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的中专时代]
第211节第二百一十一章:生殖器的崇拜
少妇和少男那是绝配,因为少妇的身体已经熟了,而且又有性经验,也知道疼人,身上透出来的那种成熟的女性味道正好是少男所痴迷的,而少男正好年轻,十八九岁正是身体火力最猛的时候,血气方刚的就像一头憋足了劲的公牛,gāo_wán里装满了精子,就等着去少妇的身上进行一番鬼哭狼嚎的pēn_shè了,而少妇在少男那横冲直撞的傻乎乎劲头里能体会到一种纯真的快乐,谁都有傻乎乎的时候,少妇在年轻的时候是少女,当少女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雪白纯洁的身子交给她那个爱着男人,她当初也是什么都不懂,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爱抚和舔吻,她甚至都不好意思发出那些享受的呻吟来,可是后来渐渐地,这个少女长大了,嫁了人,生了孩子,成了一个少妇了,而且在日益增多的ròu_tǐ交配活动中,她渐渐从中感到了纯粹的快乐,少妇已经开始享受这种ròu_tǐ的快乐,有些会来事的甚至会来上一些挑逗的呻吟和làng_jiào来刺激在她身上干着的男人,让这个男人豁出老命去狠狠地鞭策她,于是,真正意义上的少妇就诞生了!
可是,一个闷骚娇媚的迷人少妇,如果又会来事的话,她的男人基本上是要比其他男人少活好几年的,因为任何一个男人老是在一个丰乳肥臀的性感少妇身上豁出老命去进行ròu_tǐ的抽送和元阳的喷泄,那终归是要折损阳寿的,少妇的身体表面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光光滑滑的、细皮嫩肉的好像不经折腾的样子,但其实,不管你男人的玩意有多么雄壮威武,甚至多么剑拔弩张,哪怕硬起来能拖动一列火车皮,那一样会在少妇的身体里慢慢地流下那一行快乐而又痛苦的眼泪,为什么是快乐而又痛苦的眼泪呢,因为当快乐达到一种极致之后,反而是一种痛苦,苦尽甘来、乐极生悲否极泰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无非证明了一个血一般的事实,那就是少妇和少男是天生的绝配,是干柴遇烈火,是久旱逢甘霖,是他乡遇故知,是洞房花烛夜,是金榜题名时,是一顿噼里啪啦的鞭策声!
可是,四书五经和礼义廉耻却告诉我们,一个三十好几的性感少妇去勾引一个十七八的血气方刚少男,那是不道德的,正人君子们最看不惯的就是别人爽得嗷嗷叫,而自己因为天天搞那死记硬背的八股文而成了一个没有用的阳痿,其实真正有修养的圣人并不排斥这些本能的性行为——食色性也,更何况少妇和少男的结合就像瓷器中的青花瓷,简直就是个极品,那噼里啪啦的劲头,那嗷嗷直叫的场面,那水花四溅的震撼,简直就是一副动人的yín_dàng山水画!
说到这yín_dàng的山水画,又产生了一种中国文化的谬论,也就是说,我们农村那里有一种风俗习惯,那就是不管你有意还是无意,只要你看到一对男女搂抱在一起干了苟且之事(也叫chōu_chā之事),那是不吉利的!
这个风俗习惯之所以形成,我想也有它比较悠久的历史,我曾经在刚开始的文章里提到过,对于这些我们所不知道、不熟悉、不了解的神秘传统或者风俗习惯要心存敬畏之心,不能以所谓的科学知识去妄加评论,因为科学知识比起这些风俗传统来说要年轻幼稚的多,后来,我突发神经去翻看了德国神经病人尼采的悲剧的诞生,在这部伟大的作品里面,我竟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情况大体分析如下——在相当漫长的一段岁月里,那时候的人们还没有语言,更不要说什么文字,那时候的人跟天斗、跟地斗、跟周围森林里的野兽和畜生们斗,斗得其乐无穷,斗得甚至都忘记了自我的存在(据一些科学家考察,在一些封闭的原始部落里面生活的近代原始人,他们往往没有自我的意识,整天乐呵呵的,生活的习惯依据部族古老的传统,特殊的舞蹈、手舞足蹈的庆祝、神秘的仪式,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正因为没有或者几乎很少有自我的意识,所以,这些原始人过得很开心,现代人类一切痛苦和罪恶的根源也许就是源于自我意识的觉醒以及这永无休止的yù_wàng,因为有了自我意识就有了yù_wàng,因为有了yù_wàng就导致了食物、财产分配的不公,因为财产分配的不公就导致了财富的分化和阶级的产生,然后是永无休止的战争,以及对大自然无休无止的索取和对环境日益严重的破坏,这他妈的都源于自我意识的觉醒,“我”这个概念是一切罪恶的源泉!)
因为忘记了自我的存在,所以头脑里也没有什么礼义廉耻的概念,一些部族里有这某些奇怪风俗的约束,比如有些部族有殉葬的习惯,或者有拿活人来祭祀的习惯,目的也许是祈求部族的平安或者来年捕猎或谷物的丰收,这些习俗在现在看来是相当野蛮的,但在那个时候看来却是理所当然的真理的一部分,在有些住在山里的原始部落,因为常有各种强壮凶猛的怪兽的出没,只有靠族群里众人的共同协作才能生存下去,于是,男女就经常在一起狩猎,那个时候,男男女女都赤身luǒ_tǐ的聚在一起,性欲上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何为礼义廉耻,搂抱在一起就干那回事,有时甚至就当着众人的面,假如众人之中有些男人或者女人也有这方面的兴致,那也会一起加入进来,有时是两男对一女,有时是两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