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宠溺地捏我鼻子,“是,我对你一见锺情,再见倾心,三见……”
他故意不说,我却意会,红了脸,笑嗔“qín_shòu!”
“qín_shòu?”他挑眉,“这是你给我的爱称?”
我点头,手指在他胸前画著圈圈,“表面上衣冠楚楚、温文儒雅,实质上却是狡猾霸道的大、禽、兽!”
他笑得yín_dàng,“原来我是衣冠qín_shòu啊~”
我赞同的点头。
他薄唇一咧,眉目具笑,“好!那咱继续做些qín_shòu做的事!”说著,又压了上来。
天哪,饶了我吧~
黎默虽然不去公司,但是该做的工作一样也少不了,只要不跟我在床上厮混,他办公。
有时候我会跟在他身边替他处理一些简单事务,但毕竟我是安娜的人,即使黎默强调无数遍他不在乎,但我还是要守职业原则,有关对方机密我自动回避。
像如现在,黎默要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我给他倒好咖啡,准备好文件,就准备走人。
他对我“见外”的的行径颇为不满,在我屁屁上打了一掌,我详怒,对他做个鬼脸,然後关门出去。
客厅里,黎殇正在打电话。
这兄弟俩,业务一个比一个忙,倒显得我整天无所事事的。
从黎默那里知道,mb并非黎殇正职,而仅是他赚外快的“业余爱好”而已,他的真正行当是黑道头头,专门为黎氏处理一些明面上无法处理的事情,顺便为黎殇的事业版图保驾护航。
这哥俩一明一暗,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哪天黎默心血来潮要“一统江山”,我还真为裴子毅和蓝奕崎捏一把汗。不过,裴哥哥和蓝大少也不是软脚虾,过程应该很激烈很热闹很有看头吧?
“怎麽?我哥又没空陪你了?”黎殇见我出来,挂断电话,似笑非笑地看我道。
我翻个白眼儿,怎麽觉得他这话这麽不顺耳?!难道我给人感觉就是一刻也离不了黎默照顾的小奶娃吗?
我懒得理这痞子,抱著咖啡盘去厨房。
黎殇在我身後亦步亦趋,“喂,干嘛不理我?”
我回头瞪他,“死小孩!别一口一个‘喂’的!叫姐姐!”从黎默那里得知,黎殇这性感小男优今年才二十四岁,比我小了整整四岁,真是名副其实的弟弟一枚。
闻言,黎殇吊儿郎当地撇嘴呲牙,“切,老女人!”
“什麽?”我炸毛,老、女、人?!
他向後猛跳一步,对我嘿嘿一笑,“难道不是吗?老、女、人!”
“黎、殇!”我怒起,抄起水果篮里的苹果香蕉橙子猕猴桃一股脑儿地往他身上扔去。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啊!啊啊~”黎殇一个一个接的手忙脚乱。
“我不是君子!我是老、女、人!”我狠声道,最後直接把水果篮子扔了过去。
终於,那厮无暇顾及,被正中脑门儿,痛呼一声“哎呦!”
抱著一抱水果拱进沙发里。
我以为他伤的不轻,心生愧疚,凑过去看看,“喂,你还好吧?”说著,推了推他肩头。
他身子一摇,把脸埋在抱枕里,一个劲儿地“哎呦”。
我吓坏了,手足无措,“黎殇~你让我看看……我、我……哎呀!你让我看看,伤哪儿
了?”
他咕咕囔囔一串,我没听清,“你说什麽?”
“我要逛街!”他猛地抬起头。
我被他额上的红肿吓了一跳,乖乖,跟个叉烧包似得!
“行行行,我陪你去!”我点头如捣蒜,“来,先把伤处理一下~”麻利去冰箱拿了冰块包给他冷敷。
黎殇乖乖抬头任我处置,微嘟著嘴,琥珀色的眸子水汪汪雾蒙蒙,一脸委屈和受伤,“好疼啊~”
我本来就不甚鉴定的意念被瞬间秒杀,太、太萌了~
“啊……姐姐不好姐姐不好,来,冷敷一下就不疼了,乖~”
黎殇嘴角貌似抽搐了一下下,朱红色的薄唇嘟得更高,“我要吃章鱼小丸子~”
我点头,“好,给你买章鱼小丸子~”
“我还要草莓冰激凌~”
“好,草莓冰激凌~”
“我还要!”
“没问题,~”
“我还要你亲我一下!”
“好~”我笑的暖如春风人畜无害,举起冰袋沾了沾唇,然後狠狠拍在他伤处“亲、你、一、下!”
“啊哦……”某男抱头狼吼。
我冷笑著俯视之,“十分锺後开路。走之前,我希望沙发上的水果能物归原处,冰袋也能进垃圾箱。”说著,瞪一眼痛不欲生的某只,昂头转身,雄纠纠气昂昂,“想吃老娘豆腐,做、梦!”
直到宁夏卧房传来“卡达”关门声,黎殇才悔不当初地捂著额头起身,一边继续那冰袋冷敷伤处,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散了一沙发的水果收拾起来。
回头,实现正中书房门口倚墙抱臂表情扭曲的黎默。
俊脸一红,恼羞成怒,“想笑就笑!”
下一秒,黎默同学跪地锤墙,“哈哈哈哈”的大笑声震耳欲聋。
正在卧室穿衣服的宁夏听见,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耸耸肩:哎呀,大姨妈要来了,一会儿还得去买包卫生巾~恩,奶酪也没有了,要不要买点儿回来?昨天,黎默说想吃豆沙包来著,还要买豆沙……
**********************
那个,亲爱的们,咱这算shí_bā_jìn不?
(36鲜币)72
宁夏和黎殇