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步英杰起得比较早,先出来瞧了瞧,确定没有异样情况发生过后,又返回房间,盘腿坐在窗前运气练功,做了九个功次的大周天,才出来洗漱。这时,李曼青已经起来了,正在做早餐,他和她都礼貌性地道了早安。李曼青也随便问了几句步英杰是否睡得好,适不适应之类的话。对于开会馆的事,她没有主动提,他也就只字未提。
吃过早餐,步英杰先开车把李曼青送到酒店,又返回来接冉梦涵,还准备说服周芳芳留在家里。令他想不到的是周芳芳却出乎意料地自己提出来不想出门,还说冉梦涵和步英杰想干嘛干嘛去,不用管她,她哪也不去,只想呆在家里。这正中冉梦涵和步英杰的意,也不多说,他们俩便出了门,开车或去采药,或去逛街购物,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在没有人的地方,步英杰也会主动亲一下冉梦涵,摸摸她的胸,拉拉她的小手,至于进一步的动作倒是没有发生,也不敢发生。
玩到晚了,又去酒店把李曼青回家,该做饭的做饭,该开玩笑就开玩笑,该睡就睡,该闹就闹。然,令他们想不到的周芳芳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不跟冉梦涵针尖对麦芒地争来吵去,还温柔得体,竟不可思议地帮李曼青做菜。步英杰也只是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他认为这丫脱胎换骨般的改变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也不好说三道四。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保持这样的生活节奏。
……
时光易过,转眼间,步英杰住进这间屋已经六天了。
这天,一大早,李曼青说她的舅舅冉光雄要过来,想跟步英杰单独说点事,并说要把周芳芳和冉梦涵叫走,让步英杰单独跟冉光雄聊聊。
步英杰见周芳芳还没有下楼,便上楼去叫。
他上了楼,到了周芳芳的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却听到周芳芳的声音在说话,凭感觉,他判断出她在打电话。出于对别人隐私的尊重,他不能偷听人家的电话,转身想走时,忽地听到一句:“今天只有步英杰一个人在家,你就按我们的计划行事,在楼下等着,我会想办法让他在冉光雄到达之前下一趟楼,你要把握好机会哟。”
这回,有一股力量把他和门的距离拉近了,想偷听,因为她在说跟他有关的事,好像是吩咐某人来跟他碰面,也许,前几天他的猜测既将得到验证。然,周芳芳却通完了电话,要出来了,他赶紧退到楼梯口,等周芳芳出来后,便说李曼青和冉梦涵在楼下等着,催她快下楼。
周芳芳凭神情断定步英杰没有听到自己刚才通话的内容以后,指着摆放在转角处的两包垃圾袋吩咐:“待会,我们走后,你去把那两袋垃圾提到下面倒掉吧。”
这就是她安排好的事?就是让他去倒垃圾时跟某人来次巧遇?他想弄清楚究竟是谁跟周芳芳合谋演这出跟巧遇相关的戏,没有拒绝,爽快地说道:“行,你去吧,小事一桩,我会办好的。”嘴上答应着,心里暗骂:“sāo_huò,我倒要看看你玩的是那门子把划,嘿嘿,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任凭你这丫玩什么把戏,老子只要保持警惕,看你能奈我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