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血杀递过来的三号剂,血狐拿出一支长约十五厘米但却极细的针管,缓缓的把小瓶里的三号剂抽出来。
“呵呵,很好,我很佩服你能在血杀三针之下依旧能撑得住,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就只有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血狐丝毫不在意林远看向自己那充满怨恨的目光,这样的目光他见的多了林远这样一个普通人实在引不起他的注视。
弹了弹手中的针管一下就扎进了林远的手臂上。
看着那深紫色的液体,随着血狐缓缓的推动针管的另一端,一点一点的注入到自己体内,林远的心也变的逐渐绝望起来。
能让血杀那样的人听到都有一丝害怕的东西,绝非什么好东西,这次自己真的是难逃一劫了。
那该死的文件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他们这样对待自己。
林远在心里不停的诅咒着那份文件,还有血狐这个丝毫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的家伙。
不多时,那一剂三号剂全部都注射进了林远的身体只听血狐说道:“三分钟后你会陷入一种无意识的空洞状态,无论问什么你都会回答。”
听到血狐这样说林远不禁起了一丝疑惑,如果这样的话和一般的催眠用的药物有什么区别,那血杀为什么在听到血狐要给自己用着的时候有着一丝犹豫。
看到了林远的疑惑血狐笑了笑说道:“林远你是不是认为这东西和一般的催眠药物差不多,呵呵,我可以告诉你,我和血杀对于催眠一点都不懂不然也不会给你用这了,三号剂的作用就是让人的大脑彻底陷入一种空洞无思维的状态,别人问什么说什么,任何人都不会例外。”
“没有人可以不受三号剂的药力,当然这不是它最让人害怕的,而是在注射了三号剂之后如果你运气好的话,那么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也许会变成没有注射前的样子,但是如果你运气不好的话,永远都不会苏醒,一直会在那种空洞无思维的状态,只剩下一些本能。一支三号剂造价是五百万,林远你应该觉得很幸运。”血狐解释给林远说道。
“狗屁的幸运,幸运的话你怎么不给自己注射,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拿了那份文件,这种药物你们怎么可以用到我的身上。”林远极其愤怒的吼道。
没有人愿意自己变成植物人,而且被三号剂变成的植物人和普通情况下的还不一样,你还能动,还会说,但是却没有任何自主的思想,别人让做什么做什么,成为了一个提线木偶,而且还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控制的。
这个时候的林远已经愤怒到了极致,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眼神中透露出来的那种怒火似乎要将血狐给融化了。
“我们的话就是证据。”血狐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声音虽然轻,但是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似乎他的话就是道理一样。
“狗屁,你凭什么有这样的权利,要知道纵然你们身份再大你们的权利也是国家赋予你们的,而国家则是被百姓给养活着,你凭什么有这样的权利,你这样是谋杀,是陷害!”林远怒吼到,话音刚落林远就觉得自己的大脑一阵强烈的剧痛传来。
这种疼痛,和刚才被血杀施展银针时的疼痛又不一样,那是一阵接一阵,由外而内的痛。
而如今这却是由内而外,似乎直接作用在林远的灵魂上,整个人因为这种剧痛已经浑身痉挛,青色的经脉因为剧痛已经全部暴露出来,尤其是脑门之上,更是让人看了觉得无比的恐怖,豆大的汗滴从林远身上躺了下来,不过一会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
看到林远这个样子血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为了完成任务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一个普通人。
这种近乎撕裂灵魂的剧痛让林远的表情极度的扭曲,整个人的身体因为剧痛在不停的抽搐,而又因为被绑在椅子上又不能挣扎,是以林远整个人无论是动作还是表情让人看了都会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躺在地上的林远这个时候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全部的思维之中只有一种感觉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疼,可偏偏又无法喊出来发泄。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人撕裂,而当痛到了极致的时候,林远似乎听到轰的一声就这样没有任何感觉了。
而在血杀他们看来林远一直是在承受着三号剂带来的痛苦,然后突然之间就在也没有任何表情了。顿时他们两个就知道三号剂已经完全发挥作用了。
“好了,我们抓紧时间,毕竟文件一天找不回来上面就一天在担心着。”看到三号剂发挥了作用血杀对血狐说到。
“林远,那份文件你到底放在了哪里。”血狐紧紧的盯着林远问道,生怕他说已经送出去了。
在血杀和血狐的潜意思里就认为是林远在设计得到了文件以后就已经送到了幕后指使者那里,如果那样已经耽误了五天时间的血杀和血狐想要找回文件就机会已经不大了。
而此时的林远整个人都显得痴痴呆呆的,双眼之间没有了焦距,瞳孔涣散显得无比的空洞,眼神之中没有了平常的那一丝灵动,而且还时不时的诡异的笑一下,而随着林远张开嘴笑一丝的口水也流了下来。
“有文件,我这里有文件。”林远痴呆的说到。
听到林远这样说血狐和血杀顿时一喜,“文件你看过没,放在哪里?”
“我看过了,我们公司的每份文件我都会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