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脚步声和开门声传来,感知中是桃花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给他拉好被子,借着淡淡的月光,痴痴地看着他的脸,见叶向天没有反应,俯,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叹息中,默默离去了,感受着嘴唇上温润的接触和吸入鼻孔的那淡淡的女人香,某流氓的第三条腿无耻地了。心中一片火热,再也睡不着,脑海中一直回放着桃花弯腰屈身时那惊鸿一瞥的浑圆。
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去了后面浴室,接着传来嘘嘘声和叮咚声,接着脚步向自己房间走来,赶紧闭上眼睛,是莲姐过来给她掖被子,此时月光很明亮,靠得很近的莲姐很容易就看到了叶向天毛巾被子下支起的小帐篷,莲姐用手轻轻拂过,又用手指按了按,也许是感受到了小宝贝的硬度,轻声嘀咕道:“和你爸爸一样儿是个小色鬼,睡觉都支愣着。”
听着莲姐离去的脚步声,叶小神仙再也淡定不下来,只好坐起来,运起清心诀,才心火渐消,索性不再躺下睡觉,继续打坐,一夜如水流逝……
母女双收叶向天的回归,让家里充满了欢乐,每个人都被快乐包围着。回来的第二天是快乐且充实的。也许是因为血脉上的联系,也许是因为很久没得到过父爱了,爸爸的身影已渐渐模糊,今天,记忆中的爸爸和舅舅重合了,皮皮没事就粘着舅舅,不是诉说自己小小的喜怒哀乐,就是追着舅舅给自己变魔术,一脸的崇拜和兴奋。
莲姐和桃花也是快乐的,大声地和路过门口的人打着招呼,告诉大家老叶的儿子回来了,很快,全村人就都知道了。
早饭过后,一波接一波的人都来探望,看着叶向天那张酷似其父的脸和高大挺拔的身材,简直就是年轻版的叶诚,唏嘘叶诚两口子去的早,看不到儿子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了!嘱咐着有时间去家里做,都是父一辈子一辈的关系,沾亲带故的,别外道,有啥事吱一声就行,朴素的情感很让叶向天感动。
儿时的小伙伴也都长大了,和他说道小时候的趣事,很快就消除了多年不见的生疏,开心地谈笑,相约有时间出去玩,纷纷扰扰中,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天叶向天心里充得满满的,有亲情的荡漾,有失去父母的伤感,也有朋友再聚的欣喜,心中五味杂陈,不禁心中感叹:“也许这就是红尘的味道……”
浴室的大木桶是家人洗澡的地方,叶向天闭目坐在里边,感受着温热的水浸润着肌肤,浑身舒坦,心里不由自主地想着桃花河莲姐在木桶里洗澡的情景,年轻的心开始别样地荡漾。门声轻响,桃花河莲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莲姐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看叶向天呆呆缩在水里的样子,桃花扑哧笑道:“害什么羞,都是一家人,我们来帮你洗洗头发,搓搓澡。”
像是面对自己丈夫,自己孩子那么自然,两个只着内衣娇艳如花的成人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美好身材展露在叶向天面前,眼中充满怜惜和温柔,四只手滑过叶向天的脸庞,后背,胸膛,手和皮肤的摩擦让她全身战栗,头抱在女人怀里,鼻子压在中,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女人体香,让他放松下来,感觉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此时此刻,谁也不说话,无言,是一种抚慰,也是一种交流,很默契,很温馨,很和谐……
洗过头发的叶向天站在木桶里,任凭两个让人迷醉的女人揉搓全身每一寸皮肤,桃花和莲姐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湿身美女,索性脱去胸衣,四只坚挺又柔软的不时擦过叶向天身体,鲜红的已经立起,叶向天也早已长枪挺立。
看见小天哥硕大的,两女早已红了脸,眼睛媚的像是能滴出水来,时而还发出一声低声喘息,情动之下,桃花从后面抱住叶向天,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紧紧压在后背上,轻轻摩擦,嘴唇吻着后背,红红的俏脸上双眼紧闭。
莲姐也蹲下来,把大捧在手里,脸庞贴了上去,感受着上面传来的热度,艳若桃花的脸上满是陶醉,又伸出舌头亲吻,然后送进嘴里吞吐起来,小嘴里添得满满地,叶向天嘴里发出“嘶”的一声,舒爽流变全身,双手下意识地放在莲姐头上,手指秀发,控制住她的头,身体慢慢起来……
桃花和莲姐都是苦命的人,有今天的行为就得从叶向天的父亲叶诚说起。叶诚的父亲就是桃花村人,猎户出身,父母死的早,家里就剩他老哥一个,索性就一个人住在桃花山上,打到猎物就到村里换点粮食﹑日用品,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结果四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条,那时候东北正在搞土改,有一天在山上救下一个漂亮姑娘。原来姑娘家是大地主,那时候东北的荒地很多,只要你肯吃苦,多开点地不难,姑娘的爷爷是从山东闯关东过来的,祖孙三代埋头苦干,节衣缩食,终于攒下偌大家业,到姑娘父亲掌家的时候,已经成了几百倾地的大地主,还帮助过抗日武装,给解放军捐献过钱粮,平日里也是行善积德,对佃户们比对自己家人都好,就是这样的人家也无力阻挡土地改革的滚滚洪流,被人一刀切了,家里被分光,家人被打倒,父亲是大掌柜,又感觉为国出过力,对穷人也问心无愧,结果没地方说理去,被镇压了。
母亲为保护她逃出来,被穷鬼们祸害死了。姑娘心中害怕,不敢去有人家的地方,就孤身一人跑山里来了,结果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狼,好在被叶诚父亲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