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事实。
而这个事实直接导致了秦禹开始拥有越来越多的毛皮。
被皮淹没不知所措。
教主大人这么多兔子你从哪里捉来的?你知不知道竭泽而渔的典故啊!咱们要做一个保护自然保护生态的好公民啊!
她用软皮子包着不知道为啥从蜕完皮那天开始鳞片就一直炸着没服帖下去的剪剪往教主大人身边凑。
正襟危坐等吃的教主大人,“……”
他瞥了一眼秦禹怀里和只松树果一样的剪剪,“麻烦。”
剪剪在秦禹怀里蹬蹬腿,“嗷!”
秦禹把它放在火堆边,让它看看砗磲锅里煮的一小锅炖兔肉。
剪剪伸长了脖子咕噜噜咕噜噜的去看。
因为一直炸着鳞片的缘故,现在的剪剪好像没办法自己控制身体,好几次秦禹都看它一边走路一边被自己腿和身体上互相摩擦的鳞片割伤,血淋淋的到处流血。
秦禹不忍心,所以最近都是用皮子包着它不让它割伤自己。
沈渊看着觉得十分碍眼。
每天抱来抱去。
成何体统!
于是教主大人每天都用嫌弃的目光对着剪剪。
然后秦禹就明显感觉到,最近的剪剪仿佛更害怕教主大人了。
……教主大人您欺负一只鳄你有没有出息?
教主大人,“……”
本座不听!
持续我行我素。
偶尔还趁着秦禹不注意掀剪剪的皮子,被秦禹抓到过好几次。
秦禹,“……”
秋天到了,教主大人的智商大概是被脂肪挤掉线了。
#这么幼稚的教主大人我觉得一定是我的幻觉#
她一边抱着才过了差不多五六天就掂着手感重了不少的剪剪,一边用干净的专用树枝搅动着锅里的炖肉。
天气越来越冷,晒盐行动必须提上日程,趁着现在天气还好,水也差不多退下去了,哪天叫上教主大人一起去海边吧。
她这样想着,忍不住就凑教主大人身边去和教主大人商量,“明天应该不会下雨……咱们明天去海边看看?”
沈渊瞥了她一眼,“你想去?”
秦禹无意识的搅动着锅里的肉,“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尝试着晒点盐,不然万一天气一直冷下去……你每天跑来跑去换海水也是要累死。”
沈渊,“……”
他突然伸手握住了秦禹的拿着树枝的手往回一收。
“咦?”秦禹不解的抬起头看向教主大人。
沈渊蹙眉,“你是死的吗?”
秦禹,“???”
她后知后觉的转头去看锅,
只见那锅里的汤都已经溢出来了,差点热气冲上来烫到她的手。
秦禹,“……”
她莫名其妙就觉得脸上一热。
妈蛋。
被骂还脸红。
这是要看医生的节奏。
医生!医生你别走!您看我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有救吗?
她不自在的抽了抽手,“我……我没注意。”
沈渊,“……”
她是猪吗!
看本座看到忘记一切是吗。
她果然是对本座用情至深……
哼!
现在还会拐弯抹角关心本座了!
他几不可察的看了秦禹局促的神色好几眼,然后神色淡淡的松开她的手,“你想去便去。”
“……哦。”秦禹无意识的紧了紧手里的树枝,低头摸摸剪剪被皮包着的小肚皮。
剪剪在她腿上打了个滚儿。
两脚兽的心思十分难猜。
又被凶凶的家伙瞪了!
比谁眼睛大吗你根本比不过我!
它翻着肚皮对着沈渊嘶嘶的叫,分叉的舌头伸出嘴巴外面,差点口水都要流到秦禹腿上。
沈渊冷冷的盯了它一眼,扭回头。
哼!
剪剪又扭了扭。
秦禹趁机捉着它的唇吻,想看看它嘴巴里面的情况。
之前看它蜕皮的时候,嘴巴里面不仅肿了,还起着那种白色的薄膜。但是按理说蛇类蜕皮不应该嘴里也有吧?
蜕下来的皮也没有牙齿这部分,所以秦禹有点担心。
剪剪不配合的缩回舌头,用尖利的爪子想去推秦禹的手。
秦禹连忙把手指缩回去,免得被它划伤。
“你不给我看,那我不抱你。”她自言自语,“你还厉害了。”
她避开剪剪的爪子,第二次想去掰它的嘴。
这次剪剪就有点不高兴了。
干什么吶!
一直弄我!
不高兴!
它的尾巴一下翻卷上来,要去扎秦禹的手。
“放肆!”秦禹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明明一直看着锅没看秦禹的教主突然就跟长了三百六十度能旋转的眼睛一样立马做出了反应。
他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剪剪的尾巴。
现在的剪剪可不同于之前要蜕皮鳞片毫无杀伤力的时候了,沈渊这么一握上去,一下手心就被锋利的鳞片割出了伤口。
血滴在秦禹的裙子上,秦禹猛然一愣。
剪剪还在哪里毫不知悔改的动着四肢和尾巴。
秦禹,“……”
她突然一下伸手把剪剪从膝盖上放了下去。
剪剪猝不及防划动了一下四肢,“唧?”
沈渊松开手。
秦禹把它放到了离自己腿远一些的地方。
剪剪,“……嗷?”
它不明所以的在皮子里蹬了蹬腿。
为什么不抱抱了?
发生了啥?
它迷茫的动着四肢。
秦禹却没再理它,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