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礼之人了,这次愿意带高小姐一起进京,定是为了保护高小姐的安全,才没有怜不怜惜一说。”
听到攸宁的话,赵倾儿和众位世家小姐忍住了才没有笑出声。
黎三小姐说的是黎世子知礼,可不是高灵知礼。
要是真有损名声,那也是这位高小姐自己作的。
高灵自然也听懂了,有些难堪。
她会让自己的父亲去拜托瑾王这次回京时,让她与他们同行,只是为了多见瑾王几面罢了,她对另外人并没有想法的。
***
京城,瑾王府。
长霁听完属下的禀报,拿着笔的手难得顿了下。
在继续写完笔下的这封信,把它封起来交给身后的侍卫后,嘴角才勾了勾,问了句:“她当真如此说?”
“是,黎三小姐的确是如此说的。”那名属下头垂得更低了。
暗卫半响都没有再听到自己主子的吩咐,过了会儿后,才听到书桌后面传来了声音。
从声音能够推断得出,应该是主子从书桌后面起了身。
“安排下,启程去汤山。”
暗卫心里一惊,正要说话,长霁身后的侍卫抢先一步劝道:“殿下,您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
这次苏州之行,明面上是去治理淮江,暗地里却是调查太子一派私吞税银一事。
瑾王从苏州回来之后,就进了宫,几个时辰前才刚从宫里回来。
长霁拿过侍从递上来的斗篷,侍从恭敬地退下了,明白自己的主子不需要他们的伺候。
长霁系好了斗篷,只含笑问了句:“你们说,是本王的休息重要,还是本王的王妃重要?”
侍卫一噎,没有再说话,跟着长霁离开了书房。
侍卫看着自家王爷修长如竹的背影,想到自家王爷方才那句话,心里忍不住大着胆子腹诽了一句:“王妃,王妃,王爷喊得可真顺溜,王妃都还没过门呢。”
汤山。
攸宁坐在梳妆台前,由着绿琴帮她梳头发,一下一下,有了些困意。
果然舒服地泡了温泉后,好像全身的任督二脉都被打开了。
攸宁让绿琴退下了,自己爬到了床上,裹上了锦被。
虽然别庄的床没有府里的来得大,但是也很舒适。
熏香炉里,静静地燃着安神的檀香,攸宁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攸宁睡觉时不喜欢伸手不见五指,又不喜欢明明暗暗的蜡烛,所以从系统商城兑换了一盏不用插电的壁灯。
房间内灯光晕黄,很暖,也能清楚地看见屋内的情形。
长霁这次倒没有从窗户进来,而是正大光明地进了房间,睡在外间守夜的绿琴,还在睡梦中就被隔空点了睡穴。
长霁绕过八开的屏风进了内室,一眼就看见了正裹着被子睡得香甜的人。
攸宁是被冻醒的,脸颊上突然被冰了下,她就醒了。
睁开眼睛看见含笑看着她的人,拍开了长霁的手:“冷。”
长霁轻笑了一声,见目的已达到,也不想真地冰着攸宁,便从床沿起了身,脱下了外袍,等从外面带进来的冷气消散后,才回到床上抱住了攸宁。
俊美绝伦的脸埋在攸宁颈间深吸了一口,问道:“刚洗完澡吗?好香。”
攸宁因为痒躲了躲,只是腰间被禁锢住,也躲不远。索性任命地被长霁从身后抱了个满怀,突然想到一个很是严肃的问题:“你洗澡了吗?”
长霁偷香的动作一顿,接着便在攸宁的脖颈亲了一口,触感细腻,用手扳过了攸宁背对他的脸颊,视线相对:“你还嫌弃我?”
“你闻闻。”
攸宁真地凑近长霁,鼻翼翕动了下,还是她熟悉的,清淡好闻的冷香。
攸宁不嫌弃了,默认了长霁的爬床行为,打算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结果就感觉到自己腰间的腰带被扯开了,带着薄茧的手贴上了她腰间的肌肤。
“长霁!”攸宁没了睡意。
长霁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温柔地把人压在身下,额头贴上了攸宁的额头:“‘我大哥最是守礼的人了,你倒是替黎肖说话。”长霁冷哼了一声,明显对这句话有些嗤之以鼻的意思。
侧头吻住了攸宁的双唇,贴着唇,用低喃的声音继续问道:“怎么不见你为我说话,我还不如黎肖值得让你信任是吧?”
攸宁微微推开了他些,总算知道他所言何事了。
看到长霁煞有其实的样子,攸宁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长霁的手向上移动了几分,凤眼危险地半眯:“你还笑。”
攸宁收敛了笑意,搂住了长霁的脖颈,解释道:“当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自然只能说相信我大哥了,难道我还能说相信你不成?”
至少表面上,她和他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攸宁还想对长霁说:“我在心里相信你。”结果话还没出口,就又果断地咽了回去。
惊呼道:“长霁,你的手往哪里放?”
长霁嘴角一划,不轻不重地碰了碰:“给你的奖励,本来还以为你会误会生气,看来没有,真乖。”
攸宁被碰触地脸烫了烫,身体也产生了些说不清的感觉,听到长霁的话,还是说道:“我有什么好误会的。”
模仿起了某人之前的狂妄语气:“真想把你时刻带在身边,免得那些风、蝶、花、草的贴上来。算了,有风、蝶、花、草也算了,反正我都能把他们碾压成灰。”
这句话长霁听着还真熟悉,能不熟悉嘛!这就是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