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的中专时代]
第49节第四十九章:我其实是一个湿人
在继续我和班长宋娟的故事之前,我先插入我最近这几天以来把音乐老师夏淑芬和广东妹子章春燕干得嗷嗷直叫之后而写出来的四首诗,我有一个很奇怪的特点,每次做完爱之后都会突然来创作方面的灵感,而且做爱时候的花招越多,场面越离谱,少妇或者少女被我干得越舒爽,我的这种创作的灵感就来得越是喷涌而出,就好像黄河之水,连绵不绝,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第一首诗有点悲情,题目是雪:——雪的飘逸弥散在去年的记忆里,并没留下照片的印记,裹着风衣在飘扬的雪中,哪怕是孤独的行走,也一样有着悲情的温暖。
我们总在追寻舒适的温暖和不费力气的安逸,这是天性,于是,我们总在逃避着痛苦,哪怕是片刻的悲情。
勇敢的士兵在战场上忘我地冲杀,跨越了一道道险关,经历了重重艰险,在最后的关头战死沙场,这样的结局是悲情的,这样的战士也是幸福的,因为他的人生达到了最高意义上的悲剧情怀,他在这种忘我的神圣的投入中进入了最高的境界,他把他自己渺小的生命,投入到了更广泛的、更美妙的意境中,完全忘我,于是不再痛苦。
人世的痛苦是必然的,仿佛在无崖的海上行进的小舟。脆弱的身体时时以疾病的苦痛来告戒这人世的悲哀,所以,最愚蠢的人也知道降的可贵,哪怕这降终究也是短暂的。
人生是无奈的,我们在努力逃避痛苦,快乐和舒适是我们身体的需要,为满足这样的需要,我们努力追寻,这追寻也日益渐次渺茫。
高人大多禁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以及“众生无我,苦乐随缘”的飘扬意境似乎在告戒世人,我们只是孤独无崖海上的一叶小舟。
在人世的情感中,爱情是飘渺的,沉醉在其中是美好的,以至令我们忘却了一切的烦忧,充满力量,仿佛拥有了整个的世界,在爱中的那份忘我,似乎让我们回到了永恒幸福的归宿。
爱情是飘渺的,情感终究无法把握,人会逐渐老去,这情感也逐渐随时间而发生变化,爱情不会长久,更不要说什么永远。
悲情的爱也许能给我们某种独特的满足。
比如说你和一个胖妞恋爱了,又或者说你娶了一个残疾的妻子,她外表奇丑,脾气极坏。
而你对她极好,你对她,象对你自己,甚至比对你自己还好,而你一贯地、自始自终地坚持,你的坚持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你的习惯塑造了一种奇特的氛围,你自己也沉醉在这氛围里面,丝毫察觉不到其中的枯涩或者痛苦,你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位诗人,悲剧诗人,你在现实生活的舞台上感动着自己,内心渐渐开始有着某种悲壮的音乐情怀,仿佛将死的战士在沙场听到激昂的乐曲,在乐曲声中他看到了火红的太阳。
这份报复和情怀在旁人看来是不可理解的,但真正的战士毫不理会,他已经忘我,超超然,因而得到了人生最大的幸福,就仿佛这漫天飞扬的雪。
第二首诗是白日梦:——我的心情并不是黄色,是灰色!灰色的我的心情仿佛要下雨的天,却绷不出一个雷来,压抑的很!
我已经很常时间没有看深奥的书了,深得都不行了,深得不行的书就象深的不行的女人一样,使人有着探索和不断深入的愿望!在探索和不断深入的过程中使人觉得爽!
可是,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地深入了,似乎我越来越浅了,黑色的时间用它翻云覆雨的手在不断拉扯着我,使我的深入变得越来越难!
我常常做梦,大多都忘却了,在忘却的梦里面有我逝去的生命,还有那些转瞬即逝的灵光,在那逝去的灵光里有我美好童年的记忆,还有那未实现的梦!我想把握那一瞬间精彩的闪光,可是,我不能!
我还是在做梦,做白日梦,在白日的梦里面,我很难捕捉到那些艺术和灵感的光,只是一些看似规则的凌乱,没有目标的奋斗,没有呐喊的声音,没有飞翔的自由!
我要飞,我要飞就会飞得高一点,飞得越高,摔下来也就会越惨,惨得可以把我从梦中惊醒,惨得可以让我知道这只是个梦,这只是个转瞬即逝的幻象,在惨得不行的转瞬即逝的梦外,我看到了现实迷人的光,在现实迷人的光里,我知道自己还活着,知道自己是个人!
压力,我感觉到做人的压力,压力之下我就想睡觉,睡在女人的怀里,把头埋在女人的胸脯上,自由的就象回到了永恒的故乡!
可是,我不能做梦,我不能做白日梦,因为,我是人,是痛苦的人,人不可能经常地做白日梦!
经常在白天做梦的人,他不是人,是超人,因为只有超人才具有这样的能力,凡人是享受不到的,所以,凡人都他妈的没有自由,只能在晚上做梦!
聪明一点的偶尔在白天也做一做梦,在短暂的梦里,可以回到广阔自由的故乡!
我已经好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我很想!
第三首诗是我干完音乐老师之后,把她干得脸色苍白之后写出来的一首乱七八糟的东西,题目是放眼;——放眼,我不能放眼,倾听,我也不能倾听,在如此悲惨的人世里,我只有歌唱,痛苦的歌唱竟然发自最深的快乐,最深的快乐来自混沌缥缈的梦,童年的梦!
失去,还是得到,因为不可抗拒的成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