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的山窟窿,才发现原来这才是景区内别有洞天的奇观美景。
陡峭秀丽的山体,千姿百态的锺乳石聚集在溶洞内,宛如鬼斧神工。奇特的石笋,石柱纵横交错在洞间,洞内配置著炫彩的灯光,光照打在锺乳石石体上会折射出水晶般的闪钻光泽,让人感叹。
导游一边在绘声绘色地介绍,一边告诫同学别乱折乱采,这溶洞里每一棵锺乳石不知历尽了多少岁月才形成的,小手指长的一截锺乳石都可算是‘价值不菲’。
洞内除了点缀石体的彩灯,并没有过多照明,我一对近视眼是走几步绊几脚,根本看不清脚下漆黑的路面。
导游一路讲解并不原路返回,而是带著人群登起石梯,我由刚开始的兴致盎然到现在气喘吁吁。妈啊,怎麽爬起山来啦?!这石梯什麽时候是个头?延伸到哪去啊?怎麽越走越陡峭?
走了快半小时,我慢慢落在大队後面,平时不锻炼,一到用武之地就颓废了,我萎靡的垂头挪著小步,三步一大喘。
远眺山洞中是乌黑一片,石壁上悬挂著几盏让人昏昏欲睡的羸弱灯光,耳边人声嘈杂,同系的同学都跑到了最前头,身旁是其他系的生面孔。
“你还行吗?”在我扶腰喘著大气的时候,一道身影从後面走上前来,温声慰问。
“呃?啊,还行。”我虚声回应,擦了把额头的汗,眨巴几下眼睛,才瞧清声旁的人,“邵老师啊,你也带队吗?”
“嗯,这就累了?你看,都落下大队一大截了,我们系的学生快赶上来了。”邵逸气不喘声不虚地回头巡视队伍,看著学生有条不紊的跟上,他才转过头好笑地看著我,“需要我扶你吗?”
看著过往的同学投来探究的眼光,我赶紧摇头摆手,“不用不用,我能行的,老师你先走。”
“呵呵,我还是陪你一道吧。”邵逸笑笑,也没等我反应,抬手作势要扶我。
“啊?不用啦!我能行!”眼看他手快要碰上来,我条件反射往前走了几大步,说不上的心虚,老感觉背地里有十几双眼睛在窥视著。
“老师,你继续带队吧,我自己能行,我先跟上去。”匆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疾步往前登爬,一鼓作气地闷头前进。
独来独往我习惯了,我不知道我的反应在他看来会不会有些反常,但是下意识就这样做了,和邵逸保持距离,心才不会跳的那麽乱。
一个小时後,终於爬出了洞天,我深深地舒了口气,刚才登爬的艰辛不翼而飞,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我们登上了山顶,园区的景致尽收眼底。
在山顶休息了片刻,紧接著我们又经历了一次考验体力的下山,之後的行程就是去地下河游船。
这期间,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始终搜寻不到游星辰的身影,感觉就好像在人海中走散了。
地下河的形成和溶洞一样,都是大自然雕琢的瑰宝。眼前一条平平无奇的河道,岸边停靠著几十艘木船,船头的船夫撑著长长的竹篙笑脸迎人,我披著臃肿的救生服,随著队伍小心翼翼地登上那看似单薄的木船。
一艘木船最少能坐十五人,有人动作幅度过大,船身也随之晃动,一班女生吓得花容失色地尖叫,立即会引来男生嘻哈调笑。
我不会游泳,一上船除了新奇,更多就是紧张。不过我没像其他女生那样鬼叫,只是安静谨慎地坐在船尾观看著船下徐徐流动的河水。
旁边的座位很快上了人,我从水面抽回视线,往旁边瞥去,那人立即投来满怀深意的笑颜,我掩嘴眨巴著眼睛,不确信地和他对视。
“坐好咯!起船了喂──”船夫一声洪亮的吆喝,竹篙拍打在水面发出灵动的水声,木船缓缓驶向山间。
兮黑的洞底,空旷而幽深,偶尔会有几滴冰冷的液体从上方滴落下来,引起一小片惊呼声,除了船头挂著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四周黑得连身旁的人都看不见。
是的,看不见,所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环境中,我的手被某人悄然无声地擒住,修长有力的手指带著暗示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我。
“各位同学,我们即将进入地下河了,很快你们就会看见不可思议的天然奇观。同学们,请注意抬头看……”
不知哪里传来导游的广播声,众人一致抬头期待著即将出现的景象。这时,我已经听不进导游的介绍,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手心,黑暗的掩饰下,我的脸在发热,心在雀跃狂澜。
身旁的人不声不响地靠了过来,爽朗的气息弥漫在鼻息间,温热的呼吸近在耳边,我暗中窃喜,空出的另一只手朝他手臂掐了一下。
小样!让你这几天冷落我!让你不给我打电话!让你闷骚不作声!
谁知道,他还来劲了,反手还力钳住我,呼吸一窒间,那猖狂的吻就堵了上来。柔软温润的唇瓣,炙热的温度,熟悉而勾人的气息……
很快,他只亲了一下,就迅速移开,整个过程胆大却鬼祟,我抿著唇在偷笑,回味著唇上的滋味,有些做贼的得瑟。
终於,这几天绷紧的神经松了,掌心的温度,唇上的味道让我一下坦实起来,原来他是故意的,原来他并没有生气……
游船快结束时,他在我耳边极轻的留下一句霸道宣言,“今晚再收拾你。”
入夜後,一天的行程就此结束,我们入宿了像青年旅馆一样的住所。住所条件真不是一般的差,连夥食也差,所以很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