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射着她的倒影,那是一个任何神仙与妖魔,亦或是人类都难以比拟的绝美男子…
“梨儿…”他的衣上血红一片,分不清原有的颜色,那双手沾满鲜血的手还在抚着她的背,他唇角微微翘起,漏出一抹笑,“梨儿…”
“不,你不是我师父,他从来都不会笑…你,一定是假的,他的笑也都是假的…”
阿梨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冒充我师父?”
☆、相生相克
司命即便作为上神,主宰世间命运,也并非什么都会涉及,他对魔王一族的体质却知之甚少。而魔王一族的人来被强行修习仙法,除阿梨外,还算是亘古未有。他曾想过各种方式,助他成仙,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他始终无法参透其间的最大问题…
阿梨自打出生以来,体质便与其他修仙之人相比极其异常。她的师父并非是某个仙山的仙尊那么简单,而是堂堂的上神。
较之其他修仙之人,她已算是得了天时地利人和。然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她无论如何努力,竟学不会半点仙法。
她也曾在他不知情之时,想尽办法去学。甚至某些时候,她侥幸学会了一点点。那一刻,她本欲无比兴奋地去告诉他,可未曾找到师父,身体便难以形容地不适起来,甚至几日几夜都不见好转。
司命不愿意阿梨那般热衷甜的东西,甚至为此,他将她的名字从糖儿改成了梨儿,就是要她离甜远一些。而当她身体不适之时,就如她所言,他会情不自禁地愈发疼她。非但免去她学不会仙法,屡教不争的责罚,他还特地去月老那处为她讨来蜜饯。
司命在写历劫的命簿时,从不对任何神仙客气,确切地说,他算是颇为残忍刻薄。天界无人不知他的冷血,他从不因任何人的相求而留下丝毫情面。反过来,他也从不求人。因为没有谁一方面对人家毫不留情地下手,另一方面再去吃人嘴短。
然当他的徒儿生病时,见了她那愁眉不展的小脸,不似以往那般眼笑眉飞,得意忘形,他反倒难以形容地心痛起来,后悔自己是不是将她逼得太紧。无论日后她恢复了,又会怎样地另其操碎心,彼时,无论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只盼着她能早日好起来。
为了哄她开心,他甚至会拉了老脸去问月老讨要他那视之如命之物,也就是天界独一无二、由月老独家秘方制成的蜜饯。这才导致后来他为他写历劫命簿时,也史无前例地片刻犹豫过,是否也该偶尔姑息一下,即便他从未为谁的命簿动摇过。然而,月老在人间的命运还是因某些原因惨不忍睹…
阿梨在一场大病后,所学的那一点点仙法非但倾尽个干净,她的体质也与先前无异,得不到半点长进…
直到阿梨成了魔王,她对魔界的术法学的飞快,反过来再去回忆过往,才深深地确信天界的仙术于她天生相斥。而成了魔之后,她曾试着去调试记忆中那一丁点仙法的口诀。
就在她练成之时,一次比一次所受地反噬更甚,这种排斥无疑随着她魔力地增长不断加深。不得已,她便也再也不愿去想仙法与自己究竟相斥到什么地步!
除了她自己强行修习,本是毫无可能去与仙法相抵触的。而这其中,却有一种例外。那便是阿梨早在桃林帮忙时,学会了云明的三位真火。那是一种极其独特的天界咒语,并非只有成仙的人方能运用。即使是凡人或是妖魔,掌握了催动咒语的要领,也可以将其幻化成各种技艺,甚至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阿梨将三位真火与魔界术法相互结合,并将其用于制作酒引子。那种酒引术的威力已然强大的可以顷刻间另天界众神仙束手无策,即便是战无不胜的倾画也惨遭其害。若不是魔将们轻忽了她的功力,这会儿的她恐怕早已泡成了发面酒馒头。
阿梨为何在一朵乌云之内险些葬送了性命,而后又走火入魔呢?这又要从云明的乌云术说起。
三位真火既可以被仙人操控,又可以与魔界的术法相互贯通。那么,自然存在可以与三位真火咒语相融汇的仙法,并且这种仙法有强大的攻击之力,甚至可以逼入阿梨的体内,那便是云明所创的乌云术。
是以,乌云术起初以三位真火为媒介,将仙法间接击入阿梨的体内。不肖片刻,仙法便在她体内三番四次地剧烈爆破,与魔气猛烈排斥。最终,难以想象的折磨导致她的情绪波动不已,乃至急火攻心...
另一方面,自古仙魔疏途,魔与神仙的走火入魔也极为不同,魔本就是比神与仙更易走火入魔,而哪怕是一点点微弱的走火入魔,也极有可能另他们弑杀成性?
然即便如此,他们对外界不同群体的反应还是有所不同的。不同的群体会引起他们不同程度的弑杀冲动!
若是同类或者近类,气息相同亦或是相似,则不宜引起过分的弑杀冲动。反之,与其气息相隔较远的,便会顷刻间引起他们欲以最残忍的手段,消灭对方。
这其中,与魔气息相去最远的当属神,其次是仙,人,鬼,最后是妖。
道心坚固的神仙,大多清心寡欲,情绪波动并不会那般大起大落,他们鲜少走火入魔,即便走火入魔,想要杀人的冲动也并非强烈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而魔走火入魔,他们的法力比平日里还要强大几百倍,若是魔气强盛到无法控制,那种弑杀力甚至足以毁天灭地。
有阿梨这样的人存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