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闲只知道在她靠近季湮生,还差分毫吻上去之前,季湮生直接紧紧拥住了她,吻上她微微颤抖的唇。
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付清闲形容不出来,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快要跳了出来,脸颊发烫,呼吸困难,若不是他微凉的唇和熟悉的呼吸,她几乎要怀疑她是否还是个真实的生物体。
她完全由他支配。
“你,你刚刚,干嘛那样?”
池芽红着一张脸,微微低头,轻问出声,却还是不由将目光瞄向身旁的清湛。
清湛斜倚在椅子上,一脸气定神闲,与池芽的表现全然相反,“想亲。”
“……”
池芽嘟嘴,什么叫想亲,那她岂不是想亲就能亲的……心理动态还没完,一道黑影又压了下来,清湛的气息再次扑鼻而来。
她腹诽,早知道就不答应他来看什么烟花会了,然而,那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抓紧清湛背部的衣料……
“说!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了!”池芽咬着吸管,一脸被……被戴绿帽子的表情。
“在一起了。”
付清闲喝了口咖啡,淡淡道。
“……”
真没劲,这么爽快就承认了。
“你和清湛呢,什么情况?”
那天,她和季湮生下烟花台的路上,远远的看到两人拉扯的身影。
池芽愣了一下,语气不由低了几分,“我也不知道,但他好像对我也是有感觉的……清清闲,你不会……”
“不会,已经放下了。”付清闲打断她的话,池芽要说什么她知道,不过,她不想怪任何人了,清湛对她做了什么她都不在意了,她不想去纠结那些了,她想好好活着,毕竟,有人是爱她的……
“对不起……”
“你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其实清湛也没什么好对不起的,谁让我是应付竹的女儿,谁让应付竹抛弃了他,让他活的那样痛苦,追溯到最后,罪魁祸首是应付竹,但是,我就是她女儿,这是不争的事实,那些,就当谢谢她养了我吧。”
池芽闷着脑袋,好一会才缓缓道,“你说有事要搞清楚,是什么事啊?”
付清闲没回答,反问,“应付竹知道萧凛后,怎么样了?”
“……住院了……发生挺多事的,”池芽抬头看了眼付清闲,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应付集团现在是阿湛的了,应付竹受了好多打击,住院了,到现在都没出院。”
付清闲垂眸,池芽看不穿她的情绪。
“那付植呢?”
“付植坐牢了,应付竹没动他,听说,应付竹答应过萧凛,以后不再伤害人性命。”
是吗?原来萧凛对她这么重要,她居然为了他这样的改邪归正……
萧凛是个绅士,是个好男人,可惜了。
“我想去看看付植。”
然后,再去看看应付竹,然后,再去看看萧凛。
下了电梯,两人很不巧的遇到了清湛,迎面相撞。
“听说你好了。”
意料之外,清湛先开口,而且是对付清闲说话。
“恩,好了。”
她记得她生病期间他来过很多次。
“恭喜。”
“恩。”
平淡,和气,友善。
池芽打量的目光流转于两人间,心底画满问号和欢喜。
“很抱歉,因为应付竹的关系伤害了你。”
“你经历了那样的童年,怎么不恨?其实你也没对我做过什么,你只是将事情的发展推动的更顺利,又将许多事实以残忍的方式告诉了我,仅此而已,没有你那些事情照样会发生,只是不会很顺利,没有你,我可能到死都不知道一些真相,所以,我还要谢谢你,而且,你还帮我处理了萧凛的尸体。”
“你这算强迫自己给我洗白?”
“你可以这么理解。”
“……总之,对你,我很抱歉。”
“没关系。”
“我在等你这句话。”
“哦。”
“谢谢你。”
“……哦。”
“谢谢你让我学会了放下。”
付清闲抬眸看他,“其实,我也是。”
清湛笑了一下,难得。
“突然想起小芽说的话,我们两个真的很像。”
付清闲挑眉,“是吗?那看来我们都像应付竹。”
清湛一顿,眉梢微挑,“我们的父亲可是关系很好的亲兄弟。”
“哦,也对。”
“哇塞,真是亲上加亲。”
池芽突然出声,惊喜的喊到。
“……”
“……”
“干嘛突然不说话了?”
付清闲嘴角一抽,瞥了她一眼,突然一扯唇角,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道,“你男人或许想对你做什么。”
话落,她便回公寓了。
池芽还在那反应着付清闲的话,突然,一道黑影逼近,她心一颤,终是了然了付清闲的话,抬手,挡住嘴,她瞪眼,“不行!”
“恩?”
“我拒绝!你昨天咬到我了!”
清湛一顿,脸随即黑了下来,一手控制住她两只手,摁到她头顶,暧昧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就更要多亲亲你,练练嘴了。”
“搞得像你以前没亲过一样。”
压着她的男人身形一僵,池芽不禁睁大双眼,“哇哦,你还真是初吻!”
男人眯眸,下一秒就压上了她的唇,不满的啃咬。
池芽内心崩溃,这是赤果果的虐待!
付清闲一进公寓就见到斜躺在沙发上的季湮生,见她回来了,他立马坐了起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