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疼得厉害,池鱼怔然地看着她,半晌之后才摇头:“你偏袒沈羲。”
若不是偏袒,怎么会让她躺在这太祖的棺材里想起沈羲经历过的事情,若单单将她的回忆还给她,她的心断然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痛!
真是痛啊,痛得像在雪地里被人一刀穿心的人是她。
郑嬷嬷叹息:“说不偏袒,你也不信,老身是当真有些心疼那孩子。你若是想不起来,他便会一直在这段回忆里走不出去,痛苦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他不会死,有无穷的寿命,与此同时,也会有无际的痛苦,您当真舍得吗?”
“我为什么舍不得?”池鱼抿唇:“当初不告诉我一声就凌迟我伤害我的是他,今生二话不说将我许给沈知白的也是他,他的痛苦,与我何干?”
说罢,翻出棺材来就往外走。
“池鱼姑娘!”郑嬷嬷喊了一声,她当做没有听见,径直离开了皇陵。
沈知白觉得宁池鱼去爬山一趟,回来好像就有些不一样了,虽然依旧对他很温柔体贴,但那双眼里,好像陡然就多了很多的东西。
“你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回过神来,宁池鱼摇头,笑着道:“没什么大碍,你刚刚说什么?”
沈知白抿唇,犹豫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