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让老子看看,这小婊子到底发到什么程度了?”
蒋范一官员秘书,此时此刻,却是qín_shòu一只,哪管得了安珊求饶挣扎,一支手一下来,就往女人雪白腿间那处丰腴之地抠去,三根指头全进去了。
“啊,痛,痛……”
安珊哪儿受过这种高强度的刺插,本来就累,身体根本就没准备好,被这qín_shòu一搅,整个身子痛苦地弓了起来。
“痛?”蒋范完全疯了:“刚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这么,两人衣服都脱不及了,你们怎么不关上门,锁在里面好好快活呐?”
“不,不是这样的。”安珊此时才觉得问题严重了,哭出声来:“蒋范,你听我说。”
“说,说个屁啊。”蒋范不理,继续加大用劲:“妈的,不是能做吗?连结婚的大好日子机会,都不给我放过,你们他妈的真不是人。让老子看看,晚上你有多少能耐?”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此时此刻的安珊,连痛都不管了,从床上挣扎起来,就想给蒋范一个好的解释。
可蒋范不让,嘴里继续说着恨话,手还在使劲地抠安珊乱蹬着的雪白香腿之间那处毛草丛:“早就看出他不是好东西,还说我不要你,他就把你收了,原来这贼,就想着这个啊,原来你们,早已勾搭成奸了对吧?”
“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
安珊一个劲儿哭,痛得缩手缩脚了,还不顾不上了,只想蒋范静下心来听她说一句话。
“老子今晚弄死你!”
蒋范酒也喝多了,心里不痛快,这个时候的男人,哪会听女人的话?
这一句说完,安珊就感觉自己的大腿被男人狠狠抬高,突然一根大东西顶了进来,狠狠顶到她最娇嫩体的最深处,那时,只感觉到又干又痛。
“别别,”安珊连忙求救,缩手缩脚倒退,却哪儿来得及?身下大白玉盘被这狼贼死死抱紧,动都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在下承受的份儿。
“蒋范,难受,难受……求求你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好不好?”
安珊再怎么求,醉了酒红了眼的蒋范,根本不管她挣扎还是求饶,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qín_shòu起来,硕大臀部一下比一下狠地耸动,下面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嘴里还说着:“老子今晚还能不能满足你,老子明天就跟你离婚。”
“哦。哦。哦……”
不知多少下的撞击,不知多少时间过去,安珊越来越痛苦羞辱,痛的只能叫一个字。
“弄死你,弄死你……”
蒋范越来越兴奋野兽,疯狂的无以复加,一下又一下。
“到了,到了,爽死了。”
老天保佑,阿弥陀佛,终于,身上这兽类再也撑不下去了,疯狂地最后重重几下,猛地“噢”了一声吼叫,用力顶着安珊的干枯体内,结束了一段疯狂的兽行。
“噢……”
结束之后,安珊看到她的未来夫君,一句暖心的话儿也没说,死猪一样地从她身上翻了下去,死猪一样地沉沉睡去了。
终于,房内有了短暂的安静,可这安静,比刚才喧闹的时候,更让安珊可怕。
“呜呜呜……”
安珊不禁哭出声来。
安珊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头深深埋下,眼睛脸上无神,乱发全散也顾不得整理一下。体内,明显感觉这个她应该叫做老公的人,射进去的好多暖液,也许,那会是她们俩今后爱情的结晶,人生的最大希望,可于此时深夜良宵来说,安珊的心里,一下子掉进了冰窟,冷得都快冻起来了。
接下去的日子,无须详细再讲,孙俊玉也想象得到。这两人的生活,肯定不会有好结果了。
“象入了地狱。”安珊从跟孙俊玉讲她的故事开始,碗里的面条再也没吃过了:“偏偏那段时间,我们这个被挂了片定了点的机构,老是引起上级部门注意,钟绍南很关心,隔三叉五地要过来看试点情况。陈县长也很关心,老是让我到她那儿汇报。”
b。sp;“偏偏,每次都能被他知道,大家在场的时候,他嘴上不说,可一回到家里来,就要无穷无尽地折磨我,简直是往死里整。”
“终于忍无可忍了,直到去年初我们才正式离了婚,要不是我拿着剪刀说死给他看,他估计这辈子想把我折磨到什么时候,不知道。可我算明白了,男人都有变态倾向,而且变起态来,比女人可怕。”
“真好,单身真自由,真幸福!结婚的主意真傻。”安珊兴叹。
孙俊玉终于懂了,安珊为何会变得对婚姻这么敏感,对男女之事这么随便。
也不能怪她,一个对世界有着如此美愿景的女性,她与一个男人的第一次婚姻,却是这么可怕,她对婚姻还有什么期盼呢?
好在两人结的快离的也快,没有后代无牵无挂,早离是离,早离好多了。
“事业就是我的丈夫,钞票就是我的男朋友,以后,我不会结婚了。”
这是孙俊玉听过的一个女强人发自心底深处的一句话,他说不太来对还是错,但是说得有道理。
“加句后缀吧。”孙俊玉劝说:“直到碰到一个好人。”
“你是好人吗?”
安珊穿着薄空睡裙,颤着两只被孙俊玉揉糊了的胸前两个大香团,不无奚落地问孙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