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只觉得心都化了!
“不用洗干净了,带皮吃也行!”
她大叫一声,“哦……………..呜……….”。顷刻间,母狼将雄羊生吞活剥,“下辈子见吧!”
…………..
前尘往事不过一场云烟,这一世,他们不再同性,不再是天敌,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她是如花似玉的美妇,他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方圆几十里,无人不艳羡他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娘子。
“娘子,你待我真好。”他躺在塌上,享受着那一刻。他被她服侍得好温馨!
“恩,你知道就好!”美目盼兮的女子端着碗,一勺一勺地轻轻吹气,生怕他被烫到!
“兄弟不在,就劳累娘子你拉!”
“恩,大郎,多喝点!”
阳谷县的街上依旧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叫卖声将这个紧掩着门窗的小院衬托得愈发幽静。那一刻,他的兄弟武松远在千里之外,无人知晓随后所发生的一切…
☆、大逆不道
诈闻徒儿这句疯言疯语,司命那泼墨美睫刷地覆上眼眸,面色由红转白,狠心将手一丢!小丫头被砰地一声扔回榻上,顿觉腰下皮厚处苦不堪言。伴着“啊…”得一声惨叫,她险些未回过神来,师父怎可如此对她?
她好生委屈,边捂着被摔之处,边摇尾乞怜望着他道,“啊…,你…!徒儿这里被摔得好痛,要师父揉揉…师父…”末了,那“师父”之音拉得老长,怎不让人恻隐之心油然而生,更何况他不是人,乃是神?
果不其然,应了孽徒那句胡言乱语,疼在徒臀,痛在师心!司命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假思索地俯下身…
然手到咫尺之处,蓦然意识到此举甚为荒唐!他面色又由白转红。继而,他几乎仓皇般地冲到门口,甩袖愤愤然推开门道,“成何体统?”
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如此迫不及待地冲出门去,怕是再逗留稍久些,哪里抵挡住孽徒那副另他疼惜不已的德行!
自己活了十几万年,左右了多少人的命格,如今竟被一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难道当真连个徒弟也教不得了?
司命面上颇为不悦,独自入定思考神生,如此下去,会误了子弟不说,更何况…还有愈发难以想象的恶果!一想到那恶果,司命牟色深喑,万载以来,胸口头一遭隐隐作痛,痛得顷刻间渗出汗来。
他掂量来掂量去,她总是这般放肆妄为,该如何教训这个孽徒才是?正不得其所,却闻噼啪啪啦的脚步声不协调地由远及近!如此跌跌撞撞豪不端庄的步伐声,除了她,又有谁?
果不其然,不肖片刻,便有一个小混蛋大逆不道地爬坐到他的腿上,将他的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圈住自己...
他方要呵斥那只小家伙胡闹,却意外感到胸口竟不那么痛了,一股无耻的暖流涌上心田…而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又迎面袭来。
“师父,夸夸徒儿…”
“为何夸你?”
“因为…徒儿给师父抱,师父便不痛了…”
世上哪来的如此自恋的家伙,在他面前敢这般无礼?司命很是不服气地松开手,强行厉声道,“为师哪有不痛?”
不管不顾师父的疑问,她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把蜜饯,塞了一只到自己口里,又塞了一只到他的口中,“师父也吃…”
他嚼着口中吃食,虽甜如蜜,但又颇有些好奇,“梨儿何时学会做蜜饯了?”
“月老送与徒儿的…”
“梨儿…你…君子不夺人所爱,月老视蜜饯如命,怎会轻易送你?”
“是月老送的没错。只是,他并不知情而已!”
“梨儿竟学会偷东西了?”
“师父,徒儿与月老交代清楚便是…”
“偷了他的挚爱,如何交代清楚?”
“徒儿会向他禀明师父也吃了的…”
“梨儿…”难怪她要与他分赃,司命登时如鲠在喉!
“徒儿知错了,师父…”
“…”
“师父…”
“…”
“师父…”尾音拉得比平日里还要长…
终于在她拉了数次长音后,堂堂上神又败下阵来!他低叹了一声,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若是再犯,为师定不饶你…”
“徒儿遵命…”
司命本以为可以咽得下这口恶气,他继续入他的定,她吃她的蜜饯。殊不知他的徒儿吃东西向来做不到食不言也便罢了,她还翻过来调过去地变换不同的姿势坐在他的腿上,吃得稀里哗啦地。
他被她扰得面色由白转红,心神混乱不堪,又由红转白,终在红白交错那一刻忍无可忍,委实入定不下去了。
他万分愤怒地抱起那只徒儿,径直向门外冲去…
“啊,师父,不入定了吗?这么急,抱徒儿去哪里?”
他屏住一口闷气,心中暗道,这样的不肖徒,丢了算了,丢出师门,丢去轮回,随便丢到哪里。总之,他是惹不起了...
☆、年幼初遇
司命抱着她怀中不明所以的徒儿,徘徊在轮回道旁。几个守护的天兵忙上前施礼,随即被他打发远了…
耳畔边依旧是她调皮不堪的叽里呱啦之音,然那声音已渐渐模糊不清,他的思绪不觉飘向十五年前的神魔大战。
几十万年来,天界高高在上,向来不把其他五界放在眼里。不曾想,魔界竟偷偷修养声息,暗自操练了强大不已的势力。在众神仙歌舞升平之时,猝不及防地一举攻破天界大门。
一番激战过后,天界被杀得节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