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挑了一家幽静的饭店,门脸儿不大,古色古香的装饰。店里虽然没有包间,但餐位之间用一人多高的夹板隔着,颇有点隐秘的味道。店堂里几盏彩色灯泡,发出暧昧的幽光,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起吃晚饭,从严格意义上说,就是情人幽会。两人都有家室,两人都瞒着丈夫和妻子交往,而且,两人都互相爱慕着。
正因为易文墨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特意挑选了这个隐秘的饭店。易文墨觉得,一个人做好事时,不妨大张旗鼓,鼓噪得路人皆知。做坏事时,就得悄无声息,天知地知自己知。
易文墨还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做好人,也不能做坏人。因为,做好人太累、太苦、太刻薄了自己。而且,好人似乎都短命。试看,那些英雄人物,有几个能喘气的?做坏人,损人又损已,其实占不到任何便宜。最佳选择是做个不好不坏的人。说白了,就是大的坏事不能做,小小不然的坏事适当做点无妨。其实,世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活着,不过,他们大都自以为是“好人”。
两人餐位的隔间很小,坐下后腿碰着腿,让人情不自禁地暧昧起来。似乎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这种氛围。
易文墨点了二菜一汤,一道松鼠桂鱼,一道十蔬小炒,一道瓦罐排骨汤。菜一点妥,陆二丫就在桌下用手摸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姐夫真好,尽点些我喜欢吃的菜。”
易文墨对着陆二丫笑了笑:“我随便点的,歪打正着点了你喜欢吃的菜。”易文墨是个细心人,他知道陆二丫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但易文墨含而不露,他知道,女人大都喜欢有内涵的男人。
“姐夫骗我,我才不信什么歪打正着呢。我知道,姐夫心疼我。”陆二丫含情脉脉地望着易文墨。
她脱下鞋,把双脚伸到易文墨的大腿上搁着。
易文墨伸手捉住陆二丫的脚,一只手捏一个脚丫子,慢慢地揉着。陆二丫身高一米六三,算中上等个子了,不过,脚却很娇小。
“二丫,你穿多少码的鞋?”易文墨问。他把陆二丫的袜子脱下来,在脚心搔了几下。
“三十六码…别搔我脚心…好痒…嘻嘻……”
陆二丫的脚白白嫩嫩的,就象刚长出的莲藕,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易文墨把玩着陆二丫的脚丫子,心想:二丫真是个尤物,连脚都这么惹人爱。
陆二丫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潮,她觉得自己的两腿间又潮湿了。她把脚从易文墨的腿上移下来,屁股朝前挪了挪,叉开大腿。然后,在桌子底下抓着易文墨的一只手,拉到自己的大腿间。“姐夫,你揉揉我这儿。”
易文墨抚摸着陆二丫的裆部,没一会儿,两层裤子就湿透了。陆二丫的大腿根又潮又热。
易文墨的幸伙早就竖得直直的,挺得硬硬的,象要戳破裤子似的。
陆二丫眼光迷离,痴痴地望着易文墨,嘴里喃喃地叫着:“姐夫…姐夫……”
易文墨艰难地吞咽着涎水,他的喉咙发干,嘴巴冒火。
陆二丫动手解自己的裤带:“姐夫,把手伸到里面摸。”
“别…别,这儿不方便。”易文墨赶忙阻止道。
“松鼠桂鱼来罗!”跑堂的离老远就大声叫道。
易文墨赶紧缩回手,拿起桌上的餐牌,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陆二丫也赶紧理顺上衣,坐直了身子,抓过小坤包,装作找东西的样子。
易文墨想:来这儿幽会的男女,可能没几个老实的,不然,跑堂的也不会离老远就大声“警告”,免得搞得彼此尴尬。
菜上齐了,易文墨又要了一瓶红酒。两人碰着杯,边喝边吃边聊天。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拿起一看,对陆二丫说:“是你姐的。”
“喂…学生家长请我吃饭…家长嘛,有爹有妈,自然有男有女罗…我过两小时就能回去…知道了……”
“我姐查你的岗?”陆二丫问。
“你姐知道我胆小,不敢到外面泡女人。”
“还胆小,连小姨子都泡了。”陆二丫用腿碰了碰易文墨的腿。
“小姨子本来就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不算泡。”易文墨说这话时,觉得自己很无耻。
“姐夫,我俩算什么?”陆二丫很天真地问。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应该算好朋友吧。”
“只能算好朋友?”陆二丫撅起了嘴,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对,只能算好朋友。你看,我俩只是在一起坐坐,聊聊,摸摸。还没……”
“还没睡睡,对吧?”陆二丫接腔道。
易文墨咧嘴笑了笑,他觉得“睡睡”有点庸俗。不过,男人女人在一起“睡睡”却是最自然,最常态,最绿色的一种状态。
“那咱俩吃了饭,去酒店定个钟点房。”陆二丫低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