。
兽性,就是这么的可怕,又可爱。
回到房间,他飞快穿上衣服,套上鞋子,披上外衣,打开房门,风风火火下楼去。
“咚咚咚。”
“谁啊?”
“我,李阿姨,是我俊玉。”
眼见着女儿远去,李云芳正关了院门,好好把剩下来的衣服洗个干净,不过一会儿,一阵重重的敲铁门声音,传入耳中来,再一看,是自己家的铁门在颤动。
“俊玉?是你啊?”
门一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汉立在路边,高大英俊,骨架健实,斯文深沉,精气十足。
“李阿姨好。”
孙俊玉玉树临风,对着好看的中年熟妇,迷人一笑,一副很知识分子的样子。
“来,请进请进,你可是我们家的稀客啊,小小年纪就当大处长一个,不得了。”
看着这个她叫孩子的大孩子,李云芳蓦然心动,脸没来由地红了一层。
这孩子她哪儿会不认识,看着他从小长大,还背着他和他父亲偷-情,每次看到他,心里啥感觉都有,爱护,关心,愧意,羞意,应有尽有。
可有什么办法呢?什么事,比得上寂寞女人心里的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狼贼,更让她牵肠挂肚,不离不弃的呢?
人活一辈子,就为一个人,有些女人,一辈子真是这样的。
开始和孙健强偷着来,还是被离家出走的丈夫给整得女人不象女人,妻子不象妻子,每至深夜孤房,对成熟男人的渴望,如漫天漫地的雪花一样,在心里飘飘洒洒下来,越沉越多,融化了一层,又积起了一层,融化了一层,又积起一层,怎么抹也抹不掉。
“老孙,我爱你,真想死在你怀里。”
来往的多了,逐渐由欲转情,欲罢不能,非他不替,缓缓地在心里为这个男人,莫名地筑起了一座丰碑来,这辈子,这座丰碑,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甚至有时候,远航丈夫回家来,两人迫不及待地做着些渴望的事,可是真乖乖躺在他身子下,心里脑里,却全是隔壁家的那个偷心狼贼,索性把他当作了那个人,闭着眼睛偷偷享受。
女人,就是这么怪,一辈子,她只能为一个男人活着,不象男人,身边女人最好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才好,见一个爱一个,身不累,心也不累。
“小晴呢?”孙俊玉进来后,故意问了一句,当自己不知。
“这丫头,又和一般同学到山地疯去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搞不懂,怎么有那么多好玩的东西,家里就是呆不住,整天往外跑,你看她一点淑女味都没有,象个野小子。”
“是啊,我看李阿姨就特别有女人味,闻着都香。”
“呵呵,俊玉真会说话,怪不得当大领导。”
“李阿姨,我可以到到里面坐坐吗?”
孙俊玉一进来,如入自家,大大咧咧进门来,随随便便到处逛。
“随便看,随便转,当成自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去给你泡杯茶。”
说完这句话李云芳都愣了,一话忆当年,这话真不假,当年,孙健强也是这样进来,在家里也是这句话。
逛着逛着,把她给逛晕了。稀里糊涂的,忽然被那个男人猛地抱住,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最后竟糊里糊涂地从了他,软绵绵地任他弄起自己来。
那时,丈夫还刚刚从事船轮工作,一离开家,就是半年之久。船务忙就忙在夏秋两季,那时海上风浪不大,天气晴好,船开的顺当,这半年,可是船运的黄金时间。
李云芳在孙健强厂子里当会计,工作轻松,收入不错,扶养一个女儿,小学四年级了,自理能力都有。
可就是生活过得平淡,每当夜深人静,孩子入睡,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寂寞象无边的黑暗一样令她感到恐怖。
一个盛夏晚上,刚把孩子安睡了的李云芳,忽然听到了有人在敲他家的门。
“孙厂长?”
门一开,孙健强站在她们家门口,有点醉熏熏的,人还摇着呐。
“是我,云芳,”孙健强醉眼惺松,看着李云芳傻笑了一下子,喷着酒气说:“我们家那位回娘家了,家里一个人没有,热水壶全空,想进你家喝杯开水,渴死了。”
“进来进来。”一看是熟人,又是邻居,李云芳想也没想,就让领导进来了。
那时,身上也是穿着一件花零零的睡衣,薄是薄,但有衣服有裤子,不象现在人的睡衣,那么紧身透明,那么不把自己身子骨当一回事。
都是邻居家家的,喝杯开水算什么,一家子老受孙家照顾,孙健强要人血,李云芳都得想办法。
“真漂亮啊。”
孙健强摇摇晃晃进门来,对着院子赞叹了一句,也不知赞叹她们家院子漂亮呢,还是赞叹李云芳这个人。
“我可以到里面坐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