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小姐,哪能容忍你这般羞辱我!”
苏骨娆翻了个白眼,朝着元千矜摊摊手,她一没骂二没打的,这头就哭得肝肠寸断了,摆了摆手明显是赶人了。
“走走走,带着你的丫鬟去生娃娃,我倒是想让她投个好胎,我又不是阎王。”
元千矜额头突突直跳,为着烦人的哭声,更为着苏骨娆的赶人。
他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插,没头没脑的冲他赶人。
心下烦着,看了一眼还在哭的秋晚霜,心下冷笑。
命苦?元家可没强迫她卖身为奴,做个丫鬟不甘心,还想着做什么!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元千矜摆头就随着苏骨娆去了内室,徒留秋晚霜在外边哭。
“娘子!还是咱们玩生娃娃吧!”
一句话,外室的哭声一顿,继而悠悠哭响,渐渐远去。
民国千金一诺(八)
九月初,元府来了一位贵客,听说是一位路过访亲探友的将军。
苏骨娆初一听,神色一深。
这将军,估计就是原剧情中的那个,元千矜不顾原主的意愿,将她送上了那个将军的床!
突然觉得这男主好渣,你不爱便不爱,最多休书一封,可好端端的将原主当成物品一样送来送去,最后还拿这事儿休弃。
一想到这个事情,苏骨娆心里就疙瘩,连带着看元千矜都没什么好脸色。
元千矜正纳闷儿,自家媳妇这是怎么了?
“这次我来,是想告诉你上次那几批货已经顺利运到,想来你也不用再装疯卖傻了。那边也已经有些察觉了,损失了这么多的军资,估计吹胡子跳脚了!”
程奚御坐在书房内,单手扣着桌面,挂上一抹笑。
“想必胡大帅现在苦于没证据,想统一南方也得搁置个几年了。”
南北两方军政,从来都是不对盘的,北方的统辖胡大帅生性残暴,以大杀四方才坐到如今位置,才坐上一把手就开始对南方军政多有骚扰。更是从远洋运输一批枪火弹药,南方程家为政首,程小帅程奚御掌握一手消息,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渡了尚未到港的枪支,与孩提时的兄弟元千矜配合着使了个计谋,借着成亲将货物混在聘礼里运出了城,之后半路转道运往军区。
“只是委屈了你赔上了婚姻,话说都没见过你那媳妇,人如何?”
元千矜坐在一旁,闻言一笑,想到某人今早开始就变扭给他脸色看,脸上的笑又垮了下去。
“你要不满意我就接手,到时候你一封休书,我就将人抬回去做四房姨太太,你也可以找个知冷暖的小贴心。”
程奚御这话意有所指,他可从小看在眼里,这兄弟自从十岁那年被下药好了之后,就开始装疯卖傻多年,
十二岁的时候身边就多了个可人的丫鬟,贴心照顾,日夜守候,看得他眼馋的很,他怎么就没有这么可心的丫鬟。
苏骨娆站在门外,她倒是好心想来问下中午准备午饭留客不?倒让她听了个透彻!
理智告诉她不要激动,但任谁听到自己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能不火大?
“也不劳烦程小帅的成人之美,我自请下堂也正好给那可心的腾地方。”
书房门被推开,苏骨娆背着光站在门口,看不清神色,元千矜被吓了一跳,顿时心下大喊不好!
程奚御也着实没料到被正主听到,脸色有些尴尬,虽然他说的话半真半假,可别人不定怎样误会。
苏骨娆垮进屋内,神色倨傲,眼带鄙夷。
“没想到程小帅如此荤素不忌,牙口挺好。”
程奚御看清来人的面容之后,呼吸一滞,竟然是她!
苏骨娆又面向元千矜,同样面带不屑。
“也怪我自作多情,以为你是个好的!我等你休书!”
元千矜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子,见苏骨娆转身就走,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连连跟了出去,人影已经走得老远。
心下一狠,也不顾形象脸面,在一杆子的下人面前追了上去。
“娘子!你先听我说呀!”
“娘子!娘子!我错了!”
苏骨娆此刻正在气头上,哪会这么好说话,回了院子就将元千矜关在房门外,胡乱整理了一些东西,作势要离开。
一直在房外拍门的元千矜没料到门开了,差点整个人栽了进去。
一见苏骨娆拿着箱子走了出来,脸色都白了,赶紧拦住。
“你这是干嘛!?有话不能好好说?”
苏骨娆瞟了一眼闻讯赶来的秋晚霜一眼,扯嘴一笑。
“不是给你的可心儿腾地方呢!我可听得真真切切。”
元千矜大急,什么可心儿,难道她不知道他可心的到底是谁么!
“别闹!我就可心你!”
伸手想将人揽回屋里去,却被避开。
“谁闹了?让开,我要回英国去,那儿都是一夫一妻制,哪像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煞气的元千矜带回屋里,砰然关门。
民国千金一诺(九)h
“嘭!”
箱子被甩在地上,衣物散落一地。
渐渐逼近的男人沉着脸,一步一步,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苏骨娆心虚地后退,途中绊到椅子,跌坐在地上。
今日苏骨娆穿着及足踝的洋装,红色五寸高跟鞋,鞋子脱落在旁,莹白的小腿露出裙摆。
元千矜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接受程度比较高的人,女子着洋装的确无伤大雅。可这一刻,他却不这么认为了,一想到平日里他的妻子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